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州醫學院經過近一年的建設,已經基本完工。一座教學樓圖書館、一座實驗樓兼圖書館、食堂一座、宿舍三幢、鍋爐房一個,另外還在學院一角還有兩棟樓,一個三層,一個兩層,爲沂州醫學院附屬醫院。
其中三層的樓爲門診樓。一樓有挂号室、藥房以及血液、尿液等化驗處,另外x光機也在一樓,二樓爲各個科室有醫師坐診,三樓爲手術室,同時配備了一部機械廠研制的貨運電梯。[.z
二層的小樓爲住院部,一共有四十多個房間,一百多個床位。
此時,門診二樓一個房間内,王春生和張忠醫一身白大褂,脖帶聽診器,分别坐在一個方桌的左右,桌子上簡單擺放了幾件小物件,其中血壓器最大。
“這也太忙了吧,快累死我了。”王春生白胖的臉上都是汗珠,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涼茶,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張忠醫擡起頭,笑了笑:“我覺得挺好,這段時間我學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東西。特别是那個青黴素簡直就是萬能神藥啊。真不知道,國師是怎麽配置出來的。”
“是啊,那麽一點點就要十元錢,真他娘的貴。”王春生看了看張忠醫,趴在桌子上,探頭,小聲道:“張兄,你說我們醫院一天能賣多少錢?”
張忠醫想了想,搖頭道:“不知!”
“我估計,一天至少有一萬多快,一年就是三百多萬啊。這是剛剛開始,等過段時間,外地人也知道這裏有神藥,那将是非常恐怖的。”王春生一臉羨慕道,“我覺得在這裏當醫師比回家開醫館強多了。你看我們現在一個月就有近一百塊錢啊。一年就有一千多塊,我爹一年開醫館累死累活才轉個百來貫。”
“雖然這裏賺錢很多,但我還是想回家鄉,爲父老鄉親做的事情。”
“你回去能幹什麽啊,你有這麽多好設備嘛,有哪神藥青黴素嘛,你什麽都沒有,回去也幹不成事啊。”
“哎,你的不錯。算了,以後再說吧。”
就在這時,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扶着一個瘦弱的男孩,推門來到房間裏,低聲下氣地問道:“敢問這是内科一室嘛?”
張忠醫和王春生見有病人進來,急忙帶上口罩,低聲道:“正是,進來吧!那裏有三個闆凳,你們做下好了。”
見三人坐定,張忠醫掃視男孩,見他不時的咳嗽,而且面部潮紅,低聲道:“這小兒得到是痨病吧。”
那漢子一聽,眼淚便嘩嘩地流了下來,泣不成聲道:“兩位郎中大人,就行行好,救治一下小二吧!”
王春生一聽,吓了一跳,急忙拿出一個口罩,丢給那人,喝道:“快點吧口罩給你小兒戴上,以防傳染他人。”
那男子也不敢多說,急忙學樣,把口罩戴在小兒口上,然後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兩人:“不知小兒這邊能不能治好啊?”
“這病如果是放到以前,鐵定是沒得救了。”聽此,那漢子一臉灰字,王春生看了看男子,得意的一笑,“不過呢,現在是可以治愈的,就是費用有點高。”
那對夫婦一聽能治好,頓時跪坐地上,磕起頭來,并大聲道:“兩位大人就行行好幫小的醫下小兒,小的就是砸鍋賣鐵也不會少一分錢呢。”
張忠醫有點看不下去了,于是大聲道:“你們快起來吧,既然來到我們醫館,肯定會給你們醫治的。”
“多謝兩位郎中大人……”
痨病就是現在講的肺結核,有一定的傳染性,所以,三人安排到一個特殊的隔離病房。随後,王春生向李黑水彙報了此事,最後李黑水制定了一套治療方案,并提取了一批藥物,以鏈黴素爲主,進行爲期兩個月的治療。
打完一針之後,那漢子坐在床邊,小聲道:“兒啊,感覺好點了嘛?”
一旁的王春生笑道:“哪有那麽快,怎麽也要一天半載的才能見效果。”
那漢子嘿嘿一笑道:“也不是心急嘛!”
“爹爹,好像好點了,沒有先前那麽難受了。”男孩喃喃道。
旁邊的婦人哭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兒啊,你先睡會,過幾日你就會好了,就可以出去玩了。”
……
等那男孩睡着之後,那漢子找到王春生賠笑道:“這位大人,診費一共需要多少啊?也好小的去張羅一番。”
“你兒子這病你也知道什麽情況。”王春生看了看一旁的張忠醫,然後思索片刻道:“看你也不容易,就收你一共二百三十元吧。”
“啊……”那漢子失聲驚道。可能覺得自己有點失語,急忙閉嘴,同時心中一顫,暗道:“沒想到這麽貴。不過既然能治療這不治之症,想來那藥也非常金貴,看來隻能回去想法湊一下。”
“你叫什麽,如果覺得貴,可以不治。”王春生皺眉道。
那漢子急忙作揖笑道:“那裏!那裏!小兒此番來,沒帶那麽多,不知可否寬限一二。”
張忠醫有些不忍:“老人家,你小兒要在這裏二個月,你在這期間湊齊診費就可以了。”
“多謝郎中大人!”
……
那漢子走後,王春生看了桌子上的時鍾,笑道:“張兄,現在已經午飯時辰,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兩人清洗一番,來到醫學院食堂,拿着飯盒,打好飯,來到一個桌子前,坐下慢慢吃了起來。沒多久,學員陸陸續續都來到食堂。
“一龍,李冰,來這裏。”王春生看見一高一矮兩人端着飯盒站在那裏四處打量,于是站起身大聲喊道。
兩人對視一笑,便來到桌前坐下。
王春生一臉淫笑,看了看趙一龍,低聲道:“一龍,你在婦産科怎麽樣啊,聽過這幾天你可接生了幾天,有什麽感覺。”
“去去去,能有什麽感覺,醫者父母心,哪像你那麽惡心!”趙一龍白眼道。
“對了,一龍,前日李先生不是做了一場剖腹産嘛,你覺得怎麽樣?張忠醫放下手中筷,問道。
“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那婦人懷的嬰兒是腳朝下,頭朝上,典型的難産。沒來醫院之前,就已經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怎麽就是生不下來,眼看就要母子雙亡。最後家屬不知從那裏得知我們醫館,便急忙用馬車把孕婦拉到我們這裏。”
趙一龍喝了一口水,繼續道:“到我們這裏時,已經是進去多出氣少。你們不知道,那馬車上都是血啊。”
“那李先生是怎麽處理的呢?”張忠醫聽得異常入神,急切地問道。
“李先生見狀,急忙把孕婦推到手術室,進行吸氧,然後對其驗血。并找到婦人家人進行驗血,并抽血,然後把血打到孕婦身上。”
王春生一哆嗦,驚道:“好恐怖!”
“最後,李先生再孕婦的肚子上,用刀割開一個口子,把嬰兒從肚子裏,拉了出來,嬰兒居然還活着,真是命大。場面太震撼了,感覺比那華佗刮骨療傷還震撼。”
“那孕婦怎麽樣了?”
“現在還在住院部呢,恢複情況還不錯,能吃些流食了。”
“那割開的肚子用什麽縫上的?”
“當然是針了?”
……
此時,食堂裏衆醫師邊吃飯,變講述自己遇到的異事。而此時,文申正在現代準備做新郎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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