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大夏軍營,無關人員不能進入半步,否則一箭射殺。”
“大夏儲君駕到,打開轅門,否則殺無赦。”相反的是,轅門下的士兵更是兇猛,手中捧着一邊大刀,刀鞘上有一條血紅色的神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在火光下閃爍着懾人的光芒。
轅門上的守軍聽了面色大變,尤其是看到那柄大夏龍雀刀的時候,更是不敢怠慢,趕緊打開轅門,放李景睿進入大營之中。
“末将等恭迎儲君大駕。”守門的校尉看見李景睿,神情中露出一絲恭敬。
“不錯,看的出來,你的确是忠于朝廷,很不錯。”李景睿的戰馬停在對方面前,點點頭,說道:“從即刻起,你帶領你的人,封鎖軍營,任何人沒有孤的命令,不能出大營半步,違令者斬。”
“末将遵命。”校尉聽了心中一動,沒想到李景睿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心中好奇之餘,趕緊去傳達命令。
“走,古神策,前往中軍大帳。”李景睿面色冷峻。
鳳衛衙門外面,那麽多的殺手沖進來,喊殺聲震天,按照道理,金陵城的衙門、士兵們早就被驚醒了,肯定會過來支援的。
可是實際上,并沒有任何人前來支援,直到戰争結束之後,也沒有發現一兵一卒前來,李景睿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了。
要麽是那些高層不想出來救援,要麽就是所有的士兵們都已經背棄了朝廷,不過,在李景睿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金陵的知府、郡尉等等都不想前來救援,他們是想看着鳳衛被消滅,事後再找點理由就是了。
這讓李景睿心中十分驚駭,大夏重鎮金陵城内居然發生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簡直是太恐懼了。李景睿不得不将事情想的更加的複雜一些。
最後他無奈之下,隻能前來軍營,冒險也好,有把握也好,李靜睿沒有任何的選擇。很慶幸的是,從現在看來,一切還是有挽救的可能。
大營之中,趙近端坐在中軍寶座上,他看着面前的幾案,目光深處多了一些喜色,當初他看着别人坐在這裏發号施令,心中十分羨慕,現在輪到自己了,這滋味果然不俗。
“将軍,深夜找我等前來所謂何事?”一名将軍終于忍受不住大帳的氣氛,開口詢問起來。
“城中最近情況有些詭異的很,我召集諸位兄弟,就是要告訴諸位,沒事的時候,不要出去,在這大營中待着,比什麽都強。”趙近掃了衆人一眼的,淡淡的說道。
“将軍,這恐怕有些不妥當吧!我們身爲大夏士兵,自當保家衛國,鎮守四方,現在既然我等在金陵,自然要保證金陵地面安定。”一名參将忍不住反駁道:“這個時候,讓我們留在這裏軍營之中,又算怎麽一回事呢?”
“諸位弟兄恐怕還不知道吧!就在剛才,鳳衛衙門被暴徒襲擊了,有人說是軍中士兵襲擊,也有人說是亂匪襲擊的,這是什麽罪名,是謀反啊!在這一切還沒有定下來之前,本官認爲這一切還是小心爲好,我們是不能插手其中,稍不留意,就會被卷入其中。”
“鳳衛那些人是什麽來曆,諸位想必也是知道的,諸位若是落入對方手中,不死也喲啊脫層皮。這是鳳衛惹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其中的好。”
趙近掃了衆人一眼,一臉的關心,好像是真的爲衆人考慮一樣。
“趙将軍,你這句話就有些不對吧!連鳳衛衙門都敢沖擊,這就是謀反啊!我們身爲大夏的将軍,碰到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出兵鎮壓嗎?若是暴徒襲擊百姓,可是我們的罪過。”一個面色剛正的中年人大聲反駁道。
“高雨,你想幹什麽?這城内的事情,自然有知府和郡尉負責,城内還有衙役,還有守城的士兵,我們鎮守金陵,沒有朝廷的旨意,沒有将軍的命令,或者是知府的行文,誰敢出兵?”
“現在金陵将軍已經自殺,群龍無首,誰能出兵,這個時候,誰敢妄言出兵,我看就是與城中的亂匪有勾結,企圖造反?高雨,莫非你想造反?”
趙近雙目中冷芒閃爍,高雨爲人比較正直,看不慣趙近的爲人,而趙近也看不上對方,雙方的關系很差,現在趙近爲副将,暫時執掌全軍,對于高雨的建議,他自然是要打壓一番了。
“是誰說要造反啊?”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冷哼聲,衆将一愣,紛紛望了過去。
“是誰?是誰讓你們進入中軍大帳的,哦,這不是鳳衛古将軍嗎?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趙近掃了衆人一眼,他不認識李景睿,但認出了古神策,頓時冷哼道:“古将軍,你雖然是鳳衛指揮使,但要知道我中軍大帳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進的,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擅闖,你這樣進入中軍大帳,我可以将你擊殺,就算是朝廷也會誇獎我的。”
趙近雙目中兇光閃爍,哪怕是古神策地位高于對方,他也不在乎對方。
“金陵副将趙近?”李景睿看着對方一眼,緩緩進入大帳之中,掃了大帳内衆人一眼,淡淡的說道:“孤還是第一次聽說金陵副将權力這麽大的,能殺江南道鳳衛指揮使。”
“你是什麽人?”趙近雙目中露出一絲緊張,他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大夏儲君駕到。爾等還不行禮。”古神策看着帥案身後的趙近,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之色,見過猖狂的,沒見過如此猖狂。
“儲,儲君?”趙近一聽,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不過,很快他就驚醒過來,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冷笑道:“儲君?我大夏有儲君嗎?儲君還能來我金陵,真是笑話?古神策,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找個人來冒充儲君?你想滅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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