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他們手中的81式步槍,再加上厚重的裝甲步兵戰車,能出什麽事?除非唐門能搞來反坦克導彈,否則别想弄死我。
我們剛離開機場不久,便聽前面的司機說道:“後面似乎有兩輛車一直在跟着我們!”
詞秋明聽了,臉色一肅,立刻從後門的潛望鏡向後望去,然後說道:“是兩輛路虎,媽的,活的不耐煩了,連軍車都敢跟。準備戰鬥!把炮塔轉到後面去,瞄準他們!”
衆人得了命令,“嘩啦啦”一聲齊響,整齊劃一的拉上槍栓,從後門以及兩側的球形射擊孔裏向外瞄準。
詞秋明拍着厚重的車廂笑着對我說道:“這可是我們班的大衆情人,92式步兵戰車。水陸兩栖,上面是25毫米炮,可360度旋轉,除非這些人不要命了,不然,我們得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你的性命!”
我笑了笑道:“沒想道我的命竟然這麽值錢!”
詞秋明也笑了笑,沒說什麽,繼續從瞭望口裏向外望去。估計是車頂的25毫米炮起到了威懾作用,詞秋明望了兩眼,便冷笑一聲:“他們跑了,不敢再跟了!”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便到達了目的地。臨下車之前,詞秋明拍着我的肩膀對我說道:“我不知道你犯了什麽事,總之,祝你好運!”
“謝謝!”
士兵們一個個跳下車,從外面鑽進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在我頭上套了一個漆黑的頭套,便帶我下車了。
我不知道自己将被帶到哪裏去,隻能聽天由命了。隻覺得進了一棟建築,然後走進電梯,一路往下走去。
到地下了?
然後又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這裏似乎人員極少,隻有我們的腳步聲在回蕩着。
然後我聽到了開門聲,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後将我頭上的頭套摘了下來。
此時我才能看清眼前的情景,這裏是一間牢房,厚重的四壁,牆上隻有一個老鼠洞大小的通風口,牢門是用巴掌厚的鋼闆焊成的,上面隻開了一個僅能容下半張臉的口子,方便外面監視的人向裏查看。
除此之外,裏面的擺設倒也不錯,一張床,一張桌子,角落裏有一個馬桶。桌子上是一盞台燈,上面竟然還有幾本偵探小說,難道是怕我太寂寞沒放在這裏讓我解悶的嗎。
既來之則安之,我順勢躺在床上休息,心裏琢磨着嚴老大此時應該在幹嘛,羅伊呢?他去了哪裏?如果他們真的要救我,會通過什麽方式呢?
硬生生殺進來?恐怕不行,即便羅伊能夠從黑森林裏請來幫手,一群狼也很難突破這裏的防衛。雖然一路上我并沒有看到什麽,但是,這裏給我一種沉重的肅殺之氣,說明這個地方并不是簡單的監獄,而是關押像我們這種人的特殊監獄。
像這種監獄一般都有高手坐鎮,因爲關押在這裏面的都是高手,所以一定防護嚴密。我隻希望羅伊不要魯莽行事,不然的話,救不了我反而把自己搭進去,太不劃算了。
中午飯從鐵門下方一個活動孔裏送進來,有白米飯,有肉有菜,倒也不錯!我好久沒有吃過一頓正兒八經的飯了,緬甸的食物真是太難吃了。沒想到回國之後的第一頓飯,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吃的,我苦笑一聲,心想,吃飽了飯才有力氣跟他們鬥,于是二話不說,三口兩口便吃完了。
吃完飯不久,便聽外面傳來一串淩亂的腳步聲,估計來了不少人。鐵門打開,幾名荷槍實彈的大漢出現在門口,領頭的一個,竟然是陳昌。
他見我正在床上打坐,忍不住冷哼一聲道:“你倒是沉得住氣,不過這并沒有什麽用,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帶他走!”
“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裏?”我心中一陣緊張,忍不住問道。擦了,這麽多人這麽多槍,該不會是直接把我拉去槍斃吧?
“當然是審問了!”
有人上前給我扣上手铐,陳昌上前一步,掏出一張符咒來,“啪唧”一聲貼我腦門上,然後戴上頭套,便押着我出了牢門。
我覺得這符咒大有文章,這張符咒甫一貼在我的腦門上,我便覺得渾身一顫,渾身的經脈盡皆被封住,隻覺得從靈魂深處,傳來一陣戰栗。
陳昌道:“這張是鎖魂符,封印你的修爲,鎖住你的靈魂,你現在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一旦你想要強行運轉丹田真氣,這鎖魂符便會發作,将你的靈魂硬生生抽出來。到時候,你就會魂飛魄散!哼,我巴不得你反抗,這樣倒也少了許多麻煩!”
我幹笑一聲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會很好的配合你們的!”
“哼!”
這幫人帶着我七拐八拐,來到一間屋子裏。他們将我摁在一把椅子上,然後将我的雙手雙腳都捆好,這才将我頭上的頭套拿掉。
眼前強光一閃,差點把我雙眼晃瞎了。我急忙閉上眼睛,眨巴了半天,才适應了這種刺眼的光芒。
隻見在我的對面,兩盞雪亮的大燈照耀着我,燈下有幾個人影坐在我對面的一張桌子後面,但是因爲強光的原因,我并不能看清楚對面到底有誰。
這時,有人說道:“把燈關掉,沒有必要。”這說話的人竟然是嚴老大!
強光燈被關掉,我總算看清楚了。我前面的桌子後面,坐了四個人,除了嚴老大和陳昌之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都是我不認識的。這兩個人面沉如水,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絕對是頂尖的高手。
嚴老大首先說話道:“路博,你不要緊張,這隻是例行調查審問,待會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實話實話就行,不會有事的!”
我沖他點點頭,嚴老大微微歎了一口氣。我見他面容疲倦,雙眼通紅,頭發亂糟糟的,顯然爲了我的事,他也是操碎了心!不管以後結果會怎樣,我都會感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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