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老呵呵一笑:“我們能有什麽事。”
“爸爸……”不到一歲的女兒文菡看見文申後,咯咯直笑,同時嘴裏不清晰地喊着。
文申抱起女兒,親了一下,笑道:“女兒真聰明,現在就會叫爸爸了。”而後,四下掃視一番,“對了,那個木子魚不在嗎?”
“哦,她回娘家了。聽說,現在外面也不太平,你也少出去。哎,這兩年是咋了,怎麽盡出事啊。難道真到了多事之秋?”文申老爸皺眉說道。
“我看是太平日子過久了,要出幺蛾子。”文申老媽插話道。
……
文申覺得病毒無孔不入,還是加強下家人的體質比較穩妥,所以便趁家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把他們運到空間裏,讓白光照了一段時間。
“靠,我知道爲什麽病毒那麽厲害了,肯定是自己用空間運喪屍的時候,白光把病毒給弄變異了。真是千算萬算不如天算,或許人類由此一劫。”文申坐在空間裏,看着熟睡地父母,突然想起病毒的事情。
接下來,文申又幫趙飛燕、王昭君及其家人加強了體質。而後,王剛找到文申,問道:“現在你有沒有好的辦法解決此病毒?”
文申無奈的搖了搖頭:“額,沒有辦法!”
“哎,這可怎麽是好,現在國内發現了感染者,想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席卷全國。難道人類真的這樣滅亡不成!”
文申嘿嘿一笑:“前幾天我去了趟美國,發現還是有很多人存活了下來,而且體制得到了提升。說不定人類就此進入一個新的紀元呢。不過存活下來的都是體制比較好的年輕人,至于老年人嘛,大部分都變成了喪屍。”
“啊,我們大部分官員都是老年人,即便是中壯年也是酒精考驗,體制差得很。這可怎麽是好?”王剛失聲驚道。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死了就死了呗,我覺得我們什麽都缺就是不缺當官的,你說是不是。”
“不行我要回去,找領導商量一下,怎麽辦才好。”
……
十二月二十一日,全球全部被病毒感染,至此人類進入新的紀元。而文申在這期間,光顧了英國、德國、法國、瑞士等國的中央儲備銀行,又搜刮了六千多噸的黃金,順便了解了一下病毒感染情況。
這病毒隻能對人造成一次影響,之後便形成抗體。挺過去,體制便有所增加,增加程度不同人有不同情況。如果挺過不過,則會變成喪屍。這喪屍相比正常人,隻是腦子有問題,也需要吃飯,至于要不要拉屎就不知道了。問題他們喜歡吃人肉,所以很多人成爲了喪屍口中之餐。
軍隊大部分爲體質非常棒的年輕人,所以受到的損失比較小,十個裏面隻有二三個變成了喪屍。加上槍支彈藥比較充足,軍隊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大陸方面,由于大部分官員體質較差,死傷殆盡,隻有少數軍隊系統的官員存活了下來。而王剛就是其中之一。
南洋宋國,陳一生和黃少凡由于經過空間的改造,安然無恙的度過了這次危機。同時由于新成立的宋國大部分是年輕人,最後經過統計存活下來了一半多的人口。在文申幫助下,首先把婆羅洲的喪屍給清理了一遍,然後依此爲基地清理馬來半島。
……
文申臨沂老家是一個小山村,一共就一百來戶人。病毒過後,損失了一半的人口,生成的喪屍全部被他砍殺之後,就地掩埋了。站在山頭上,看着家家白布,戶戶哭泣,文申有種莫名的惆怅。
回到家中,看見爸媽在唉聲歎氣,勸道:“好了,爸媽你們别想那麽多了。如果這次感染病毒沒事,以後也就沒事了。”
“真是作孽啊!”
一旁的趙飛燕和王昭君撫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來到文申身邊,低聲道:“老公,你段時間你幹什麽去了。我們擔心死你了。”
“沒事,出去辦了點事。對了,昭君你爸現在怎麽樣了?”
“老家夥都死光了,就剩我爸了,很是事情都需要他處理。現在全國算是亂了套了,很多地方都失去了聯系,有些軍區也不怎麽聽政令了。現在我爸手裏隻有北京、濟南、沈陽軍區的指揮權,其他的人怎麽不聽調調。”王昭君心不在焉地說道。
“哦,你把現在在那裏?我還是去看看吧。”
……
幾經轉折,文申在北京一地下掩體内找到了王剛夫婦。
“爸,現在情況怎麽樣?”
“比想象的好一些。現在我們已經以軍區爲中心建立了根據地,開始從農村郊區開始清理喪屍,現在北京周末大部分農村已經清理完畢,都是我們組織了民兵協助清理。”
“對了,文申啊,我們沒有變成喪屍是不是你給我們做了些什麽?”嶽母一旁插話道。
文申呵呵一笑,點頭道:“算是吧!”
“哎,你怎麽不也幫一下其他領導人。”
“我幫你們,還是看在昭君的面子上。要不然,你們也和他們一樣了。”
“額……”兩人一陣驚愕,說不出話來。
“好了,你們别發呆了,現在還是想想怎麽盡快清理喪屍,恢複生産吧。說不定,中國趁此機會,重新引領世界潮流。”
“對了,我國的黃金都放到哪裏去了?”
“額……”王剛老臉一紅,支吾了半天,說道:“大部分黃金儲備都放在美國紐約聯儲銀行,還有一小部分在北京上海。”
“啊!你們真牛叉!我現在覺得沒救你們,那就對了。”文申一臉鄙視地看着王剛。現在他終于發現誰才是最大的漢-奸組織。
……
文申站在申城環球國際金融中心樓頂,下面四處遊蕩的喪屍,遠處雲卷雲舒,一群鴿子從旁飛過。他心中暗想:“沒了人類,地球照樣轉嘛,沒什麽兩樣。恩,别太把自己當回事,也許自己死後,世界還是會照樣存在。”
想到此,文申覺得沒太必要擔心這個世界,于是閃身來到宋代沂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