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第464章 快去救人

無論是人還是牲畜,眼睛都是最爲薄弱的地方。劉辯一拳搗在那戰馬的眼窩上,戰馬吃痛,長嘶一聲,兩隻前蹄上仰,馬身人立而起。

騎在馬背上的黑衣漢子,手提缰繩,極力的想要坐穩。就在戰馬的兩隻前蹄即将落地時,從他背後突然伸出兩隻手。

那兩隻手揪住他腰部的衣襟,将他扯下了戰馬。

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漢子剛要翻身爬起,将他揪下戰馬的兩名羽林衛就跨步上前,其中一人擡腳朝他的心口猛的踹了過去。

這一腳踹的是又猛又狠,随着“蓬”的一聲悶響,那漢子悶哼了一聲,仰面朝後倒了下去。

脊背重重的撞到地面的青石闆上,黑衣漢子隻覺着胸口一陣發悶,腦袋也是被撞的昏沉沉的。

黑衣漢子剛躺在地上,一隻腳随後便踏上了他的胸口,緊接着另一側的羽林衛擡腳朝他持着長劍的手腕踢了過去,将他手中的長劍踢飛到一旁。

見羽林衛控制住了那黑衣漢子,胸口沾染了許多鮮血的劉辯,扭頭跑向還躺在地上的管青。

一群羽林衛将那黑衣漢子控制住,另外一群人,則飛快的跑到劉辯和管青身旁,站在一兩步開外,緊張的望着被劈中一劍的管青。

管青背後挨了一劍,傷口很深,鮮血還在汩汩的流淌着,她後背的衣衫已被血液洇的一片****。

劉辯盤腿坐在地上,輕手輕腳的扶着管青,讓她趴在大腿上。随後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襟,用力的撕下一塊布條。

布條太窄,管青背後的傷口又深又長,根本包裹不住,鮮血還是不住的從傷口向外流淌。

“麻布!”将布條纏裹在管青身上,見還是止不住血,劉辯向身旁圍着的一群羽林衛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吼,滿滿的都是焦躁和不安,圍在一旁的一群羽林衛聽了,趕忙各自将手伸進懷裏,隻是頃刻間,一大捧雪白的麻布便呈遞到了劉辯眼前。

平日裏劉辯對洛陽軍的裝備,不隻是要求兵械鋒銳、甲盾堅固,還要求每個洛陽軍随身攜帶一塊急救的麻布,以便将士們在戰場上受了傷,可以采取急救,減少傷亡。

從一名羽林衛手中接過一塊雪白的麻布,劉辯将麻布展開,纏裹在管青的身上,用力的扯緊,最後打了個結,才雙手托着管青,将她抱了起來。

“殿下……”就在劉辯抱着管青要往官府方向跑的時候,管青睜開眼睛,一雙美眸凝望着他,輕啓蒼白的嘴唇,很是虛弱的說道:“快……快去救二位将軍……”

當管青這句話說出口,極少真情流露的劉辯,再也忍受不住心内的悲怆,兩行熱淚霎時止不住的從眼窩中湧了出來。淚珠在半空中閃耀着七彩光澤,掉落在管青由于失血而變得煞白的臉頰上。

感覺到濕漉漉且又溫潤的淚珠掉落在臉上,管青嘴角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再次以虛弱的聲音,對劉辯說道:“殿下……快去!”

“嗯!”懷抱着管青,低頭看着她白的如同紙一樣的臉蛋,劉辯哽咽着應了一聲,擡頭向圍在身旁的一群羽林衛喊道:“送管将軍回官府,請傷醫好生醫治!”

“諾!”得了劉辯的命令,一群羽林衛趕忙應了一聲,上前從劉辯懷中将管青接了過去。

十數名羽林衛簇擁着受傷的管青,飛快的朝官府方向奔了去。控制着那黑衣漢子的幾名羽林衛,此時也正扭頭望着劉辯。

“押到監牢,本王親自審訊!”待到護送管青的羽林衛跑的遠了,劉辯先是咬牙切齒的向那幾名押着黑衣漢子的羽林衛吩咐了一句,随後朝剩下的羽林衛喊道:“你等随本王前來!”

街道上,留下了四五名羽林衛處理屍體,剩下的羽林衛,不是送管青返回官府、押着那黑衣漢子去監牢,就是跟在劉辯身後,飛快的朝着即将對張遼和高順二人行刑的街市口跑去。

劉辯等人跑的飛快,穿過兩三條街道,拐了個彎,剛跑上那條呂布要對張遼和高順行刑的街道,沖在最前面的劉辯就看見在街道上,已是站滿了呂布麾下的兵士。

不過這些兵士,并不是高順訓練出的陷陣營,而是一群呂布軍中的普通将士。

透過呂布軍兵士們列起的人牆,疾速奔跑的劉辯看見,張遼與高順已是被五花大綁,兩個劊子手将他們踢跪在地上,手持長劍,立于他們的身後,隻等呂布一聲令下,便會砍下二人的腦袋。

“劍下留人!”一邊快速朝着刑場奔去,劉辯一邊高喊了一聲。

聽到劉辯的喊聲,手按劍柄立于刑場上的呂布趕忙扭頭,朝着正向他這邊奔來的劉辯望了一眼。

“行刑!”見劉辯來了,心知若是下手慢了,張遼和高順定會被劉辯救下,呂布高喊了一聲,朝那兩名劊子手猛的揮了下手臂。

兩名劊子手得了命令,将長劍高高舉了起來,眼見鋒銳的劍鋒就要劈上二人的頸子。

見勢頭不對,劉辯一邊跑,一邊向身後跟着的羽林衛喊道:“射死那兩個劊子手!”

得了劉辯命令,兩名羽林衛連忙取下強弩,将箭矢搭在機簧上,一邊奔跑,一邊瞄準了那兩個高高舉起長劍的劊子手。

雙方距離已是很近,羽林衛又都習練過奔跑中發射箭矢,随着羽林衛扣下機簧,兩支箭矢夾着風聲,呼嘯着朝那兩名已經将長劍高高舉起,正要朝張遼和高順頸子上劈砍的劊子手飛去。

呂布顯然是沒想到劉辯會下令射殺劊子手,當兩名劊子手被箭矢射中,悶哼一聲栽倒在地上時,他愣了一下,瞪圓了眼睛,怒目望着已經快要跑到近前的劉辯。

“都不要動!”沖到近前,劉辯身後的羽林衛紛紛抽出佩劍,從外圍将刑場上的呂布軍圍了起來,領着這隊羽林衛的軍官随即便向在場的呂布軍大喝了一聲。

不過羽林衛的人數,要比刑場上的呂布軍少了許多,他們形成的包圍圈稀稀拉拉,顯得很是沒有威懾力。

羽林衛拔出了佩劍,軍官的大喝卻并沒有鎮住呂布軍,在場的呂布軍官兵,也紛紛提起手中兵刃,和羽林衛對峙了起來。

“溫候因何要殺張、高二位将軍?”在場的呂布軍人數雖是很多,劉辯卻曉得,在城内即便給呂布一百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當場翻臉,走到跪在地上的張遼和高順面前,劉辯先是低頭看了一下二人,随後擰起眉頭,冷聲質問了呂布一句。

完全沒想到劉辯會前來救他們的張遼和高順仰起臉,望向劉辯,他們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劉辯那張冷峻的臉,而是将劉辯胸口洇的一片殷紅的血漬。

看到那片血漬,二人齊齊愣了一下,先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後再次擡起頭望着劉辯,嘴巴張了張,卻都沒有說出話來。

“此二人違反軍紀,末将隻是……”劉辯已是到了近前,呂布心知強行誅殺張遼和高順已是不可能,于是陪着笑,上前想要給劉辯解釋。

不等呂布把話說完,劉辯就擡起一隻手臂,向他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對他說道:“溫候或許有理,隻是張、高二位将軍,乃是當世英才,本王深知千軍易得一将難求的道理,因此特來懇請溫候法外開恩!”

“這……”劉辯直接提出要呂布法外開恩,無疑是兜臉給了呂布一巴掌,呂布臉上現出一抹遲疑,扭頭朝地上躺着的兩具劊子手屍身望了一眼。

見呂布看向那兩具屍體,劉辯接着說道:“方才本王也是無奈,若非将此二人射殺,本王必是要看着張、高二位将軍人頭落地。還望溫候見諒,此二人家中所需喪葬耗費,本王自會承擔。”

說這番話時,劉辯的神态雖是淡然,可語氣卻不是那麽親善。

雖說明知已是殺不得二人,呂布心内卻是有些不甘,臉上的神色中,還帶着幾分遲疑。

“大膽潑賊,竟敢向殿下亮出兵刃!”就在呂布遲疑時,人群外面傳來一聲爆喝。

聽到這聲爆喝,劉辯和呂布幾乎同時扭過臉,朝傳來喝聲的方向看去。

出現在他們視野中的,是正領着一隊洛陽軍快速朝街市口跑來的典韋。發出那聲爆喝的,正是典韋。

“圍起來!”沖到刑場前,典韋先是朝跟在他身後的洛陽軍喊了一嗓子,随後快步跑到劉辯近前,向劉辯躬身抱拳行了一禮。

行罷禮,典韋才擡起頭,陡然發現劉辯的胸口被鮮血洇紅了一大片,環眼一瞪,扭頭怒目視着呂布罵道:“直娘賊,膽敢與殿下動武!”

方才已經發現劉辯胸口洇了一片血漬,卻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麽的呂布,被典韋這麽一喝,也是愣了一下,趕忙說道:“殿下身上之血,末将并不曉得因何染上!”

“三姓家奴,跟爺爺鬥上三百回合!”見劉辯身上沾染了一大片血漬,典韋早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說話也顧不上經過思索,伸手從背後抽出兩支短戟,跨步上前,就要與呂布厮鬥。

若論武藝,呂布倒是不懼典韋,尤其是典韋那句“三姓家奴”,更是讓呂布怒火中燒,可眼下劉辯就在當場,若是真個打了起來,典韋終究是劉辯麾下猛将,而他卻是外人,因此也不敢接話,強按着怒火向後退了兩步,朝劉辯投來了求救的目光,向劉辯喊道:“殿下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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