這一次準備的充分,想要從沈陽活着回去還真的是癡心妄想,畢竟給他們準備了火鍋,血腥的火鍋。
和齊魯相反看法的喬八指此時坐車回吉林長春,在那邊已經和陳運約好了。
路上的時候對着手下說道:“現在的齊魯估計知道我們離開了沈陽,但是絕對想不到我們會來長春,尾巴甩掉了之後就叫他在這邊和蒼龍幫血戰吧!不用我們收拾,按照他現在驕傲的樣子,死的就是他,回去之後對齊家封鎖,注意隐秘點,一旦齊魯死在這邊的話,立刻滅了齊家,老子縱橫東北這麽多年來,養活了一隻白眼狼啊!”
“齊魯現在是心比天高但是忽視了自己命比紙薄,要不是老闆您當初收留他,估計早就餓死在街頭了還輪的上現在的位置?就這樣還不知報恩還要反您,算是自己往刀尖上撞。”手下打擊着齊魯拍着喬八指的馬屁,然後淡淡的開車。
喬八指沒有說話,許多年前的東北,自己一個人從大山中殺出來,許多年後,自己還是一樣大殺八方。誰能阻擋誰就得死。一人至上萬人之下的日子要是還嫌不舒坦的話,那就打倒在地,然後狠狠的踹上兩腳,這樣是最好的教育。
齊魯接到手下電話之後氣惱的說道:“爲什麽跟丢了?”
劉志俊當時唯唯諾諾的說道:“對不住老闆,喬八指那老王八的手下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咱們的人四輛車還是跟丢了,最厲害的是那個小子的彎道技術,咱們的人敵不過啊!所以在幾個轉彎口就被甩丢了,但是我們明顯的看見是機場的方向,我們的人現在已經趕過去,在機場那邊查探一下。”
“給我好好的檢查不要再出現任何的差錯,隻要确定他不是去長春就行了。”齊魯說完之後就挂掉電話,然後打給陳運。
陳運懶洋洋的接着電話說道:“齊哥齊老大還有什麽吩咐嗎?你他媽的現在是耍着我們玩啊!老子對你很不滿意,你以後盡量的給我搞清楚什麽狀況,要是今天不通知我們的話,還不得死在沈陽啊!喬八指那老王八的手段你是清楚,我們的幫規你也是清楚,希望你不要把老子往死路上帶。”
齊魯從陳運這樣的話中判斷出來陳運還是對自己抱有幻想和自己加強合作的,當時就笑着說道:“喬八指那老王八突然的搞行動我也是始料不及啊!這一次就放心吧!我的人現在跟着他,有什麽狀況的話立刻的知道,以後我們的合作會更隐秘,但是也不需要瞞着幾天了,這一點上我齊魯能保證。”
“齊魯我們跟着你是爲了享受更多的榮華富貴,希望你不要甩開我們,記住我的人也是不長眼睛的,一旦惹惱了,誰都别想活着。”陳運故作警告的說道,說完了就挂了電話。
放下來電話就想着,齊魯你小子這一次是死定了啊!想了一下之後打着電話給喬八指說道:“八爺,後面有車跟着您,注意點,是齊魯那王八蛋的。”
喬八指哈哈大笑的說道:“八爺我混的時候這幫小毛賊還穿着開裆褲呢?被甩掉了,齊魯就找了那麽幾個貨色還不是自己找死嗎?不過你那邊需要注意點了,安全上給我盯好了,齊魯那個人這幾年在我不管事情的時候培養出來一大批很忠心但是沒有實力的人,不過這些人最頭疼的就是遍布的地方多,在長春肯定有,你安排的時候用自己的人。”
“這一點上八爺您就放心吧!這一次都是我的心腹,安排的地方也是隐秘的很,農家樂,這個是齊魯怎麽也想不到的。”陳運說完之後問着喬八指是不是委屈了。
喬八指笑着說道:“老子當年在山裏什麽沒有吃過,農家樂貌似還是很好。”
“八爺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去辦事情去了。”陳運說完之後挂了電話,在那邊拿着一根煙想着。
旁邊的一個手下叫端午,五月初五的時候生的,因爲不姓屈,要是真的姓屈的話還真的是能叫屈原呢!
端午上前去幫着陳運點燃煙說道:“老闆,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厚道啊!前腳答應着齊魯後腳又答應着喬八指,咱們到底跟誰啊!聽說最近一段時間之内齊魯火的很,手底下的人超越了喬八指,而且矯勇善戰的人很多,咱們是不是真的需要考慮一下。”
“這幾年齊魯的勢力膨脹的的确是很快,但是相對于老謀深算的喬八指還是不行,記住一句話,祖輩就留下來的,姜還是老的辣,齊魯幾斤幾兩我掂量過去,外界不敢攻打咱們東北幫不是因爲齊魯而是因爲喬八指,這個才是主心骨。”陳運抽了一口之後笑着說道,自己沒有争老大的份,但是也不能成爲一個任人擺布的棋子啊!得自己尋找主動的出路才是上等的事情。
端午笑着說道:“還是老闆分析的好啊!我就看着表面上的東西了。”
“這以後是要慢慢學着,現在你帶着人去肅清一下農家樂周圍的人,我不想有多餘的人出現,記住帶着的兄弟不要說是什麽任務,就是我們的心腹都不行,這年頭能叫我他媽信任的人還真的是不對,你端午就是一個,給老子好好的做,等這一次事情過去了之後你就能上位了。”陳運給自己手下端午許一個很光明的前程,說完了之後叫端午去忙着。
端午當時屁颠的跑出去辦事去了,這樣光明的前程爲什麽不加把勁的努力做事情呢?
九點半的時候,陸雲青出來,呼吸着外邊的空氣真的是舒坦啊!旁邊走着一個别的男人看上去就有欲望的趙欣怡,身後面跟着三個手下。
趙欣怡停下腳步對着後面那三個狗腿子說道:“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
那三個人馬上難爲的說道:“小姐是老爺叫我們跟着你的,這是我們的任務,現在的濟南市不是很安全。”幾個手下倒是很有理由。
趙欣怡笑着說道:“我有最厲害的男人保護,不需要你們,你們要是覺得自己能使這個男人的對手的話就跟着,要是不敢的話就散開去玩去。”說完之後趙欣怡指着的是前面的陸雲青。
那三個人當時自歎不如的停下腳步退後,知道小姐的脾氣,要是真的強行跟着的話得到的下場一定不是很好,再說現在南洪門的一些事情都是小姐說的算了。
陸雲青很無奈的看着趙家大小姐,這個女孩子還真的是難纏啊!但是卻又不得不去順着她。
趙欣怡站在那邊撅着小嘴的說道:“要是真的想看的話,等下回來下午我坐在那邊教你看一個夠,這樣行了吧!”
“這倒不用了,現在是九點半,快一點吧!塞車的話就趕不到了。”陸雲青看了一下手表之後笑着說道。
趙欣怡站在後面對着前面的陸雲青喊道:“雲青,你等等人家嘛!”一副最小女人的樣子,叫陸雲青當時差一點倒在地上,因爲太肉麻了。
追上陸雲青之後馬上把自己的手挎住陸雲青的手臂之後說道:“現在就得把樣子做足了,那幫女人還等着我們呢!”
陸雲青無奈的說道:“那需要在這邊就做樣子嗎?現在離體育館遠的很。”
“這就不懂了吧!這叫醞釀感覺,不然還不得穿幫啊!”趙欣怡怎麽都是有理由,一副吃準了陸雲青的樣子。
上車之後趙鲲鵬發動車子離開别墅區向着體育館那邊行駛去,路上的時候專心的開車,沒有顧及到後排的位置。
陸雲青是被趙欣怡拉着坐在後排的位置,坐上去之後那女孩有點得寸進尺的靠在陸雲青的身上,香味鑽進去陸雲青的鼻孔中。
很想提醒着趙欣怡不要這樣做,但是陸雲青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出來,最後也就那樣的叫趙欣怡依靠了。
“小時候在幼兒園的時候和小朋友打架,小朋友的爸爸媽媽蠻橫的狠,将七大姑八大姨叫來之後準備興師問罪,爸爸來了就帶着一個人,但是那個人是南洪門戰将之一,小時候我就知道幾米高的院牆一下子就上去,輕步如飛,我知道他出手的話那些人都會倒在那邊起不來,所以我走上前說着對不起,然後帶着爸爸離開那,那個時候爸爸是我的保護傘,遮風擋雨。初中的時候和一個同桌出了點争端,女同桌找了n個人把我堵在大門外,然後叫我道歉,是跪下道歉,那一天,聶遠帶着人殺到那邊,比n個人還多出來n個,把整個校園都站滿了,最後那些人跪下來唱征服,我在他們跪下來之前就離開了,那個時候聶遠哥是我的保護傘,而現在,有一天被炸彈在身上的時候,他奮不顧身的出來拆除着炸彈,還剩下最後幾秒爆炸的時候說過,我會和你在一起,到後來順利的拆除掉那個炸彈,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是我的保護傘。”趙欣怡睜大眼睛問着陸雲青,很認真很認真的問道。
陸雲青那時候很想告訴趙欣怡,但是不知道說什麽,所以就淡淡的笑笑,沒有說話,但是給了趙欣怡一個安慰的眼神。
将近十點的濟南堵車很嚴重,十點十分的時候才到體育館。不是星期天也沒有大型的演唱會或者是比賽,就是一個簡單的籃球賽,所以人不是很多。
趙鲲鵬把車子停好之後說道:“青哥,到了,我就不進去了,坐在車裏面等你。”
陸雲青下車之後對着趙鲲鵬說道:“别坐在車中,出去轉轉去,買點吃的喝的看場電影都行,我們得一個多小時。”
趙鲲鵬笑笑說道:“知道了,青哥。”說完之後站在那邊,等陸雲青進去之後才鑽進車裏面裹上衣服,閉上眼睛,一個司機應該做的就是一個司機的事情,這一點上他懂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