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名士兵手中的令牌,百姓們都是敢怒不敢言,而有識貨的士兵,看到令牌的顔色的時候,不由愕然變色,竟然是加急令牌!是,出了什麽大事情了嗎?
而此時的李元吉正抱着張達的妻子,上下其手,大占便宜,正在享受着美色。他并不知道一場危機襲來。
“齊王這是在胡搞,是在胡搞啊!”監牢裏,宇文歆痛心疾首。
由于驸馬爺窦誕也是個正經事不做,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主,常常和李元吉混在一起,勸谏李元吉的重任就在了宇文歆的是身上,可是,他勸谏李元吉不要傷害張達的妻子不成,反而被李元吉毫不客氣将他關進了大牢裏。
就在宇文歆痛心疾首的時候,他并不知道,一場危機正在靠近,很快,這一次的危機有如龍卷風,席卷整個大唐,讓大唐爲之戰栗,天下爲之震驚。
李元吉懷中的女子哭泣着,她想不到堂堂的齊王,太原的留守,竟然如此好色,連部下的妻子都不放過,實在是禽獸。可是李元吉哪裏管這麽多,他的一雙大手伸進女子的衣裳中,大力地搓揉着彈性十足的那一團突起。
就在李元吉盡情享受着女子豐腴的嬌軀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聲音,“殿下,大事不好了。”
能有什麽大事?李元吉對此嗤之以鼻,自從他将美人兒搶進齊王府之後,張達每日就來府外哀求,請求齊王将他的妻子放回去。
“放回去?”李元吉對此隻是一笑,如此的一個美人兒,他還沒有盡情的享用,怎麽舍得放回去?
他對張達并不理睬,可是,此人如同茅廁的石頭,又臭又硬,天天都來,在府外哭天搶地地大叫,引來無數百姓圍觀,讓齊王府的名譽受到了損失。
大怒之下,李元吉讓家丁亂棒将此人打出,總算讓他消停了會,這時,又來了?
“給我亂棍打出去!”李元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怒罵之後,又大力搓揉着女子的身體某個部位。
懷中的女子臉上帶着屈辱之色,她已經成爲了李元吉的玩物,失身之痛讓她淚水漣漣,而這個時候,這個可惡的男人又要欺負自己的丈夫!
她強忍着淚水,急忙說道:“大王,求你放過他,妾身感激不盡。”
女子的話并沒有讓李元吉平息心中的怒火,反而如同潑了油一般,讓李元吉心中的怒火騰地燃燒的越加旺了,她恨恨的捏着女子的一雙小白兔。女子吃痛,忍不住低低呻吟,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女子的痛苦讓李元吉越發的開心,将自己的開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讓李元吉有特别的滿足之感,然而這個時候,門外的聲音在遲疑片刻之後,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的聲音,讓李元吉非常不爽,也非常無奈,因爲門外的人告訴他,有軍情傳來。
并州的地勢險要,東、南均有太行山,西南、西邊則有大河環繞,而且在大河兩岸,也有不少群山。與關中一樣,用山河四塞來形容并州也是十分貼切的。這樣的一個要地,中原、河北的勢力幾乎無法浸入,那麽顯而易見,隻有在馬邑的劉武周了。
劉武周?那個依附于突厥稱臣的家夥?那個自從被封爲定揚天子之後就一直守在馬邑的窩囊廢?李元吉有些不相信,再說馬邑離太原這麽遠,充其量劉武周最多是在調動兵馬,搞什麽練習之類的罷了,真是杯弓蛇影!
“讓他在書房等我!”李元吉吩咐着,又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女子那一張溫潤鮮紅的雙唇。
書房内,一個身材頗爲高大的傳令兵正在房中憂心忡忡地踱步,劉武周的出兵太突然,而且那名叫做宋金剛的帶兵将領太過于勇猛,一日之間,連下數城,秀容、汾陽等縣已經落入了定楊軍的控制之中,如今,先鋒宋金剛離太原已經不足百裏,随時可能威脅太原!
他已經來到齊王府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可是齊王還沒有出現,令他愈加不安,他隻覺得口中幹渴,忍不住又喝了幾碗酪漿,酪漿一下肚,很快就化成了汗水,将衣裳都給染濕了。
終于,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門外終于響起了腳步聲,齊王李元吉帶着一臉的滿足出現在書房裏,隻見他懶洋洋地走進來,身上的衣衫有些不整,嘴角還殘留着一抹紅色,那是女子嘴上的胭脂。
傳令兵心中微微歎息,卻隻能施禮,急忙道:“陛下,定楊軍兩萬大軍,已經南下。”
李元吉揮揮手,不以爲意:“定楊軍,他有這個膽子南下嗎?”
傳令兵将懷中已經被汗水打濕的信件取了出來,遞給李元吉。李元吉件信封已經被染濕,還有一股汗臭,他不由擺擺手,道:“定楊軍在哪裏?”
傳令兵道:“啓禀殿下,定楊軍已經拿下了秀容、汾陽等縣,先鋒宋金剛的一萬大軍離太原不到百裏!”
“嗯?!”李元吉聞言,大吃一驚,他也顧不得書信上的臭汗了,急忙去過打開,書信上,蓋着汾陽縣的大印,也就意味着這事情是真的!
宋金剛竟然離太原不足百裏?這如何是好?李元吉忍不住變了臉色,“好,我知道了,你先回驿站休息!”
傳令兵走了出去,李元吉在書房裏踱步,定楊軍竟然真的南下了,而且還奪下了秀容、汾陽等縣,使得太原之北,再無阻礙。李元吉對此顯得頗爲憂心,直娘賊,劉武周不在馬邑好好呆着,南下做什麽?!
“速速将窦誕請來!”李元吉急忙吩咐,窦誕不僅是與他吃喝玩樂的好夥伴,更是他的軍師,不過此人屬于小聰明不斷,大智慧全無的家夥,謀略更是全無,就是靠着一張嘴巴,花言巧語,博得李元吉歡心,兩人這才湊在了一起,可謂臭味相投的豬朋狗友。
在第一時間,李元吉就想到了他,希望他能爲自己出一個主意。
書房裏,窦誕也大吃一驚,他故作鎮定,不停踱步,李元吉目光緊緊盯着他,希望他有能一個辦法,擊退定楊軍的進犯,333在思考片刻之後,他擡起頭,道:“殿下,不如讓張達前去退敵。”
“爲什麽讓他?”李元吉愣了。
“嘿嘿,殿下你想,如果他死了,美嬌娘不就是殿下的了嗎?”窦誕淫笑着說着。
“可是,給他多少兵馬合适?”李元吉問道。
“五百,五百老弱病殘!如果定楊軍真的殺來,他一定全軍覆沒,不管是他戰死還是逃回,美嬌娘就是殿下的了。”窦誕眯着眼睛笑道。
“可是,如果他取勝了呢?”李元吉還是不放心。
“如果他取勝,就讓他趁勝追擊,捉拿劉武周!”窦誕說道。
李元吉頓時大喜,窦誕的話很在理,如果張達死了,美嬌娘還會對他念念不忘嗎?這樣他就可以将美嬌娘徹底占有,盡情享用。他眯起了眼睛,決定讓張達領兵抗擊劉武周。
與李元吉有些郁悶不同。在江都,宇文化及已經将心頭的郁悶一掃而空,沈光果然厲害,竟然兵不血刃就得到了十三萬石的糧食,這比當初的底線十萬石還要多出了三萬,讓宇文化及頗爲開心,一張大嘴笑的合不攏。
有了這一批糧食,他就可以沿着長江西進,在秋收前,至少能抵達荊襄,在哪裏,是與江東同樣富饒的千裏平原,擁有極爲豐富的糧食,能夠極大滿足他的糧食需要。
“沈江軍,做得好,做得好!”宇文化及笑着,對沈光頗爲滿意。
沈光一抱拳,低聲道:“食君之祿,爲君分憂,這是臣子該做的本分。”
宇文化及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道:“說得好,說得好!我大隋有你這樣的忠心敢幹之士,何愁不能平定天下?”
“多謝大丞相!”沈光說道。
宇文化及道:“爲了表彰你的忠心,我決定升任你爲左骁衛大将軍,你,替我好好照顧聖上,保護他的安全!”宇文化及笑道。當然,他口中的保護,實則是囚禁,他要将小皇帝楊倓牢牢控制住,如今沈光就是一個極好的人選。
沈光心中露出一絲笑意,他日夜思考,便是如何保護燕王楊倓,以及蕭後的安全,因此賣力做事,說服了族人沈法興,許諾大軍撤走之後,将江都留給他,這才得到了十多萬石糧食。
立下這個功勞之後,沈光就在想,怎麽才能接近燕王、蕭後,從而保護他們?但想不到,宇文化及竟然這麽容易就将這個任務交給了他,令他心中大悅,但他表面上不露神色,隻是點點頭,躬身道:“是,大丞相!”
沈光說完,施禮退了出去,留下宇文化及一個人在書房内。沈光剛剛走出房屋,全副武裝的黃雲走了過來,他扮成沈光的親兵,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深入敵人中,在更加危險的同時,也讓黃雲能夠取得更多的情報。
“沈将軍,還是小心一些,我總覺得宇文化及屢屢重用你,似乎有什麽陰謀。”黃雲說道。
沈光點點頭,爲了先帝的遺願,他一定會小心謹慎,将事情辦妥。
“我有一個想法,請沈将軍參考!”黃雲說道。
沈光低聲道:“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