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師成被挂光衣服,簡單捆綁之後,丢到五十度的沙漠裏。哀嚎了一個小時後,終于進氣多出氣少,又抽搐了一個小時候後,徹底地死在太陽下。[bsp; “這妖言惑衆的太監終于得到了罪有應得的懲罰!”
文申靠在椅子上,喝着冰鎮王老吉,看着面色發白渾身發抖的宋徽宗。其實他覺得對宋徽宗已經夠好了,如果按照原曆史的進程,宋徽宗可是全家被金人抓到黑龍江。男的被殺,女的被奸,比起現在的狀況不知慘了多少倍。
“國師說的極是,這死太監早就該死了。”宋徽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大汗,“國師,不知我們何時回京師啊。”
“陛下,何時回去都可以!”
“可……可是,如果國師不施法,朕沒法出去啊?”宋徽宗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非常難受。
“那好吧,希望陛下回去之後,能做一個好皇帝,努力研究一下詩琴書畫,至于其他的嘛,就不勞陛下費心了。”
“國師說得極是,以後朕就多研究一下書畫,對此朕還是有一些心得的。”宋徽宗心中一陣發苦,但嘴上卻急忙答道。
“陛下聖明!”
言罷,文申便帶着宋徽宗和劉貴妃回到延福宮。宋徽宗掃視熟悉的延福宮,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當看到文申後,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陛下,微臣建議,明天就把樞密使撤了,由微臣負責禁軍比較合适?”文申想了想,有必要把禁軍的指揮權搞到手。
聞言,宋徽宗臉色極其難看,他此時心裏非常想派人把這逆賊抓起來。但一想到梁師成的慘狀,頓時沒了脾氣。
……
第二天,宋徽宗頒布旨意,由文申兼任樞密使。這樣,軍政兩權全部掌握在文申手裏。當然,大臣裏面肯定有一些不服的,但一時兩刻還不敢蹦出來進行挑戰。
面對駐紮京師附件的幾十萬禁軍,文申覺得有必要給這些人找些事情幹。想了半天之後,他決定拉出三十萬軍隊,用來修建京幽鐵路。另外在撥出二十軍隊用來疏通隋唐大運河,特别是洛陽到幽州的永濟渠。
當把這個命令下達到禁軍時,引起了軍隊的一陣騷動。其中有幾個武将找到文申,問道:“樞密相公,爲何讓我們堂堂禁軍去修什麽鐵路和運河,是不是太過分了。”
文申冷冷地看着這幾人,說道:“你們吃的飯是誰給的?”
“朝廷!”
“現在朝廷讓你們去修鐵路,還委屈了你們不成。”
幾個武将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一個合适的借口。文申見狀嘿嘿一笑,“你們不遠去修也可以,本官完全可以找民夫去修建。隻可惜了那豐厚的工錢,隻能給民夫了。”
“工錢?什麽工錢,拿到修建鐵路運河還有工錢不成?”其中一個武将眼睛睜得大大,急切地問道。
“當然有工錢,不過也不多,一個月一貫錢而已。想來你們也看不上。”文申擺了擺手,說道。
“樞密相公,下官覺得這個修鐵路運河還是需要一些力氣的,我們禁軍各個都是強壯年,修建這東西絕對沒有問題。我看,明天就是可以去修建了。”一個武将對其他幾個擠眉弄眼道。
文申嘿嘿一笑,“哦,你們不是不願意幹這種體力活嘛?”
“哪能啊!”
幾個武将異口同聲道。其實北宋末年,很多武将吃空饷,禁軍缺額缺的很厲害。現在讓他們去修建鐵路,這些武将怎麽可能派出那麽多人,即便是臨時招人,也損失了他們的小金庫。現在文申出錢,那就不一樣了,他們完全可以臨時招人,而且還有的賺,這樣的好事當然不願意放過了。
……
張君寶得知,有三十萬大軍援助他修建鐵路時,頓時喜出望外,對文申說:“東家,有了這三十萬人,我想兩年就能建好京幽鐵路。”
“那就好!對了,現在黃河大橋想好怎麽建了嗎?”
文申所在的位置就是打算修建大橋的地方。看着渾濁寬闊的黃河,他還知不知道怎麽修建。
“想好了,不過說起來挺麻煩。需要機械廠制造很多配套設備,主要的有鋼管、鑽機等等。于是要到年後才能進行修建。現在我們修建陸地部分。”
“恩,隻要你們有辦法修建這大橋我就放心了。”文申看了看張君寶,笑道:“君寶,現在你也有二十七八了吧,結婚了嘛?”
張君寶低頭羞澀一笑,低聲道:“天天忙,哪有時間結婚啊。”
文申皺了皺眉,故意冷聲道:“君寶你這可不行,再忙也要成家不是。你也修了幾年的鐵路了,很多工匠都是老手了,你沒有必要天天在工地呆着。
我現在就給你一個任務,今年必須結婚,如果完成不了,我就辭退你。”
“别!我保證完成任務就是了。”言罷,張君寶臉上紅了一大片。其實,張鐵林老早就給他找好了,但他一直忙,就拖着沒有結婚。
……
會修建鐵路的人不多,但會修建疏通運河的宋人那就多了。文申很快就在工部找了十幾個有此經驗的官員。然後,派他們指揮二十萬禁區疏通運河去了。
這些事情雖然說起來很簡單,其實做起來相當複雜。好在文申不是一個人戰鬥,還是一群人在戰鬥。宋朝别的沒有,有本事的官員還是很多的。要不然唐宋八大家,怎麽六個在宋朝呢。
這日,文申坐在辦公室裏,看着桌子上半米多高的各種折子,一陣頭大,暗罵:“這才幾天啊,這這麽多折子要自己看。
真不是宋徽宗當初是怎麽熬過來的,看來有必要改變一下這種狀況。”
很快,文申便在都堂召開了,部級以上官員閉門會議。
“太師,今天把我們召集來,不是所爲何事?”
“你們遞上來的冊子,我一個也沒有看,現在你們全都拿回去。”文申指了指桌子上的奏折,極其平淡地說道。
“啊,太師,這是爲何啊?”鄭居中心中納悶道。
“我沒時間幹這些無聊的事情!這些折子以後由你和餘大人負責審批,最後你們兩每天給我上一個冊子,說說你們每天都幹了些什麽,就可以了,但不要超過一千字。”
“這不太好吧!”
鄭居中和餘深異口同聲道。同時心中暗想:“如果真的這樣,那權利可就大了。但裏面還是存在一些問題。如果兩人意見一緻還好,如果不一緻那可怎麽辦呢?”
當兩人把這個問題講出來之後,文申看了看再做的六部尚書、尚書左右承、中書舍人、給事中等人,笑道:“以後遇到拿不定的,一律有你們十一人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
“啊……”
這些人沒有想到,文申會如此做。這樣一來,文人集團的權利那就打多了。相當于,把宋徽宗的權利分配給了大臣和文申。而文申又是一個不怎麽管事的主,就等于文人集團掌握了這個朝廷的運作。
權利這東西的确是一個好東西。一旦他得到了,再讓他交出來,那比殺了他還難受。本來還抵觸文申的文官集團,現在也慢慢地偏向文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