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4.第1504章 刑訊逼供

身在江東之時,魯肅隻是處置一些與外界聯絡的事務,同地方官府接觸都不是很多,自是沒有見過多少刑訊的場面。

呂蒙所說身爲将軍,時常會懲治一些違背軍令的兵士,可懲罰兵士同刑訊逼供,卻是有着很大的區别。

坐在狹窄的刑訊房内,觀看着漢軍兵士赤着上身對被吊挂在木樁上的江東探子揮舞皮鞭,每一鞭子抽出,二人都會随着皮鞭發出的響聲,而渾身激靈靈的打個顫。

廷尉府的刑訊房共有十多間,賈诩引領二人來到的這間,是所有房間中最爲寬敞,也是唯一開了窗口的。

進入這間房之前,魯肅和呂蒙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當他們進入房間,看見屋内血漬斑斑的牆壁、地面和吊在十字木樁上已經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漢子時,一顆心早是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端坐在迎對着被審訊江東探子的位置,賈诩神态悠閑的品着杯中香茗,就好似屋内根本沒有人在被審訊,他正和好友品茗叙談一般。

赤着上身的漢軍兵士,手中提着皮鞭,用力的抽打着被吊在木樁上的漢子。

漢子渾身被扒個精光,渾身的皮膚已經被皮鞭抽的再無一處完好。

揮舞皮鞭的漢子每抽出一下,在皮鞭抽打到漢子身上發出清脆響聲的同時,都會有一股鮮血從漢子的身上飚出。

承受不住皮鞭的抽打,漢子意識已經模糊,腦袋也垂挂了下去。

起初被抽打之時,他還能發出凄厲的慘嚎,到了後來,伴随着皮鞭的,隻有他那一聲聲幾乎喪失了意識的悶哼。

發覺到漢子意識已經模糊,抽打他的漢軍止住了揮舞皮鞭,從一旁提起一桶剛從井中打出的水,猛的朝漢子潑了過去。

冰冷的井水潑到漢子身上,刺激着他那已經完全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把他激的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被冷水一激,漢子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兩隻手臂被捆綁在木樁上,漢子目光呆滞的擡起頭,半眯着眼睛,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抽打他半點的漢軍。

隻是看了一眼,他就又把腦袋垂了下去。

裏裏外外挨了上百鞭子,如果他的體格稍稍差上一些,如果揮舞皮鞭的漢軍尺度拿捏的稍稍偏差一些,他這條小命早已是交代了。

負責刑訊的漢軍,都是經過無數次審訊的老手,對如何抽打人犯,可讓人犯保住一條性命,他們有着獨到的經驗。

見漢子醒轉了過來,赤膊漢軍把桶往邊上一放,走到他近前,一把揪住他那水淋淋的頭發,冷冷的問了一句:“你等乃是何人,受何人指派來到洛陽?”

要說被捆綁在木樁上的漢子,也算得上是條硬漢。

被抽打的渾身沒有一處完好皮膚,他竟還能咬着牙,抵死不肯說出是何人遣派來到洛陽。

漢子沒有吭聲,揪着他頭發的漢軍回頭朝賈诩看了一眼。

端着茶杯品着香茗,賈诩根本沒有理會那漢軍。

見了賈诩的模樣,漢軍頓時明白過來,他可以把刑訊的手法用的更加殘暴一些。

賈诩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坐在屋内的魯肅和呂蒙,卻是有些不忍心看眼前的場景。

他們很清楚,被抽打着的漢子,正是孫權派來的探馬。

同樣爲江東做事,他們端坐在刑房内,而被擒獲的探子,卻是雙手捆縛在木樁上,整個人都被吊挂着,情狀極其凄慘。

松開揪着漢子發髻的手,赤着膀子的漢軍轉身走到屋内擺放的一隻小銅爐前。

銅爐中插着一支鐵杆,鐵杆的盡頭有着一截木質的手柄,手柄以下兩尺左右的地方,鐵杆的顔色已經變成了通紅。

隻是看那截鐵杆一眼,魯肅和呂蒙就能感覺得到它散發着的熱力,可見它的溫度已是極高。

從銅爐中抽出鐵杆,二人發現在鐵杆的盡頭,有着一小塊四方形的鐵塊。

由于一直插在火炭中,鐵塊早是通紅一片,還泛着紅紅的光亮。

抽出了鐵杆,漢軍轉身走會半昏迷的漢子身前,再次向他問了一句:“說!是何人遣派你來到洛陽?”

半眯着眼睛,漢子的意識已經十分朦胧,可當他微微擡起頭看向面前漢軍手中通紅的烙鐵時,臉上還是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了一絲慌亂。

見漢子還是沒有開口的打算,持着烙鐵的漢軍露出了一抹冷笑,猛的将烙鐵朝着他的大腿上戳了上去。

大腿上雖說是布滿了血管,可烙鐵戳上去,與戳到上半身不同。

上半身腔内有着内髒,而大腿除了血管,幾乎沒有能夠緻命的髒器。

烙鐵戳上大腿,已經半昏迷的漢子霎時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嚎,并不是十分寬敞的刑房内,也瞬間彌漫着一股皮肉被燒焦的惡臭。

将烙鐵用力的頂在漢子的大腿上,赤膊漢軍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着。

看着這一幕的魯肅和呂蒙,隻覺着一陣觸目驚心。

身爲武将的呂蒙還是能夠把持的住,而魯肅卻是兩眼一閉,根本不敢去看漢子被烙鐵燙上大腿的凄慘模樣。

直到烙鐵的溫度降低了下來,赤膊漢軍才把它從漢子的大腿上挪開。

被烙鐵燙着大腿的漢子,腦袋朝下一耷拉,完全沒有了聲息。

把烙鐵遞到左手,赤膊漢軍伸出右手食指,在那漢子的鼻子下面探了探,才轉過身抱拳對賈诩說道:“啓禀廷尉,還有氣息,隻是今日不可再審!”

“換個人!”面對如此場面,賈诩表現的依然是十分平淡,向那漢軍說道:“此人且待兩日再行審訊!”

“諾!”赤膊漢軍應了一聲,向站在屋内的另外兩個漢軍說道:“将他擡出去,再換一個進來!”

負責審訊的漢軍,在廷尉府顯然也是有些小地位。

兩名漢軍抱拳應了,上前爲吊在木架上的漢子解開了捆縛雙手雙腳的繩索。

繩索解開,那漢子身子軟軟的摔倒在地上,像是一灘爛泥般連動也不動。

其中一個漢軍朝漢子的後脊梁上踢了踢,才與另外一個漢軍一道,将他架了起來,像是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兩個漢軍拖着已經被折磨到昏迷過去的漢子離開了刑房,魯肅和呂蒙還是感到心髒撲騰撲騰的亂跳,滿腔的血液,也好似沖到了頭頂上。

二人把目光轉向了賈诩,賈诩卻并沒有看他們,隻是端着茶杯,慢條斯理的品着茶。

來到這裏,魯肅和呂蒙還以爲賈诩會要他們協助審訊被抓住的江東探子,可賈诩并沒有那麽做,隻是讓他們坐在屋内,觀看漢軍審訊這些被擒獲的探子。

賈诩沒有吭聲,魯肅和呂蒙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麽,赤膊的漢軍當然更不可能說話,刑房陷入了一片古怪的沉寂。

沒過多會,一個漢軍從外面跑了進來。

才進刑房,他就抱拳對賈诩說道:“啓禀廷尉,又一探子帶到!”

點了點頭,賈诩沒有說話,向他禀報的漢軍則轉過身,朝門外一招手喊道:“帶進來!”

漢軍喊聲剛落,另外兩個漢軍兵士就推搡着一個被麻繩捆縛着的漢子進了刑房。

被漢軍押來的漢子顯然很是緊張,進入刑房時,他渾身還在微微哆嗦着。

坐在刑房内的魯肅和呂蒙,在漢子進屋的時候,也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剛才被拖出去的江東探子遭受的一切,他們是半點不落的全都看在眼中。

看着剛進入刑房的漢子,二人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了一絲悲憫。

發現了二人目光中流露出的悲憫,賈诩卻樣作不知,淡淡的向赤膊的漢軍說道:“可以問了!”

抱拳應了一聲,赤膊漢軍朝推搡漢子進入屋内的兩個漢軍偏了下頭,朝着那隻血漬斑斑的木架哝了下嘴。

顯然是長期做這種事情,這些漢軍早就配合的得心應手,隻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曉得下一步該做什麽。

兩個漢軍也不說話,推搡着剛進入屋内的江東探子朝木架走去。

剛被押進來的江東探子,顯然是沒有剛才那個硬氣,看着眼前血漬斑斑的木架,他渾身的骨頭已經是酥了。

把他推到木架前,其中一個漢軍擡腳朝他的腿彎踹了過去,将他踹的跪在了地上。

膝蓋磕到地面上,發出“噗嗵”一聲響,被押進來的江東探子悶哼了一聲,臉色已經是一片煞白。

“饒命!饒命!官長饒命!”兩個漢軍正要給那江東探子解開綁縛将他吊在木架上,他卻是突然轉了個身,面朝賈诩跪着,一邊不住的磕着頭一邊哭喊着:“官長問甚,小人都如實回答,懇請小人一條狗命!”

江東探子突然做出的舉動,讓魯肅和呂蒙頓時感到一陣的羞愧。

探馬,向來都是軍中抽調出最爲硬氣的兵士,方才被押出去的那個,着實是條硬漢,遭受了那樣慘絕人寰的刑訊,依然是不肯招供。

可眼前的這位,若說他是個探子,就連魯肅和呂蒙都覺着孫權派出這樣的人來到洛陽打探消息,是折了江東的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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