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夜間相見

官渡。

成片的曹軍将士,揮汗如雨的布置着絆馬索與拒馬樁,還有許多曹軍,正忙着用石塊砌着臨時的壁壘。

曹軍将士們砌的壁壘并不是很高,隻有兩三個人疊在一處的高度,不過縱然是這樣的高度,還是足以遲滞袁軍向曹軍發起的猛攻。

站在曹軍将士們正在構築的壁壘後,曹操望着逐步拔高的壁壘,眉宇間卻還是帶着幾許的焦躁。

壁壘雖然砌的很快,可袁紹大軍已然誓師,随時都有可能來到官渡,向曹軍發起猛攻。

不僅擔心袁紹大軍會在壁壘徹底完工之前來到,曹操更擔心的是,袁紹大軍會避開官渡和延津,從其他渡口登陸,直撲許都。

一旦許都失守,曹操便是失去了根基,日後若想東山再起,也是難能。

這場戰役,曹操完全是在做着一場賭博,在賭袁紹内部不和,從而擊潰袁紹,占據河北。

望着正在砌着壁壘的将士們,曹操心内正自擔憂着,郭嘉從他的身後走了過來。

“曹公!”到了曹操身後,郭嘉抱拳躬身,向曹操行了一禮,開口問道:“曹公因何在此?”

“某領軍前來官渡,且不說将士們可否及時構築壁壘,即便及時構築,若袁紹不攻官渡,某當如何?”聽得郭嘉的問話,曹操轉過身,面色中帶着幾分擔憂的向郭嘉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慮。

“明公過慮了!”曹操剛将擔憂說出口,郭嘉就微微一笑,對他說道:“袁紹意圖攻伐曹公,其志并非在許都,而是在曹公。知曉曹公來此,必定舉大軍進伐官渡!曹公又何必擔心?”

“可這壁壘……”郭嘉的一番話,倒是讓曹操放心不少,他擡手朝着面前的壁壘一指,接着對郭嘉說道:“如此進度,如何在河北大軍到來之前構築完成?”

“官渡易守難攻!”面朝曹操,郭嘉語氣更是淡然的說道:“即便不構築壁壘,袁軍一時半會,也是尋不着決戰的機會,曹公又何必因此煩擾?”

扭頭看着郭嘉,雖說他的開解很是有些道理,可袁紹畢竟兵馬衆多,曹操還是多少有些疑慮。

“袁軍先鋒乃是河北四庭柱之一顔良!”從曹操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對這場戰役并不十分的有信心,郭嘉接着勸慰道:“顔良不過匹夫之勇,明公隻須派出一員猛将,于萬軍從中将其頭顱取下,袁軍先鋒,必定大敗!”

“何人方爲妥當?”顔良的名頭,曹操是早有所聞,聽說河北大軍的先鋒是顔良,曹操心内的擔憂更是多了幾分,連忙向郭嘉問了一句。

“關雲長!”幾乎是想也沒想,郭嘉就對曹操說道:“早先關雲長斬殺管亥,馬快刀快,且其早先乃是劉備帳前猛将,顔良必定對其不防,曹公令關羽前去誅殺顔良,再合适不過!”

聽得郭嘉如此一說,曹操眸子一亮,連忙向身後的親兵吩咐道:“去将關雲長請來!”

親兵應了一聲,轉身朝後方的軍營跑了去。

沒過多會,得了曹操召喚的關羽,便在那親兵的引領下,飛快的朝着曹操這邊跑了來。

到了曹操近前,關羽雙手抱拳,向曹操躬身一禮說道:“曹公喚某,可有見教?”

“雲長!”關羽到了近前,曹操連忙上前,握住他的雙手,看着他的眼睛說道:“眼見袁軍便要前來,袁軍先鋒乃是顔良。顔良武勇,天下皆知,雲長以爲何人可誅殺顔良?”

曹操并沒有直接提出要關羽出戰的要求,可話已是說到了這個份上,關羽又如何不曉得曹操的意圖。

聽得曹操問他何人可誅殺顔良,關羽連忙說道:“某蒙曹公厚待,當爲曹公解憂。顔良不過泛泛之輩,某将他斬殺便是!”

“好!”關羽說出願爲曹操斬殺顔良,曹操頓時心内一喜,連忙對關羽說道:“某有雲長,又何懼顔良之輩?”

曹操将誅殺顔良的要務交給了關羽,此時的洛陽城内,劉辯卻是迎來了田豐和沮授。

由于擔心袁紹看出端倪派出兵馬從後追擊,徐庶領着一隊秦軍,護送着田豐和沮授,曉行夜宿,幾乎是沒有半點耽擱的一路朝着洛陽緊行慢趕。

也不過就五六日,便回到了洛陽。

曉得田豐和沮授被徐庶帶回了洛陽,劉辯并非立刻召見他們,而是令人給二人安置了住處,派出精兵把守。

進入洛陽,田豐和沮授并沒有被關進大牢,一路上都在尋思着,秦王爲掩人耳目,會如何處置他們的二人,心内對劉辯更是多了幾分感激。

沒有将他們下入監牢,而是另行安置的住處,二人也是曉得,劉辯如此做,便是冒了暴露真實意圖的風險。

在劉辯派來的人協助下,徐庶将田豐和沮授安置妥當,也是不敢有太多耽擱,便立刻前往秦王府,求見劉辯。

已是曉得徐庶必定會來到秦王府,劉辯下令安置田豐沮授之後,,一直都是在前廳内等候着他。

進了秦王府,徐庶快步上了階梯,一直到了前廳門前,才抱拳躬身,向廳内上首坐着的劉辯高聲喊道:“殿下,臣下幸不辱使命,将田豐、沮授帶到!”

一直在等待着徐庶,聽得他在廳外高喊,劉辯微微一笑,向他招了招手說道:“元直且進入廳内說話!”

得了劉辯的招呼,徐庶跨步進入廳内,走到離劉辯隻有五六步的地方,他停了下來,躬身面朝着劉辯再次說道:“二人方才已是妥當安置了住處!”

點了點頭,劉辯面帶笑容,對徐庶說道:“将二人帶回洛陽,元直可是幫了本王一個大忙!”

“殿下!”并沒有因劉辯的誇贊而居功自傲,徐庶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勢,對劉辯說道:“二人雖說到了洛陽,殿下怕是一時半會,還見不得他們!”

“情勢緊迫,二人對河北又在十分熟悉,本王倒是想早些見到他們!”曉得徐庶在擔心着什麽,劉辯隻是低垂下眼睑,略略想了一下,便對徐庶說道:“元直當安排一下,今日晚間,本王前往二人住處,與他們相見!”

劉辯說出晚間就要與田豐和沮授相見,徐庶愣了一下,趕忙向他說道:“洛陽城内,雖說多是精忠殿下之士,卻是難保可有好事之人!”

“元直是擔心有人前往袁紹處,告本王的密?”看着徐庶,劉辯咧嘴一笑,對徐庶說道:“縱使本王公開招攬二人,袁紹也是不敢說些甚麽。不過眼下袁紹大軍正自南下,本王也是不欲使他心生不爽。且是低調些行事,方爲妥當。”

“若是如此,殿下如何去與二人相見?”劉辯考慮到了袁紹大軍正自南下,徐庶曉得,他必定是想要暗中與田豐、沮授相見,不過還是向劉辯問了一句。

“今日晚間,本王扮作衛士,去與二人相見!”看着徐庶,劉辯以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眼下戰事緊要,本王也是顧及不了那許多,元直且先去知會二人一聲,要他們晚間等着本王便是!”

“殿下!”劉辯的話剛出口,徐庶就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禮說道:“殿下如此禮賢下士,着實是可使得二人感激涕零,可夜間出府,怕是……”

“有王柳、王榛,本王還怕甚麽?”微微一笑,劉辯朝徐庶擺了擺手說道:“天下間隻有一個無名,無名已是不肯刺殺本王,隻要有王柳、王榛在身旁,本王即便是想受些皮肉之傷,也是難能。”

說話的時候,劉辯下意識的回頭朝站在身後的王柳、王榛看了一眼。

手按長劍,筆直挺立于他身後的姐妹二人,在受了誇獎之後,依然是如同兩尊雕像一般,不隻是動也沒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上一下。

保持着抱拳的姿勢,朝王柳、王榛看了一眼,徐庶曉得,隻要有此二女在劉辯身旁,隻要來的不是像無名那樣的絕世劍客,劉辯着實是想要受傷,也是困難,于是便不再多說什麽,隻是對劉辯說道:“既是如此,臣下這便去知會二人!”

向劉辯告了聲退,徐庶抱拳躬身,退出了前廳。

待到徐庶離去,立于劉辯身後的王柳,這才向劉辯問道:“殿下,田豐、沮授何許人,如何勞得殿下扮作衛士前去相見?”

“你二人也是見過田豐,才智過人,乃天下間難得之奇才!”回頭朝王柳、王榛微微一笑,劉辯對她們說道:“至于那沮授,也是敦厚長者,隻是此二人生性耿直,才會惹惱了袁紹。本王身邊,正是需要這等敢言之士,本王扮作衛士前去與之相見,也是适當!”

聽了劉辯的一番話,王柳、王榛相互看了一眼,便沒有再多言語。

姐妹倆人跟随劉辯已是有了許多時日,也是曉得劉辯向來注重人才,即便是像魏延那種年紀輕輕,還從來沒有功名在身的少年,劉辯都是敢于大膽任用,更不用說如今洛陽來了像田豐、沮授這樣的成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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