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有龍道:“不管是文打還是武鬥,都是給你們兩個過過堂,不過,文打的程序就要複雜點兒,但手段相對來說柔和點兒;武鬥的話,要不了多長時間,不過那個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我看你們兩個人都是知識分子,遭不了那個罪,選文打吧!”
“我們選武鬥!”
兩個h國遊客對視了一眼,便拿定了主意。
“好!有種!”餘有龍點了點頭,道,“先來十個禮炮,歡迎新來的同志。”
兩個h國遊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露出一絲狐疑之色。
如果是一個人,禮炮就是撞牆,不過既然是兩個人,那這個手續自然就是一塊兒辦的,兩個蒼龍幫的弟兄,在聽見了餘有龍的話後,連忙上前,一人按住一個,用手揪住頭發,狠狠地把兩個人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砰!”
滋味不好受!
兩個h國遊客隻覺得耳朵裏嗡的一聲,就像是整個世界在他們面前爆炸了,眼前先是一陣發黑,隻見金星亂舞。而後是一片紅,緊接着又是一陣黑。然後就什麽都看不到了,一陣劇痛立刻順着脊椎竄上了頭頂,随即又散入了骨髓裏,就連心尖都在痛。
這才一炮呢!兩個人就趔趄着站不穩身子。
“砰!”
“砰……”
十個禮炮之後,兩個人軟綿綿地躺倒在地,他們一動也不想動,滿臉是血,其實在第四個禮炮的時候兩個人的腦袋就破了,再後面,沒個禮炮都會轟的鮮血亂飙,不過兩個蒼龍幫的弟兄也是老手,腦震蕩不好說,但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兩個h國遊客,可能真的是從骨子裏面不服炎黃子孫,這大概和大h國的曆史有關吧,要知道,在滿清之前,大h國一直都是華夏的附屬國,年年進貢不說,就連大h國總統府的人事任命,都需要華夏國認同才可以的。
兩個h國遊客竟然掙紮着爬起身,也不去看餘有龍,隻是用戲谑的眼神瞪住陸雲青,那眼神仿佛在說:“小子,你們也太小看我大h國人的骨氣了,就這點兒手段,也想讓我們屈服?”當然,他們的強勢,也和他們知道陸雲青不敢弄死他們有關。
陸雲青也不生氣。
餘有龍見狀,隻是嘿嘿一笑,他也知道需要抓緊時間,早就決定要直接上真招,道:“好了,禮炮結束,下面,給兩位外國友人洗洗胃,一人洗個十來下的就可以了。”
兩個蒼龍幫的弟兄一聽,臉上露出了陰戾之色,對視一眼之後,走到兩個h國遊客,幾乎是同一時間後退了步,穩穩地紮了一個馬步,然後,兩個人又是同時出手,狠狠地一拳頭,勾在了兩個h國遊客的胃部。
沒有嘗過的人,絕對不知道這種感受,兩個h國遊客在挨了一下之後,因爲疼痛,臉上的肌肉竟然抽搐了起來,彎下腰去,張嘴無聲地嘔吐,但卻又什麽都吐不出來,腦袋上面,血水混合着冷汗,順着臉頰往下淌。
兩個蒼龍幫的弟兄,也不客氣,又是一拳頭勾了過去。
十拳頭之後,兩個h國遊客再也站不起身,身體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瑟瑟的抽搐。
雖然兩個人依舊沒有表示屈服,不過,臉上分明有了一絲恐懼之色。
陸雲青終于是微微蹙眉。
餘有龍的臉色也挂不住了,如果時間充裕的話,看守所裏面的狠招讓餘有龍一一使出,不怕兩個h國遊客不低頭,不過現在,既然時間不太夠,餘有龍看見陸雲青似乎又不太滿意,便幹脆上了一個狠招。
餘有龍手一揮,道:“打球吧!”
兩個蒼龍幫的弟兄一聽,臉上的神情出現片刻的遲鈍,随即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一人轉頭看了餘有龍一眼,道:“籃球還是乒乓球?”
餘有龍捏了捏下巴,随手一指其中一個h國遊客,道:“一個一個的來,先是他,來十個籃球吧!”
陸雲青和莫永泰有些狐疑,心道這籃球是什麽東西呢?
也難怪陸雲青和莫永泰不知道,一般看守所裏面,雖然過堂很恐怖,不過真正恐怖的地方,卻是勞教所,那裏面進去的人都沒有成年,也不怕事情鬧大,做事不計後果,腦子又靈光,再帶毒變态的東西,他們也玩的出來,這打球其實就是天南市少管所發明出來的。
兩個蒼龍幫的弟兄明顯知道什麽是籃球的。
一個弟兄上前,揪住一個h國人的頭發,怒道:“死了沒有?沒死就蹲好。”
那h國人也是豁出去了,他也知道躲不過,一咬牙,強忍住身上的疼痛蹲好。
另外一個蒼龍幫的弟兄,随手脫掉了自己的布鞋,握在手裏掂了掂,然後掄圓了胳膊,狠狠地一下朝那h國人的屁/股上面抽了下去。
“pia!”
格外地響亮。
陸雲青和莫永泰沒有怎麽樣,不過後面的經理,還有三個y國回來的留學生,卻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一陣涼意。
十個籃球之後,那h國人似乎有些糊塗了,他忘記了陸雲青才是老大,隻是轉頭盯着餘有龍,眼神說不出的怨毒。
兩個弟兄把另外一個h國人揪了起來。
那h國人也不含糊,自覺地蹲下去,撅起屁/股,褲裆裏那活兒一大堆掉下來,突兀的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醜陋無比。
一個弟兄舉起鞋子,正要動手,餘有龍卻道:“給他來十個乒乓球吧!”
乒乓球?
衆人都不笨,想了想,旋即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好嘞!”
那弟兄唱了個諾,掄圓胳膊,手中的鞋子狠狠地朝那個h國遊客褲裆下面那一團東西抽了過去。
“啊!”
這還是第一次,h國遊客開口尖叫。
至尊會所的經理,臉色慘白,不過他是陸雲青的人,還算淡定。另外三個y國回來的留學生就不一樣了,他們三個人已經是面無人色,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雙腿,心道,那可是塑料底子的闆鞋呀!打在那上面,該他媽有多痛啊!
就連那個剛剛挨了十個籃球的h國人,心中也忍不住一陣慶幸。
也不知是打了幾下,變故頓生。
估計是疼痛難忍,撲哧一聲,那h國人的**裏射出了一團污穢之物,差點飚到那個蒼龍幫弟兄的臉上,幸虧那弟兄身手敏捷,朝旁邊一跳,這才險險躲開。
“我操!”那弟兄怒了!
餘有龍揮了揮手,道:“好了!下面,開始左右互搏!”
那弟兄隻能作罷。
事情做到這裏,已經有些過頭了,換做是平時,陸雲青絕對不會這樣,不過,這兩個h國人的自我感覺太好,而且,他們從骨子裏就看不起堂堂華夏,這讓陸雲青非常不爽,要知道,陸雲青的骨子裏頭,流淌的可是炎黃熱血!
藐視堂堂華夏?
那就要付出代價!
“左右互搏,我相信你們兩個也清楚是怎麽回事!不過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左右互搏的意思,就是你們兩個人面對面地站着,一人打對方一個耳光,力氣要打,耳光要響,直到有人痛呼出聲,左右互搏結束。”說到這,餘有龍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作爲懲罰,呼痛出聲的人,要打十個乒乓球的。”
兩個h國遊客面對面站着。
打籃球的h國人,還算鎮定,不過打乒乓球的那個,看樣子似乎是堅持不住了,兩個人對視了一下,用眼神相互鼓勵了一下,然後,打籃球的那個家夥,面無表情地一巴掌朝對面的同胞臉上扇了過去,不過力氣不是很大。
“啪!”
“啪!”另外一個人,也一巴掌抽了回去。
雙方你來我往,力氣拿捏的很好,很痛,很響,但絕對沒有盡力,隻想拖延時間。
餘有龍怒道:“一分鍾内沒有結束就算平局,兩個人都要打乒乓球。”
二人聞言吓的打了個寒戰,特别是那個打了乒乓球的家夥,一開始心裏就有些不平衡,心想憑什麽他打籃球,老子就要打乒乓球呢?眼下聽了餘有龍的話後,更是吓的要命,自己的那玩意都不知道怎樣了,再打十下,還能有用嗎?随即擡手,用力朝前面的那個家夥臉上抽了過去。
“啪!”
這下可就響了,直接把打了籃球的h國遊客打懵了。
很快,這打了籃球的h國遊客也回過了神,雖然他沒有打乒乓球,可是未知的痛楚才是最可怕的,剛剛那打乒乓球的一幕,可謂是慘絕人寰,那麽大的力氣,也不知道裏面那兩顆打碎了沒有。
太可怕了!這家夥不幹了,也狠狠地一巴掌回敬了下去。
“啪!”
這下就熱鬧了,兩人終于開始撕破臉皮。
餘有龍臉上閃出一絲得意,一開始他就拿定了主意,要一個打乒乓球,一個打籃球,這樣才能讓兩個h國人的心裏産生微妙的變化嘛!
“啪!”
“啪!”
“啪!”
“啊。”
終于,打乒乓球的那個h國遊客啊了一聲,旋即,他飛快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滿眼都是驚恐之色。
“啊哈。”
打籃球的那個h國遊客張嘴狂笑,不過隻笑了一聲便戛然而止,張開的嘴巴慢慢地合攏,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慶幸之餘,還有一絲羞憤和尴尬。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至尊會所的經理趕緊走了出去,一會兒來到陸雲青身邊,輕聲道:“青哥,有人過來問起這個包廂,是開着警車來的,估計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下面拖不了多少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