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閃電

司徒策道:“大人不必太過揪心,常言道,天無絕人之路,總能天随人願的。”

楊鈞又歎了一口氣:“但願如此!那咱們現在還是先做好做法的準備吧?”

司徒策本來想說不用了,可是轉念一想,所謂内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要讓人感覺到道法玄乎,這才會真心相信自己是施展道法找出人犯的,所以這表面功夫是不能省略的,當下道:“行啊。”

“那先責做法,需要什麽行頭?”

司徒策心想,既然要做派頭,自然是往大場面做,想了想自己在影視劇裏看見的道人做法的場面,當下道:“要高搭法台三丈六,四周插上四四一十六杆七星旗,正中搭供桌,要一頭牛、一頭豬、一隻羊還有瓜果若幹做祭品祭天,法鈴、道袍、桃木劍、金剛杵、朱砂、黃紙等等法器法符要一應俱全。”

司徒策一邊說一邊想,這怎麽跟諸葛亮借東風似的?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楊鈞忙答應了,吩咐随從趕緊告訴鍾秉直去準備。法台就搭在錦衣衛的演兵場裏。

法台搭好,已經快到中午了,司徒策心裏一直琢磨該如何裝神弄鬼做法。好在影視劇裏這樣的場景比較多,不乏可以借鑒的地方,所以,搭法台這工夫,他已經想好了該怎麽辦。

距離中午還有一個時辰,天空很晴朗,除了天邊有幾塊雲彩之外,頭頂的天跟水洗過一樣的藍,太陽毫無遮攔地朝大地噴射着他毒辣的火舌,幾乎都要把人烤焦了。

楊鈞吩咐擺下酒宴,司徒策卻推辭要登台做法,不能沾酒葷,楊鈞直拍腦門說自己差點誤了大事,趕緊吩咐上素席。

司徒策簡單吃了,楊鈞已經吩咐備好了大木桶洗浴,司徒策沐浴更衣,換上了寬敝的道袍,戴上了帽子,手裏拿着桃木劍,低頭瞧瞧,禁不住好笑。

“馬上就要到正午了,請先生登台做法!”楊鈞親自來請司徒策,後面跟着鍾秉直和龍翔。

鍾秉直和龍翔他們倆帶着錦衣衛審訊了一早上,他們沒有用酷刑,自然沒什麽人肯招供這殺人重罪。龍翔忍不住進行威脅恐吓外加對親屬的傷害要挾,有幾個膽小的倒是招認了,隻是說出的藏賊物等的地點牛頭不對馬嘴,顯然不是真兇。

他們倆不敢用刑,而且知道用刑隻怕屈打成招的更多,搞混了水楊鈞怪罪下來他們倆可立即完蛋。眼看就要到中午了,趕緊出來,向楊鈞彙報了,楊鈞早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帶着他們倆來找司徒策。

司徒策踱着方步,一手提着勘察箱,一手優哉遊哉地搖晃着桃木劍走了出來。對三人微微點頭,在場中衆人睽睽衆目注視下,一步一停地走上了法台。

他将桃木劍放在供桌架子上,走到法台便,掃了一眼下面那一百多個嫌疑人,瞧見了人群中的鷹組殺手蔡耀,目光陰冷看着他。

司徒策很自然地把目光調開,高聲道:“爾等聽着,你們中間有殺人真兇,隻是他不肯自己招供,因此,本法師啓壇做法,要請天上的神仙“千裏眼。幫忙,将他揪出來!所謂人過留名,雁過留聲,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既然做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迹,這些痕迹在我的法術之下,難以逍形的!下面,我要取你們所有人的指紋和腳印!這是我做法用的,做法一個時辰,到時候天上會降下銀光,照在此人身上!被照之人,便是真兇!”

此言一出,場下衆人都面面相觑。

司徒策對鍾秉直道:“鍾大人,麻煩你派人給所有的人提取指紋和腳印,寫上名字,然後送上來給我。”

鍾秉直忙答應了,吩咐衆錦衣衛趕緊取指紋。

錦衣衛人多,很快就把各人的指紋和腳印取了,寫上編号和名字,送上法台給了司徒策。

那法台很高,不走到邊上,下面的人是看不見他在上面做什麽的。

司徒策找出那殺手蔡耀的指紋,然後取出數碼相機,調出在發現的贓物青瓷器上提取的指紋和從寺廟裏取到的指紋,以及老屋的地下提取的腳印分别進行對比,果然沒錯,其中一種指紋和腳印正是這殺手蔡耀的!

司徒策心中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他收拾好東西,走到法台邊,高聲讓衆人分開,圍繞着法台站立。然後,他回到供桌錢,拿起桃木劍,擡眼望向天空,心中暗自叫苦,頭頂還是清朗如洗,豔陽高照,天邊的幾塊雲依舊慢悠悠地飄着,卻不往頭頂飄來,這該怎麽辦?用什麽借口來搪寒躲過今日呢?

不着急,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思索,這兩個小時裏,隻要有一點雲彩遮住太陽,就有借口可說了!

司徒策盤膝坐在一個圓蒲團上,手裏拖着那把桃木劍,眼睛瞅着天空,嘴裏咿咿呀呀唱了起來,唱的卻是現代流行歌曲,他不會念咒,自然隻能唱歌了,他本來就五音不全,加上也不想讓下面的人聽清唱的什麽,所以就更是荒腔走調了。

道家做法念咒跟私塾裏的學生吟誦四書五經一樣,都是帶有一定聲調的,聽起來抑揚頓挫跟唱歌似的,司徒策的歌聲,聽起來跟這些道士和學館學生的吟誦差不多,下面的人,包括錦衣衛和被抓的那一百多号人,都是神情肅穆,仰着腦袋靜靜地瞧着半空的司徒策。

同徒策坐累了就站起來繞着法台邊走邊唱,走累了又坐下,眼看着下面的人有些倦意,他便掏出微型數碼相機,用手抓着,打開閃光燈,喀嚓喀嚓地給下面的人拍照,那一道道閃光雖然比不得天空的閃電,但是耀眼程度卻是人世間沒有東西可以比拟的,足以把下面的這些人震愕得瞠目結舌,目瞪口呆,有些人甚至已經把這位假道長當成了活神仙,兩膝顫巍巍便想跪下。

楊鈞剛開始看司徒策唱着歌念咒語,手舞桃木劍在那裏亂走亂喊,跟一般的道人沒有什麽兩樣,也不怎麽覺得奇怪。可是,過不多久,便看見一道道閃光從司徒策手中發出,照在人眼睛上亮閃閃的,那玩意絕對不是用銅鏡反射陽光,因爲銅鏡的反射遠沒有這麽亮,而且,銅鏡反射的光線是持續的,不是這樣一閃面沒,還有一定的角度,角度不對根本射不到。高台上的司徒策随手便放光,也不見他調整角度,所以那絕對不是銅鏡反射。

除了銅鏡反射,還有什麽東西能讓人放出這樣怕光芒?楊鈞找不到解釋,唯一能解釋的,那就是道法!也就是傳說中的掌心雷!

先前爲了說服他相信司徒策有高深的道術能抓到真兇,鍾秉直和龍翔已經把潛伏在東廠内部的細作報告的司徒策用掌心雷擊倒東廠副管事憨熊的事情告訴了楊鈞,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楊鈞自然不相信他們說的這些話,可是,先前他親眼看見司徒策背對着他,蒙上眼睛還能知道他打了誰,已經讓他開始相信司徒策是擅長道法之人。而現在,高台上司徒策一道道的閃電放出,使他不由想起先前鍾秉直和龍翔告訴他司徒策能放道法掌心雷的事情,驚訝地回頭瞧了兩人一眼。

關于司徒策能發掌心雷的事情,鍾秉直和龍翔也是聽人說的,沒有親眼目睹,現在,親眼看見司徒策從掌心不停放電,把兩人驚愕也是目瞪口呆,此刻又見到楊鈞瞧過來,也滿是驚駭,頓時有一種發現千裏馬的伯樂的良好感覺,指指高台之上,掩不住的得意:“大人,這就是司徒真人的掌心雷!很厲害的!”

爲了誇耀司徒策的本事,凸顯自己找到這樣的能人破案的功績,鍾秉直那是使勁要往司徒策臉上貼金的。原先稱呼司徒策是先生,現在好,直接破格升到“真人”了。

這可是對那些道法高深,羽化登仙的道人極其尊敬的稱謂了。

鍾秉直又咽了一聲口水,眉飛色舞接着說道:“東廠的憨熊,武功不在屬下之下,聽說隻一招,便被司徒真人的掌心雷打得全身癱軟,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且還兩眼失明,約莫過了一頓飯功夫,這才慢慢好轉。據說,這還是司徒真人手下留情,要是真打,一個霹靂就能将那憨熊打成焦熊!嘿嘿”

楊鈞聽得頻頻點頭,瞧着上面司徒策的閃電,有些擔憂,道:“司徒真人現在這閃電,不會奪人雙目吧?”楊鈞駭然之下,對司徒策的稱呼也自然而然變成了真人了。

龍翔忙道:“肯定不會!司徒真人手中拿捏很準的,這肯定是在用天雷尋找疑犯蹤迹呢!”

找到真兇,這才是目前他們三個最關系的問題,所以,立即相信了這個說法,楊鈞贊許地瞧着龍翔點點頭:“司徒真人這樣的能人,一定要得到重用,這案子事情一了,本官就向上保薦他!”

鍾秉直尴尬地笑了笑,道:“大人,實不相瞞,我們已經向他說過這件事,願意保薦他,可是他說他是閑雲野鶴,〖自〗由自在慣了,不想去京城聚仙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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