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大斌一個人沒有站起來,剛才胡安民那一棍,雖然不重,但是卻讓大斌再次感覺到手腕和腳的疼痛,順利的昏迷過去。
“小姐,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胡安民臉色慘白,毫無血色,但是盡管如此,他還是抽時間來讨好周紫月,當真是付出極大的代價。
陸雲青拉着的周紫月始終是不言不語的冷眼旁觀,似乎胡安民爲她做的這些事情完全是理所應當一般,這讓胡安民不得不暗自苦笑,但是卻也毫無辦法。
也許是害怕三人都在酒吧門口,一個不注意陸雲青和周紫月會逃跑,那些漢子握着砍刀鐵棍将三人緩緩往酒吧裏面逼去,直到陸雲青的身體撞到吧台,退無可退。
那些大漢再次欺身而上,胡安民面色慘白,搖搖晃晃的握着鐵棍走上前,渾身上下都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味道。
大戰再次展開,不過受傷的胡安民這一次,卻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挨到鐵棍的打,砍刀倒是沒有,這也是爲了不讓陸雲青以及周紫月懷疑着想,胡安民覺得隻要能夠俘獲周紫月的芳心,怎麽樣都是可以的。
看着胡安民和那些漢子的‘大戰’,陸雲青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餘光突然瞥到吧台之内,在調酒師調酒的地方,放着一袋子的巧克力豆,陸雲青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精彩起來。
陸雲青踮起腳尖,将那袋巧克力豆拿出來,将其全部倒到手上,在周紫月驚訝的眼神之中,将巧克力豆放在中指的指甲蓋上面,用大拇指摁着,然後——狠狠一彈!
正在胡安民左後角的那名大漢突然突然手腕一痛,手中的鐵棍有些不受自己手臂指揮的朝着胡安民的後背狠狠地砸去。
砰!
鐵棍正好砸到胡安民那傷口的地方,胡安民根本沒來得及壓抑,直接‘啊’的慘叫出聲。
身體踉跄兩下,卻是沒有倒下,轉過頭惡狠狠地看着那名滿臉無辜加恐懼的大漢,手中的木棍使勁全力砸到那大漢腦袋上面,隻聽到一聲‘砰’的響聲,那名大漢頓時倒下,絕對是昏迷過去,而不是假裝的。
而剛剛收拾掉那名大漢,還沒來得及轉身的胡安民通過眼角餘光看到令他恐懼的一幕,他右邊的大漢手中的長刀本來是正好從他的頭上劃過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麽,那名大漢的手臂突然往下沉了一下,砍刀頓時從胡安民的眼前劃來。
那名大漢滿頭大汗,恐懼無比,但是卻根本來不及調整自己的手臂以及力量。
在千鈞一發之際,胡安民隻覺得脖子一痛,似乎是圓圓的小東西砸到他的脖子上面,他的頭頓時低下一些,正好躲過那一刀,但是胡安民還是感覺到砍刀從他的頭皮劃過。
低下頭的他,隻看見無數的長頭發從天而落,同一時間,胡安民覺得腦袋一涼。
胡安民幾乎是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那一頭引以爲傲的頭發被剛才那一刀削沒了,胡安民幾乎暴怒,揮動手中的鐵棍直接橫打向那名大漢的臉龐,那名大漢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随即被那一棍子打到臉頰,牙齒都飛出去了,可想而知剛才那一下胡安民用出多大的力氣,胡安民剛才有多暴怒!
按照胡安民的想法,那就是頭可斷,發型不能亂,更何況頭發都沒了。
接下來,更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總有些漢子不小心出腿,出拳,出刀,胡亂揮動手中的武器,反正總是能講胡安民打到,如果真的遇到極度危險的場面,卻有能夠險之又險的避過去。久而久之,胡安民也發現不對勁,但是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因爲那些大漢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居然已經被他全部收拾掉了,所有人都哀嚎的在地上亂滾,武器也随意的掉落在地面,這一次與剛才絕對是不一樣的,這些漢子全部都是真真正正的在哀嚎。
胡安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心想難道是自己獲得了超能力嗎?爲什麽自己的實力一下子變得這麽強大!
胡安民自己都不信,他擡起頭的時候,也正好看到整個酒吧沒走的那些顧客都用驚恐的表情望向陸雲青以及周紫月的方向。嘴巴張得大大的,胡安民順着衆人的目光望去,看到陸雲青此刻正在給周紫月爲巧克力豆吃。
看到周紫月檀口張合,輕輕嚼着那巧克力豆,胡安民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随即朝着腳下望去,卻正好看到,地面上灑滿了巧克力豆,而在他腳下的一名大漢的手臂上面,卻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褐色的痕迹,圓形的,很顯然是那些巧克力豆造成的!
胡安民微微愣住,但是思考十秒鍾之後,也是知道怎麽回事。
想完,胡安民猛地擡起頭看向正在給周紫月喂巧克力豆的陸雲青,擡起手用手指頭指向陸雲青,嘴唇都在哆嗦着,“你……你你們居然在合夥玩我?”
“現在才知道啊?晚了。”陸雲青笑着瞥了胡安民一樣。
胡安民近乎郁悶的吐血,突然就從小腹湧上來一股邪火,胡安民猛地仰天大叫,“大斌!!!!!!!!”
聲音之大,直在酒吧裏面回響數次,聲音之慘烈,更是讓人聞之落淚。
“呀?你認識那個人?”陸雲青聽完胡安民的吼聲,有些驚訝的指向那昏迷不醒的大斌,有些戲谑的說道:“不會是你們合夥演戲來騙我們吧?紫月,你說哪有這麽壞的人啊。”
“的确很壞,不僅壞,還很蠢。”周紫月附和着說道。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胡安民有些語無倫次,看着周紫月就這樣誤會了,胡安民有些慌了,付出了這麽多,自己身上受了這麽多傷,他絕對不能容忍自己什麽也得不到就慘敗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胡安民的眼睛都赤紅了,他惡狠狠地指着陸雲青說道:“這些都是你的陰謀,對,這些都是你的陰謀!”
“紫月,你要相信我,他是騙你的。”胡安民眼睛微紅的看着周紫月,柔聲說道。
“請叫我周小姐。”周紫月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是,周小姐,你要相信我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胡安民哭喪着臉說道,他現在都有些預感,自己這次恐怕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陸雲青有些無奈的看了看胡安民,随即拉起周紫月的手,帶着她從胡安民的面前走過,周紫月最後連看都沒看胡安民一樣,胡安民怒極攻心,一口腥甜的鮮血從喉嚨之中噴出。
直到陸雲青和周紫月都已經離開了酒吧,那些原本是在看戲的顧客才慌忙的撥打120,其他人都還沒什麽,關鍵是胡安民,要是胡安民死在他們眼前,那樂子可就大了。
……
周紫月開着她的瑪莎拉蒂,副駕駛坐的是陸雲青,兩人并沒有回到天地集團總部大廈,而是回到京華别墅,專屬于周紫月的那一棟。
一路上,陸雲青都裝作是喝醉一般,周紫月也選擇性的将陸雲青剛才在酒吧那一手神乎其技的把戲忘記,如果記得那段事情的話,周紫月潛意識裏面也會告訴自己,陸雲青根本沒有罪。
周紫月是攙扶着陸雲青回到自己的屋子的。
周紫月的屋子顯然不和他外表那樣冷豔,周紫月的整個屋子都是淡粉色的,而且還有不少可愛的小玩偶,如果這些小八卦被那些記者們知道的話,一定會大肆宣傳的,可惜的是,周紫月的閨房,也隻有陸雲青一個人才能夠進入進去。
陸雲青的身體很重,至少對于周紫月來說很重。
周紫月将陸雲青的身體放到床上的時候,整個人也順勢倒在了陸雲青的懷中。
陸雲青也仿佛在這一刻醒酒了,伸出雙手環住周紫月的腰部,撫摸着她纖細的腰肢,同時嘴上也沒有閑着,狠狠地朝着周紫月那濕潤的嘴唇吻去。
兩人的舌頭糾纏着,周紫月滿臉绯紅,陸雲青則是熟練的伸出手将周紫月的外衣脫掉,繼而是外衣裏面的毛衣,再裏面的内衣,直到兩人都成爲一句白花花的肉/體,兩人緊緊相擁,嘴唇一時都不曾分開,直到周紫月都有些窒息,陸雲青才終于松開嘴,剛剛松開嘴,周紫月卻是一臉绯紅的低聲說道。
“青哥……”
周紫月的聲音充滿誘惑力,酥酥的,仿佛是世間最管用的催/情劑,陸雲青低吼一聲,将周紫月壓在身下。
兩人在床上翻滾着。周紫月一次次的索要着,陸雲青一次次的沖擊着。知道兩人都力竭,無力的相擁躺在床上,沒休息多會,周紫月再次恢複,用那仿佛盛滿水的眸子緊緊地盯着陸雲青,陸雲青苦笑一聲,剛想要翻身而起,周紫月已經直接坐下去。
一夜……
情動的一夜……
注定無眠的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