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醉仙樓集餐飲,娛樂,住宿于一體。一樓吃飯,二樓洗浴桑拿,各種棋牌應有具有,三樓住宿。特别是各種風格的侍女讓客人流連忘返。
天玄閣,醉仙樓最好的包間。酒飽飯足的文申等五人,躺在按摩椅上。五個可人的侍女正手法熟練給衆人做足浴。
“哎喲,……舒服……,張掌櫃你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劉掌櫃揶揄道。
“全是文先生的功勞,我那有這樣本事。”張掌櫃客氣道。
“是啊,幾千人的工廠,管理的井井有條,在下甚是佩服。”李掌櫃道。
“好了,說正事。今天在下去水泥廠走訪了一下。發現幾個問題,第一工人着裝問題,第二工人家屬工作問題,第三就是水泥廠工人管理問題。對于第一和第二個問題,在下打算合起來辦,就是開個織布廠和成衣廠。一來可以解決工人家屬工作問題,二來可以生産統一的工作服。”文申道。
“在下認爲可行,蘇杭地區大的織布作坊,同時有上千女工織布。”李掌櫃想了想道。
其他人也都覺得可行。同時衆人決定把此事交給李掌櫃來做。
“對于員工管理,在下建議,員工服生産完畢後,所有員工在工作期間必須穿工服,同時在大門設立門衛,不穿工服的一律不讓進廠。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在下打算開辦一個煉鋼廠,不知道各位可有感興趣的。”文申笑眯眯道。
“鐵器,爲朝廷專賣。既怕是煉出鋼鐵來,也不好銷售。”張掌櫃道。
文申笑了笑,對林知縣道:“林知縣,你覺得呢。”
“現在上面對鐵器已經放開了。不知道文先生所說的煉鋼廠,一年那出多少鐵呢。”林知縣道。
“首先,在下要糾正林知縣一個錯誤,在下所說的煉鋼廠,不生産鐵,隻生産鋼。兩者不能同日而語。”文申正色道。
“難道是那種百煉鋼?”衆人驚詫道。
“百煉鋼算什麽,在下煉鋼廠所生産的至少是千煉鋼。”文申笑道。
“什麽?千煉鋼,真的假的?”衆人懷疑道。
“是不是真的,到時候各位就知道了。在下打算建的是煉鋼廠,一年能至少生産一萬萬斤鋼。”文申伸出一個手指頭,笑道。
“什麽,一萬萬斤,還是千煉鋼。”衆人極度驚詫道。
“現在大宋全國的鋼鐵産量才不過一萬萬斤,大部分還是生鐵。如果文先生,你真能以沂州一地,生産萬萬斤千煉鋼。那将是舉國震驚。功德無量啊。”林知縣如同打了雞血,極度興奮,此時手舞足蹈道。
“當然,煉鋼廠也不是短時間能建出來的,怎麽着也得半年的時間。”文申給林知縣潑水消火道。
“什麽,半年。我的天呢,半年就能建一個年産萬萬斤千煉鋼的煉鋼廠。……”林知縣徹底的陷入到極度yy之中。
文申看着林知縣,一整無語。也許文申沒有想到萬萬斤鋼對林知縣意味着什麽,對大宋意味着什麽。
一件上好的兵器,就按十斤鋼算。能制造千萬件,重要的時,這僅僅是一年的産量。在古代鋼比銀子還值錢。如果文申真能生産萬萬斤鋼,林知縣不說一飛沖天,連升三級還是有可能的。
“文先生,你看是不是明天,咱們籌備煉鋼廠事宜。文申缺什麽盡管說,本官全力支持文先生。以便能早日建成出鋼,對官家,對社稷,對千千萬萬老百姓都是後好處的。”林知縣盯着文申,小心翼翼道。
“恩,可以,明天就開始煉鋼廠籌備。但煉鋼廠,需要大量的一定知識水平的工人。首先,要招聘大量的工人進行培訓。各位是否有合适人,推薦一下。”文申道。
“文先生,小兒,李德清。現已十六,讀過幾年私塾,雖沒有考中秀才,但對稀奇古怪的東西,甚是感興趣,可能對先生脾氣。讓他跟着文先生,打個下手。先生你看如何。”布店李掌櫃媚笑道。
“恩,明天帶到在下那裏,在下看看。再建在煉鋼廠的同時,還會建造煉焦廠,軋鋼廠。”文申道。
“煉焦廠何物?”衆人納悶道。
“煉焦廠,甚是簡單。會燒窯的窯工,一教就會。就是把煤炭煉成焦炭,焦炭很是有用,煉鋼的必需品,其他用處也是很廣泛。軋鋼廠,就是把生産來的鋼錠,進行加工,生産成各種需要之物。”文申解釋道。
“那投入股份怎麽分配呢。”張掌櫃不好意思道。
“林知縣意下如何?”文申把皮球踢給林知縣。
“文先生,這煉焦廠,煉鋼廠和軋鋼廠,投入幾何啊。”林知縣問道。
“先前,至少要投入十萬貫,中期二十萬貫,後期也視情況而定。“文申笑道。
“這麽多!”衆人吸了一口涼氣道。在北宋這個時候,一個好點的家庭一年的收入也就二十多貫,不到三十貫。
“水泥廠三個月就盈利十萬貫,一年可就四十萬貫。林知縣好像你光收行稅,三個月就收了上萬貫。”文申有意無意的說着。
“幹了,除了水泥廠盈利的錢,本人再投六萬貫。這次在下可是身無分文了,還要借一些。”張掌櫃狠心道。
“我也拼了,加上水泥廠盈利四萬貫,我也在透六萬貫。”李掌櫃拍着大腿道。
……
最後,三個掌櫃各投十萬貫,文申投六萬貫,林知縣代表官府投二千畝地外加一個鐵礦。股份變成文申六股,其他人每一一股。而且四人還是很高興,想起年産萬萬斤鋼,那得賺多少錢啊,就是一股也是天量啊。而至于銷售問題,在文申的再三保證下,衆人也放下了疑慮。
次日,在家的張掌櫃正在想,向誰借點錢。突然,一個丫鬟從外面跑進來,道:“老爺,外面糧店的梁老爺來訪。”
“快快有請。”張掌櫃小眼一亮,急道。
沒多久,丫鬟後面跟着一個相當富态的中年人。“梁掌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張掌櫃看見糧店梁掌櫃,拱手道。
“那裏,那裏”
“不知道,梁掌櫃有何事啊。”
“無事不登三寶殿,聽說張兄最近缺錢?”梁掌櫃笑道。
“哦,梁兄,是從何得知啊。”張掌櫃,納悶道。心想:“昨天的事情,怎麽一大早就被别人知道了。肯定是李掌櫃和劉掌櫃洩出去的。”
“張兄,入水泥廠的股發了财。整個沂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梁掌櫃揶揄道。
“那裏,那裏,小财而已。”張掌櫃客氣道。
“小财,呵呵,我倒是想發這個小财,可惜沒機會認識文先生啊。”梁掌櫃一臉無奈道。
“呵呵。”張掌櫃幹笑了幾聲。
“聽說,文先生又有大的動作啊,可惜啊,晚了一步,股份都分光了。”梁掌櫃痛心疾首道。
“聽說,你還差六萬貫,這樣可好。這六萬貫在下出了。在下隻要半股,如何。”梁掌櫃又道。
經過一陣讨價還價,最終梁掌櫃以七萬貫,買了張掌櫃半股煉鋼廠股份。而同樣的事情,也在劉掌櫃和李掌櫃那裏上演。而李掌櫃半股居然賣出了十萬貫,着實讓人瘋狂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