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不夠,我們正爽着了!
“夠了!”
不夠!
啪!
“哎呦!”
雞娼打得正爽時,忽然隻覺手背一疼,大木棒險些脫手,急得就大嚷嚷道:“李奇,你射到我了!”這擡頭一看,隻見李奇就在他旁邊,渾然忘記手背的疼痛,“你們怎麽出來呢?”
其餘人也停下手來。
我射你妹,那當然是不行的,我才不會讓你妹玷污了我純潔的身體。李奇沉眉看着他們,道:“你們都給我停手。”
“爲什麽?”
雞娼激動道。
李奇低目一掃,道:“你們認爲還有打的必要嗎?”
雞娼低頭一看,驚呼道:“怎麽全都躺下呢?”
隻見密密麻麻的一片人倒在地上,交織在一起,痛苦的呻吟着,個個都被打得鼻青臉腫,而且就沒有一個逃走的,不是他們蠢到連逃跑都不會,而是那些想跑的人,如今都抱着膝蓋滿地打滾着。中間沒有怎麽挨打的人,都抱着頭,瑟瑟發抖,他們這些人兇的時候,那就如野獸一般,但是一旦被打垮,就會立刻喪失鬥志。
李奇又道:“你們現在趕緊去往前面,将剩餘的人都給打趴下,奪回你們的地盤,救出小白他們來。”
“小白!”
雞娼一哆嗦,立刻招呼大家道:“走!我們去救小白。”
現在野湖部的人那是鬥志盎然,仿佛對方就算有千軍萬馬,也能夠一棒掃平,勾肩搭背的跟着雞娼直奔自己的老巢,古惑仔都比他們強一些。
這些家夥真是給點陽光,立刻就燦爛,真是不靠譜!李奇又朝着赤他們點點頭。
赤等九人立刻騎上鹿獸,與雞娼他們一起奔向野湖部的地盤。
“李奇,你怎麽不去?”
雞娼突然回過頭看着李奇。
李奇道:“都走了,誰看着他們。”
“哦!”
雞娼也不管李奇了,殺氣騰騰奔赴他的大本營。
“你們趕緊出來,用藤繩将他們綁住。”
隻見林中又走出白來個女人來,她們都拿着長長的藤繩。
“啊!”
忽然間,人群中一人跳起來,面容猙獰的朝着李奇撲過去。
砰!
隻聽得一聲槍響,那人的腦袋頓時碎裂,腦漿迸射出來。
広手裏還舉着弓,眼睛卻是驚恐的看着李奇,因爲李奇平時對他們非常好,一直鼓勵着他們,幫助着他們,那就是他們人生中的導師,可李奇一旦出手,必定爆頭,可比他們可要殘忍的多。
野獸尚有困獸猶鬥,何況有點思想的人,李奇早就防着這一招,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比広的速度快。
那些還躺着的人當即吓得抱着頭,哇哇大哭起來,他們哪裏見過這麽厲害的武器,瞬間爆頭,心裏那僅存的一絲鬥志,也消失殆盡。
李奇微微一笑,道:“别叫了!.....都别叫了!”後半句,他陡然提高音量。
那些人頓時吓得大氣都不敢喘。
很好!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李奇微微一笑,道:“保持這樣,按照我的話去做,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的,否則的話,他就是你們的下場。”說着,他用手指了指那已經粉碎的頭顱。
那些人吓得直點頭。
李奇又看向那些女人,揚了下頭。
那些女人立刻拿着長長的繩索上去,依照李奇昨日教她們的方法,将他們一個連着一個綁了起來。
“哎呦!疼死我了!”
“哎呦!哎呦!”
......
雖然她們都是一些女人,但是下手可也不輕,更加不會在乎對方的死活,疼得那些人是呲牙咧嘴,他們的傷雖然都不緻命,畢竟李奇很快就出來了,都沒有讓雞娼打過瘾,但是這種傷隻要碰到,就是非常疼的。
“你。”
李奇突然指着一個年輕人道:“出來。”
那年輕人畏畏縮縮的看着李奇,哪裏敢出來。
広上前一把将他給拖了出來。
“不要這麽粗暴,溫柔一點。”
李奇沉眉看了眼広。
広隻覺無比的委屈,比起你來,我特麽真是溫柔似女人啊!
李奇看着那年輕人笑道:“你叫什麽?”
那年輕人顫聲道:“我...我叫莫。”
李奇點點頭,道:“莫,我問你,你們四部爲什麽要一起襲擊野湖部?”
莫急道:“不...不是我們要打的,是...是他們枯木部的師已叫我們一塊去襲擊野湖部的。”說話時,他還指着一人。
被指的那人當即就哭昏了過去。
李奇問道:“師已是什麽人?”
莫道:“就是他們枯木部落的智者。”
“他在這裏麽?”
“不在。”
李奇又問道:“你是哪個部的?”
“我是鉗蟲部落的。”
“師已能夠指揮你們鉗蟲部麽?”
“那是因爲....因爲野湖部用那鍋碗從我們這裏換了不少的幹魚和獸皮去,後來聽說他們又帶來了不少鍋碗,我們是很想要的,所以準備跟他們交換的,但是那師已就說不如一起搶了他們的,這樣不但能夠得到鍋碗,還能夠将我們的食物和獸皮給搶回來。”
李奇點點頭,這跟他預計的差不多,總得有個人提出這麽個想法倆,低聲向広說道:“你趕緊過去,讓赤活捉這個叫師已的人。”
“嗯。”
広立刻跨上雄鹿飛奔而去。
這一次戰鬥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獲取人力,但是總得給人家野湖部一個交代,那師已無疑就是最佳的背鍋對象。
李奇又向農道:“農,等将他們捆綁好之後,立刻給他們敷上藥。”
農道:“給他們敷藥?那藥不是給我們用的麽?”
李奇歎了口氣,道:“你很想用麽?”
農往後一躍,道:“不想!”
李奇好氣好笑道:“那你還不快點做事。”
農哦了一聲,嘴裏嘀嘀咕咕着,“這草藥到底是給我們準備的,還是給他們準備的啊!”
他一直對于李奇囤積草藥感到非常不解,那些草藥要都給他們用上的話,估計他們早就死了,那麽多草藥,但是如今這種情況,這草藥的量還真是剛剛好啊!
其實這些草藥跟那大木棒是一整套的,李奇是專門囤積治療淤血、骨傷的草藥,就是爲了配合這些大木棒使用,先将他們打趴下,然後再将他們治療好。
當然,這也是基于他們的身體素質,這年代的人挺能扛的,要是他的話,這大棒下來,那他十有八九成廢人了,不過輔助一般都耐打。
等到那些女人将他們全部捆綁好之後,李奇又讓農帶着那些女人幫他們敷藥,骨折的就用樹枝先固定住。
還别說,李奇這一舉動,頓時将那些人感動的是稀裏嘩啦,熱淚盈眶,恨不得拜李奇爲老大。
他們似乎忘記,剛才就是這些人将他們打成這樣的,這就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他們方才以爲自己是死定了,但是沒有想到,對方不但不殺他們,還幫助他們療傷,心裏是不勝感激,就是這個男人在他們絕望的時候,拉了他們一把,至于是誰讓他們陷入絕境,那都是過去得事了。
這邊還在治療着,那邊広又騎着雄鹿奔将過來,“那邊的敵人已經全部被打趴下了,不過我們沒有找到師已,隻是發現一根跟黑師有關樹幹,那樹幹非常奇特,顔色跟你的匕首很像。”
什麽樹,那是鐵啊!李奇激動翻身上鹿,道:“走走走,快帶我過去看看。”
這銅鐵可真是一直困擾着他,沒有銅鐵可沒法發展科技,但是他從來就沒有發現過銅鐵,他也不知道人類是怎麽發現銅鐵的。
“還有.....!”
広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是李奇已經往前奔去,他隻能催促着胯下雄鹿追了過去。
奔跑好一會兒,隻見這裏的地勢非常開闊,中間是一望無際的湖面,湖邊是青青草地,還長着一些大柳樹,其中還包括時間樹,對此李奇倒是不感到驚訝,沒有這麽大的湖,也不可能養五個部落啊。
“嗚嗚嗚!”
“你們給我讓開,我也要吃了他們。”
剛剛來到這裏,就聽得哭聲、罵聲。
李奇尋聲望去,隻見幾個老人和一些中年男人都縮在一塊大石頭下面,瑟瑟發抖,他們畢竟年紀大了,因此沒有去追。而野湖部的勇士激動的揮舞着大棒,可惜赤他們騎着鹿獸擋在他們面前。
李奇問道:“怎麽回事?”
広道:“我剛才就想跟你說了,野湖部的首領以及好些人都被他們給吃了。”
“你說什麽?”
李奇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道:“吃...吃呢?”
広點點頭,突然喉結滾動了下,好像要吐似得。
這黑石谷的人都如嬰兒一般,哪裏知道外面的殘酷性,在外面,人吃人是很正常的,他們隻會留下年輕人勞動緻死,至于沒有太多勞動力的人都給吃了,沒有跑走的人,多半都是一些老人,當然是吃了。
雖說這年頭的感情很淡,但是如今情況不同,他們如今是階下囚,野湖部的人當然也要吃回去!
“這----!”
李奇也一直在黑石谷,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又看了那些老人,道:“這些都是一些什麽人?”
広道:“好像是他們部落的智者。”
可不能讓他們死。李奇騎着鹿獸走了過去,喝道:“都給我住手,聽到沒有?”
野湖部的人一見李奇來了,倒也不敢叫嚣,如今李奇在他們心中已經是神一般的人物。
李奇先是向赤道:“将他們這些人帶去那邊。”
等到他們走後,李奇才向野湖部的人道:“你們放心,等我将這事調查清楚,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忽聽到有人喊道:“李奇,李奇,你快些過來,救救小白。”
李奇偏頭一看,隻見雞娼抱着一人焦急的喊着,正是小白。
他立刻催促的雄鹿跑了過去,從鹿獸背上下來,低頭一看,隻見小白躺在雞娼懷裏,是遍體鱗傷,但似乎有那麽一點意識,雙目睜開一條縫,幹燥的翻起白皮的嘴唇微微張合着。
“你先别着急,我看看!”
李奇蹲下來,先是聽了聽小白的心跳聲,又把了一會兒脈,輕輕松的一口氣,道:“他應該還有救。”
雞娼欣喜道:“是真的麽?”
“你别說話,就這麽抱好他。”
李奇又向身邊的広道:“去拿些水來。”
說着,他先是從懷裏拿出兩顆濃縮膠囊來,等到広将水弄來後,就喂小白吃下,然後又放下背包,從裏面拿出一個藥品來,倒出一粒來,再喂小白吃下,又問道:“你們以前睡哪裏?”
雞娼回身指向不遠處的一個地穴,道:“睡那裏面。”
李奇點點頭道:“先将小白背到洞裏面,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他這顆藥可真是救命藥,一般人的話,他就不會給了,但是他心裏對小白是有那麽一點點愧疚的,而且小白可能是一個商人,小白的智慧,對于李奇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雞娼趕緊跟一個同伴背着小白去到那地穴裏面。
李奇歎了口氣,突然想起什麽似得,又朝着広道:“你說得那樹幹呢?”
広立刻指向那棵時間樹下道:“就在那裏。”
“走!”
李奇急忙走了過去,隻見大樹下放着一個銀白色的圓柱體。
広一邊走着,一邊說道:“我們本來是要找師已的,但是那些人都說沒有看到師已,後來他們又告訴我們,師已經常待在那個地穴裏面。”說着,他指着湖邊上一個李奇還得躬身進入的小洞口,繼續說道:“于是我們進去看了看,原來那個洞裏面好深,我們還走了好一會兒,才到底,可是裏面什麽都沒有,就隻有這根樹幹。”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那根樹幹前。
“這...這真是一棵樹。”
李奇皺了皺眉,眼中透着失望之色,因爲上面都還有裂開的樹皮,除去有金屬光澤之外,從頭到尾就是一根樹幹。他伸手一抹,一絲清涼又讓他面色一驚,這樹怎麽...怎麽摸着都像似金屬呀。他又伸手拍了拍,雙目一睜,“空...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