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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抗議,菲律賓在南海島嶼駐軍……”
“卡紮菲,誓死保衛利比亞……”
“申城看守所驚現拉屎死……”
“我國物價水平與美國紐約相比,嚴重偏低……”
“上半年,财政收入同比增長50%……”
……
看着這樣新聞,文申感覺自己很幸福,因爲自己可以在宋朝生活,至于别人幸福不幸福,就不知道了。
“鈴……”
文申看了看門,心想怎麽會有人按門鈴呢。應該沒有知道自己住在這裏啊。難道是物業的。文申來到門口,從貓眼向外看,還是真是物業。
文申打開門,剛要說話。突然從門兩邊竄出幾人,以惡狗搶食之勢,把文申雙手向後,臉貼地,用膝蓋頂住文申腰眼,按在地上。文申突出起來的陣勢吓懵了,腦子一片空白。爬到地上,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李少,總算逮住第一個踹你的人了。”來人中,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男子,對着手機道。
“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抓我。”緩過勁來的文申,怒道。
“什麽人,公安局的。”麻臉男人,牛逼道。
“公安局的,我又沒犯法,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文申驚愕道。
麻臉男人拿出一張照片,對着文申看了看,嚣張道:“抓的就是你。”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員手裏拿着一個黑色塑料袋,從文申别墅走出來,對麻臉男人道:“報告所長,從房間裏發現大量$搖*頭*丸。”
“什麽,不可能,你們這時誣陷,栽贓!”文申大怒道。
“證據,這就是證據。”麻臉男人把一個裝着東西的黑色塑料袋,在眼前晃了晃,陰笑道。
文申看着麻臉男人那欠揍的臉,一陣上火,本想通過空間走掉。現在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要陷害自己。如果情況實在不妙,再走也不遲。
幾個警察把文申拷上,押上了警車。一路警鳴,文申被帶到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審訊室裏,文申被拷坐在一個封閉的小鐵椅上。對面一個偌大的桌子,再向前一排椅子。椅子上坐着三個人。黑漆漆的看不清面孔。
突然,一人把桌子正上方聚光燈照向文申。突如而來的強光,使文申不自覺的用手擋在眼前。
“交待一下吧。”
“交待什麽?”文申有空間做底,決定挑逗一下。
“啪”,一人用力拍了下桌子,大聲道:“交待什麽,交待你的罪行。”
“我又沒有犯法,我交待什麽罪行。”文申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道。
“你怎麽說話呢,端正你的态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想讓我說什麽?”文申仍然用懶洋洋的姿勢,挑逗三人。
“我說張所長你怎麽這麽費勁,看我的。”一個人從黑影中走出來,來到文申面前。
文申一看,這不是那天交通事故中的那位高喊“我爹是李剛”黃毛嘛。看到此人文申頓時明白了,報複啊。
“你還認的我不。”黃毛盯着文申,陰陽怪氣道。
“你這種禽獸不如的垃圾,我怎麽會記得。不過那句‘我爹是李剛’我倒是記得。”文申笑嘻嘻道。
“是嗎,當初打我的人,現在好像都不在這個世上了。對了張所長,上次那個人是怎麽死的來。”黃毛陰笑着,問張所長。
“回李少,上次那個女的因爲販毒,在看守所裏畏罪自殺了。不過自殺方法很是自殘,我懷疑那個女的有**情結。”張所長奸笑道。
“是啊,自己用手插到自己下體,導緻下體破裂大出血而死。啧……啧……啧,雖說很血腥,不過我喜歡。”黃毛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看着文申道。
文申覺得一股血向頭上湧來。想起網上看到的各種死法。以前覺得離自己很遠,這是突然又覺的離自己這麽近。
以前在網上看到時,隻是當一個故事看,最多就在網上發洩一下。事件發生一段時候,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也許隻不過少了一個人,多一個冤魂而已。
文申緊緊的攥着拳頭,兩眼如噴火般,盯着黃毛。
黃毛乍一看文申,吓得向後一退,平衡沒把握好,一屁股坐在地上。本來下體的傷就沒有好利索,這一屁股下去,頓時大小便失禁,這個審訊室充斥着一股騷臭味。
文申看此情景,頓時哈哈大笑,道:“毛主席說的好,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另外兩個人見狀,連忙從桌子後面跑出來,捏着鼻子把黃毛扶起來。而黃毛惱羞成怒,對兩個人喊:“去打死他,打死他。”
文申一看所謂的張所長就是先前的那個麻臉男子。隻見麻臉男子,從腰間抽出電棒,打開開關。電棒發出“刺啦刺啦”聲音,一道電弧在兩個電極之間時隐時現。
“你敢!”文申見狀大喝道。
“我不敢,呵呵,我不敢……”麻臉男子氣極而笑,邊說邊把電棒向文申身上戳。
文申一看,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等着,有收拾你們的時候。”文申說完此話,便通過空間,溜掉了。
審訊室三人盯着空蕩蕩的椅子,互相對視了一下。“鬼啊!”三人齊聲驚道。黃毛李少喊完以後,頭一歪直接暈過去了。而其他兩人則一屁股坐在地上,神神叨叨的嘟囔着什麽,也沒人能夠聽清楚。不知是被文申突然消失吓的,還是被文申的最後一句話吓的。
一個小時後,一輛120急救車進入派出所,把兩個吓傻,一個吓暈三人擡上急救車。“烏拉烏拉”的向醫院趕去。
而此時,文申已經通過空間來到煙台。坐在海邊,有點寒氣的海風,一陣一陣的吹着。看着遠處寬闊的大海,心中的怒氣也漸漸的平複下去。
“現在是不能回申城了,哎,别墅買了還沒有怎麽住呢。自己能憑空消失的事情,算是捅出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龍組什麽的來抓自己。不行,現在要多找幾個落腳點。”文申心想。
當夜文申坐船,來到大連。又從大連坐火車,來到滿洲裏。正準備找個蛇頭偷渡到俄羅斯。突然,收到一個短信,短信說:“文先生,前幾日對你造成的不便,請多海涵。對此,黨委已經對出處置決定了。如果不信,你可以看新聞。”
看完短信,文申一頭霧水。不得已,用手機登錄到一個門戶網站。
“申城公安局局長李剛在辦公室,自己捅自己11刀,自殺身亡。具體原因不明。”看完新聞文申樂了。
“看來自己能憑空消失的事情,被高層知道了。李剛父子算是當了犧牲品。”文申看着新聞,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