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某個偏僻半山腰上的别墅,歐陽霖正在對着一群人大發雷霆。
“廢材!要你們有何用!我請你們回來就是救活她,少跟我廢話!”
此時站在他面前被訓的,身上都穿着白色大褂。面前歐陽霖的訓話,衆人隻能低頭不語,不敢吱聲。
“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人給我救活!要是再說盡力這兩個字,我就讓你們走不出這幢别墅!”
歐陽霖幾乎是對着幾位醫生大聲吼起來,全身散發着修羅般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會讓他們死無全屍似的。
以這個男人的氣場看來,要讓他們死得神不知鬼不覺,恐怕不是難事。
“我說的話你們聽到沒有!”
“聽、聽到!”
“還不快去動手術!”
幾位醫生立刻準備進行手術,隻剩下歐陽霖一人站在原地,手裏緊緊地握住拳頭。
那天,他跟慕容婧掉下山崖的時候直接**海裏。
不幸的是,慕容婧的頭部撞上了礁石,歐陽霖好不容易将她帶上岸,發現她還奄奄一息,于是便帶回來,找了全市最好的醫生過來爲她動刀子。
但是,由于别墅裏的密室條件并不如醫院好,還得進行很多消毒工作,因爲廢了不少人力功夫。
剛剛醫生們給慕容婧進行了一次手術,卻告訴他,慕容婧即将變成植物人。歐陽霖大發雷霆。因此,經過了他的怒火和威脅,醫生們完全不敢怠惰,從新準備手術,回到密室去給慕容婧動手術。
大家都不敢吱聲,因爲早在好幾個小時以前,其中一名醫生忍不住開口反駁歐陽霖,當場被他用槍殺死。
要活命,隻有想辦法讓慕容婧醒過來。
醫生們很煎熬,歐陽霖也并沒有特别好過。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睡眠了,甚至連胡子都不刮。閉上眼睛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慕容婧跳下懸崖的時候說恨他的表情,還有一幕幕當時候的情景。
黑暗的書房裏,歐陽霖坐在沙發上,把頭埋在手掌心之間,頹廢不已。
“小婧……”
一次次失去慕容婧的感覺很不好受。
“就算你再恨我,我也不會讓你死在我面前。”
“小婧,我你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經過這件事以後,他更是确認自己完全不能沒有她。
夜裏,隻剩下歐陽霖獨自在房間裏自責,還有密室裏的那群醫生分秒必争地忙碌着。
……
“滴滴滴。”
慕容婧是被冷冰冰的機器聲音喚醒的。
睜開眼睛的同時,被強烈的光芒刺痛眼睛,她皺着眉,等到徹底緩和了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
這是哪兒?
冰冷的機器,冰冷的環境,周圍全都是采用最冰冷色調的家具。還有着屋頂看起來特别高,難不成她被困在一個高聳的塔裏?
慕容婧隻覺得周圍的一切十分陌生,一點都不親切。
而最讓她感到困惑的是,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
正努力思考的同時,房間的機械自動門緩緩移動,随即一個修長身影從外面走進來。
他長得很俊秀,精緻的五官和面孔讓慕容婧有點熟悉的感覺。
“醒了?要不要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