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之後,周瑜借口不勝酒力,在周泰等人的陪同下離去,蔣幹則帶着七名舞娘,在一名江東兵士的引領下,去了爲他安排的行營。
營房并不是很大,一個成年人進入屋内,走上六七步便可到了盡頭。
在營房内,簡單的擺放着幾隻箱籠。
領着七名舞娘進入營房,其中一名素衣舞娘輕盈的走到其中一隻箱籠前,打開箱籠,從中取出一卷鋪蓋。
彎腰跪在地上,将鋪蓋鋪展均勻。
在鋪鋪蓋的時候,素衣舞娘的臀部高高欠着,豐滿雪白的臀兒以及那弧線優美的臀線,完全的展露在蔣幹的眼前。
看着跪在身前鋪鋪蓋的素衣舞娘,蔣幹吞咽了一口唾沫,一邊一個,摟着另外兩名素衣舞娘,一雙手已經探到了他們的裙擺之下。
輕輕的揉捏着那涼絲絲卻柔滑細嫩的臀兒,蔣幹隻覺着呼吸沉重,胯間那男兒的物事已是難受到了極緻。
“先生,可安歇了!”鋪好鋪蓋,跪在地上的素衣舞娘回頭朝他甜甜一笑,輕聲招呼了一句。
舞娘的聲音甜美且又柔婉,蔣幹聽了,直覺着渾身的骨頭已經酥麻了半邊,摟着兩名舞娘,迫不及待的朝着鋪蓋走去。
蔣幹領着七名舞娘進了營房,佯裝醉酒的周瑜在周泰的陪同下,來到了離他營房不遠的地方。
營房是由木頭制成,隔音并不是很好。
站在營房外二三十步的地方,周瑜還是能聽到從屋内傳出的****之聲。
望着營房,周瑜眼睛眯了眯,小聲對周泰說道:“這蔣幹雖說急色,卻也是個頗有才幹之人,來到江東,必定有所圖謀,我等當須小心謹慎才是!”
“大都督既是曉得他有所圖謀,将他誅殺了便是!”聽聞蔣幹有所圖謀,周泰攥了攥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對周瑜說道:“若是大都督念及同窗情誼不便動手,末将代大都督動手!”
“蔣幹不說,隻說來到江東爲的是與某共叙情誼,某又如何殺他?”擺了擺手,周瑜對周泰說道:“且着人盯着他,莫要讓他做出甚麽便是!”
“諾!”抱拳應了一聲,周泰心内雖說還是覺着周瑜有些太過仁義,卻并沒有争辯什麽。
待到周泰向身後跟着的親兵吩咐了監視蔣幹,周瑜在他的陪同下,朝着自家的營房走了去。
才到營房外,周瑜就聽到裏面傳來了陣陣瑤琴聲。
撫琴的人顯然沒有打算讓整個軍營的将士們都聽到琴音,琴聲不僅輕柔,而且綿軟,讓人聽了,直覺着渾身一陣的乏力,隻欲躺在鋪蓋上,好生睡上一覺。
聽到琴音,周瑜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能夠撫出如此綿軟琴律的,除了他那位傾城傾國的妻子,再沒有别個。
輕輕推開房門,站在門口,周瑜朝身後的周泰擺了擺手。
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禮,周泰轉身帶着一衆兵士離去。
跨步進入屋内,周瑜看見在屋中搖動的燭影下,一個俏麗的身影,正低着頭,專注的撫弄着矮桌上的瑤琴。
撫琴的人低着頭,隻顧撫弄瑤琴,并沒有擡頭朝周瑜看上一眼。
夜晚的風兒從周瑜身後灌入屋内,吹拂着燭火,跳蹿的火苗在屋内投射的光芒也不住的顫動着。
風兒吹拂着正撫弄瑤琴的絕美女子,将她額頭上的發絲撩起,把烏墨般的秀發吹的稍稍有些淩亂。
淩亂,不僅沒能掩飾住她的美豔,反倒給她平添了幾分慵懶的嬌媚。
轉身關上了房門,周瑜腳步很輕的走向正專注撫弄着瑤琴的女子,在她對面跪坐了下去。
或許是感覺到了有人在她對面坐了,女子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琴律有一絲絲忙亂。
“此處不應是宮韻,而應是羽韻!”手掌輕柔的按在女子的玉手上,周瑜輕聲對她說道:“夜色深沉,夫人也應歇了!”
止住了撫琴的動作,女子擡起頭看着周瑜,嘴角浮起一抹情意綿綿的笑容,輕聲對他說道:“周郎整日繁忙,妾身想念周郎,因此才在夜間撫琴!”
擡起頭的女子,如同滿月般潤潔的臉龐,在燭光的輝映下,被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更是給她的嬌美增添了幾分别樣的韻味。
雖是跪坐在瑤琴前,她那婀娜的身段,卻絲毫沒有因爲跪坐的姿勢而受到半點不好的影響。
飽滿的****,将衣衫頂起了一些,雖說并不是大到離譜,卻也如同兩隻剛出屜的滿頭,散發着誘人的芬芳,昭顯着它們青春的彈力。
優美的身體曲線,在她跪坐的時候,彎成了幾乎找尋不到瑕疵的弧度,讓人看上一眼,便不由的有種想要探尋深處的沖動。
“小喬!”牽起女子的手,周瑜将她那隻柔弱無骨的手輕按在臉頰上,語氣輕柔的說道:“天下亂世已起,如今劉辯稱帝,江東孫氏占據一方,以劉辯脾性,必定不會容留一方豪雄!江東與漢室朝廷之間的征伐,用不多久便會展開!爲夫整日操勞,爲的不過是替伯符守住基業……”
“夫君……”一隻手被周瑜按在他的臉頰上,小喬先是羞赧的低着頭,随後俏臉通紅的擡頭看向他,朱唇輕輕動了動,對他說道:“姐夫英年早逝,如今留下姐姐與姐夫遺孤,日子過的也是頗爲不順,夫君若是閑暇,當去探望姐姐一番才是!”
“若是你不提及,爲夫倒真個給忽略了!”将小喬的手握在掌心,周瑜一邊愛憐的輕撫着,一邊對她說道:“大喬那裏,某選個時日,前去探訪一番便是!”
“嗯!”輕輕的應了一聲,小喬甜甜一笑,又将俏臉低垂了下去。
她的美豔和她滿面的嬌羞,讓周瑜心内一股雄性的沖動立刻升騰了起來。
站了起身,他跨步邁過擺放着瑤琴的矮桌,一把将小喬抱起,朝着不遠處的鋪蓋走出。
被他抱在懷中,曉得稍後将會發生什麽,小喬紅着臉,把臉頰貼在他的胸口,雙臂也自然的伸到他的兩肋間,摟住了他的後背。
抱着小喬,到了鋪蓋前,周瑜将她輕輕的放在了鋪蓋上。
躺在鋪蓋上,小喬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一雙美目隻餘下一條細細的縫隙,偷眼看着正低頭凝視她的周瑜。
“小喬!”坐在小喬身旁,周瑜低頭凝視着她,輕聲對她說道:“你我成親也是有了年頭,不曉得因何,爲夫每次見你,都覺着你要比初嫁之時更加美豔幾分!”
“那是夫君疼惜!”微微閉着星眸,小喬紅着臉輕聲說道:“夫君每日寵幸奴家,待到天明奴家總覺着渾身倦乏的緊。今日懇請夫君憐惜則個,少些力氣,讓奴家莫要如此倦乏!”
并沒有回應小喬,周瑜俯下身子,将嘴唇印在了她紅潤的唇上。
被周瑜親吻,小喬輕輕的呻吟了一聲,雙臂伸出,緊緊的摟抱着他的後背,微微張開櫻桃般的小口,迎接着周瑜的侵襲。
自打迎娶了小喬,周瑜無論到何處,總會将她帶在身邊。
有小喬在身邊,周瑜雖說是才藝雙絕,被許多女子垂青,可他每日想着的,卻是回到住處,同小喬在枕席間缱绻悱恻。
燭影搖曳,小小的營房内,男人與女人的衣衫淩亂的丢在鋪蓋旁,兩具雪白的肉體交纏在一處。
随着肉體的交纏,屋内充滿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柔若不勝撻伐的呻吟。
從周瑜的營房離開,周泰帶着幾名親兵,原本是想返回營房,可到了蔣幹暫住的營房附近,他又停下了腳步。
離蔣幹居住的營房不遠,幾個江東兵士守候在那裏。
見周泰來到,那幾個江東兵士趕忙抱拳躬身向他見禮。
朝他們點了下頭,周泰向他們小聲問道:“如何?那蔣幹可有出門?”
“回禀将軍,并未見他出門!”抱拳躬身,領着這幾個江東兵士的軍官小聲應道:“自打帶着幾個舞娘進了屋内,便是沒再見他出來!”
“此人始終在屋内?”眉頭微微一擰,周泰有些不太相信的追問了一句。
周瑜說過,蔣幹來到江東,必定是有所圖謀。
對周瑜深信不疑,周泰心内當然也是覺着蔣幹來到江東目的并不簡單。
回到營房,蔣幹始終沒有出門,在周泰看來,确實是有些出乎意料。
既然來到江東有所圖謀,蔣幹必定會趁着半夜出門探查。
即便不會走的太遠,至少也會戰在營房外,觀望一下四周,待到返回之時,好向他的主子呈禀在江東的所見!
“将軍!”見周泰一臉的狐疑,軍官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對他說道:“這蔣幹好似對女色尤爲喜好。自打進入屋内,消停不了多會,便是又會有舞娘叫聲傳出!”
扭頭看了一眼軍官,周泰臉上依舊是一片狐疑,他正懷疑着軍官是否聽的差了,離他們不遠的蔣幹住處,果真是又傳出了女子旖旎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