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家的公雞,打擾大爺的春夢。”文申打着哈氣,從床上坐起來。文申在北宋的處女睡,就這樣結束了。
洗刷完畢,文申慢悠悠的來到院子裏。看見院子裏,有幾隻不知哪裏來的小公雞,在興奮的“喔喔”叫。文申撿起一塊磚頭,趁雞不備,猛的砸去。小公雞一個“撲扇”,飛上牆頭。讓文申很是一陣郁悶。
當看到院子的雞屎,文申又是一陣郁悶。雖然,雞屎不大,但特别臭,很久沒幹農活的文申,不得不重操舊業。邊用鐵鍁,鏟雞屎,邊想:“這麽大的院子,自己何時能幹到頭,是該找個管家來處理這些瑣事,堂堂的穿越人士,怎麽能幹這種事情呢。”
現在是農曆二月底,雖然還是比較冷,但已經沒有前段時間那麽冷了。文申秋衣秋褲,羊毛衫羊毛褲,外面一個羊毛大衣,腳穿牛皮靴,圍着院子轉了一圈。
房子分前院後院,前院有一畝地大小,後院有4畝地。前院空空蕩蕩的,隻有幾株石榴樹。後院有一個菜園,但什麽都沒有種,另外種了許多梨樹。後院中間位置,文申建立一個屋,用來放柴油發電機的。宅院的大門是紅色雙開大門,門樓上挂着一個大匾,寫着“文宅”兩個大字。大門兩邊各有四棵一人粗的垂柳。
“這樣的房子,要是放在申城,沒個幾千萬,想都别想。”文申回到前院,得意的想。文申剛要打算回屋裏,就聽見“棒棒棒”幾聲敲大門的聲音。
“吱”,開大門的聲音,差點沒把文申耳膜震壞。“操,該上點油了。”文申邊摳耳孔,邊想。
打開門,文申發現門口站了四個人。其中三個人,文申認識。分别是當鋪的劉掌櫃,布莊的李掌櫃和醉仙樓的張掌櫃。另外一個人文申不認識,但感覺應該個當官的。此人三十多歲樣子,身着朝服,頭戴進賢冠;兩個濃眉大眼,國字臉,看起來忠厚老實,但兩眼中光芒,用不失一次精明。
在文申觀察這個年輕男子的同時,年輕男子也在觀察文申。“這人面色紅潤,頭發油光發亮,吃用定時不凡。身穿不知名的大衣,料子看起來筆直而無摺,也是不凡。頭發短直,衣服樣式獨特,看來不是中土人士。此時定是三位掌櫃所說來自神島的文郎中。”年輕男子心中琢磨。
“張掌櫃,李掌櫃,李掌櫃,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啊。”文申拱手道。接着看了看旁邊的官樣青年,道:“這位仁兄,一看就器宇不凡,不知如何稱呼。”
這時,張掌櫃急忙回道:“這位是沂州縣衙的林士尹,林知縣。”接着張掌櫃指着文申,對林士尹道:“這就是我們提到的,文申,文郎中。”
“久仰,久仰”
“久仰,久仰”
文申和林士尹互相客氣了一番。
“林知縣,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在是抱歉,抱歉。趕快,裏面請。”在文申的領引下,衆人來到了正廳。
文申在正廳門口,用力在塑膠地毯上磨了幾下,把腳底上泥土去掉後,進入正廳。
跟在文申後面的四人,看見文申的行爲,均是一愣。緊跟着文申的張掌櫃,走到廳口,剛要擡腿向裏走。突然,看到廳裏裏面各種事物,及明可見人的地闆時,硬生生的又把腳收回來了。看看了自己的腳底,學者文申的樣子,再塑膠地毯上,磨了起來。
……
文申進廳後,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發現,四人還在門口磨鞋。文申忙到走到廳口道:“四位,不用客氣。直接進來好了。
林知縣和三個掌櫃這才跟着進入大廳。一進大廳,一股暖風撲面而來,穿着厚厚衣服的四人覺得皮膚一陣發炸。四人快速的掃視客廳,同時納悶的心想:“沒發現火盆,怎麽這麽熱呢。”突然,四人看到自己留在地闆上的一排腳印時,臉上頓時一紅。均覺的這腳印怎麽看怎麽紮眼。
文申看到四人表現也不禁一笑,文申指了一下沙發,道:“四位,請坐,不知四位喝點什麽?”
林知縣看了看,然後,做在和文申平行的一個單身沙發上,和文申做的沙發中間有個小茶幾,用來放茶水的。三個掌櫃看林知縣坐定,就一起做到一個三人沙發上。三人沙發正前方是個大茶幾,茶幾前面是電視櫃。電視櫃上面是一個50寸的液晶電視。電視兩邊,放置了一些裝飾用的塑料花。
四人坐定,聽到文申問喝點什麽,又是一愣。心想:“難道除了茶,還有别的什麽東西可以喝的?”
看着四人迷惑的眼神,文申道:“我這裏,有龍井、碧螺春、綠茶、可樂、紅酒等,不知各位喝點什麽?”
很多名字四人均沒有聽過,但龍井、碧螺春還是知道,爲了防止出醜,衆人都選擇了茶。于是,文申起身,在大茶幾下面,拿出一個茶壺和龍井茶葉。然後,去廚房,拿暖水瓶。
趁文申去廚房期間,四人開始仔細打量起來。劉掌櫃小心撫摸前面的有機玻璃茶幾,心中羨慕:“奢侈啊,奢侈啊。”李掌櫃用力按了按沙發,并上下唿扇了一下,心中歎道:“這皮革,這做工,就前段時間去的東京,也沒這貨色啊。”張掌櫃擡頭看到璀璨的大吊燈,極具現代得裝修,心想:“如果,我的酒店能裝修這樣,那得收客人多少錢啊。”
林知縣做在沙發上,慢慢掃視這個大廳每一件物品,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什麽。但林知縣心中已如驚天駭浪般。“這文申,到底是什麽人物,這樣房子裏的東西,件件是寶貝啊。莫說沂州縣,就是東京也不見的有啊。
文申拿來暖水瓶,給衆人沖上茶水。
……
林知縣抿了一口茶,道:“好茶,聽聞文郎中是當年徐福五百童男之後,說起來也是炎黃一族。”
“是的”
“前些時日,三位掌櫃因寶鏡,而受命,進京見聖。隻到昨日才回到沂州,故而沒有早些來拜訪先生。甚是慚愧啊。”林知縣道。
“哪裏,哪裏,在下沒有及時拜見知縣大人才是。”文申客氣道。
“今天過來,一方面是拜訪先生。二呢,聽聞先生身懷寶物制造手藝,看看先生是否缺人手和金錢嗎。”林知縣看了一眼張掌櫃道。
看道林知縣眼神,張掌櫃忙道:“本來想,文郎中制造寶物,應該缺少各種材料和人手,今看到貴府的各種器具,想來不是很缺。要不得,也不能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制造出,如此多寶物。”
“屋裏的部分器物都是遭劫時,殘留下來的。其他的都是在下用大宋原有之物,采用機密之法制造而成。如要大規模生産,還是需要大批的人手。不知各位可感興趣。”文申笑眯眯的看着衆人。
“甚是感興趣!!”四人同聲道。
“不知鏡子能否大規模制作呢?”林知縣緊張道:
“暫時怕時不行,不過假以時日,還是有很大希望呢。不過,現在我們倒是可以生産一種東西,雖然不是很貴重,但勝在需求大。”文申道。
“不知道是何種物品。”四人都伸長脖子,看着文申。
“水泥……”
“???????”四人一陣迷惑,心想:“水泥是何物?”
當文申用裝修剩餘的半袋水泥,做了個實驗給衆人看後。衆人連連加好,特别是林知縣。林知縣看着結成石塊的水泥,心想:“以後興水利,修建城牆就不用再用糯米了。而且效果比糯米強上百倍。”林知縣當場決定在城西郊劃出200畝荒地,來興建文申所說的水泥廠。
三位掌櫃看林知縣得了如此好處,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文申。文申不經意看到三人的眼神,渾身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文申笑道:“三位掌櫃,在下還有兩個物件的方法,不知三位可感興趣。”
“文先生提到的物件,想必非同尋常,我們都當然感興趣。”其中張掌櫃笑道。張掌櫃自覺的把稱呼改成了文先生。
“好,今天晚上,在下在府内宴請四位,到時,把物件樣本拿來給各位觀摩一凡。四位認爲可好。”文申想四位拱了拱手,笑道。
四人聽吧,均是眼光一閃,紛紛道:“好,定當準時赴宴。”見事情辦妥,四人起身告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