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前大廳,寬敞的大廳裏顯得有些清淨,隻有周瑤一人在。
圍瑤見沈清出現,美眸爲之一亮,一臉欣喜的迎了上來。
“見過少爺……”
周瑤一邊行禮,那雙妙目還偷偷的打量着沈清,當她感應到沈清那雖然收斂,卻依然溢出一絲令人窒息的強大氣息之時,心裏不由爲之他一跳:“少爺,你……”你已經築基了?”
沈清微笑着點了點頭:“不錯,本少爺僥幸築基,現如今已是一名築基修士。”
周瑤聞言大喜:“參喜少爺,恭喜少爺築基有成。”
瞧着周瑤欣喜豔羨的神情,沈消呵呵一笑,手一伸就攬住她柔軟的腰身,笑吟吟的道:“瑤姬,你已是練氣後期境界,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練氣大圓垩滿,到那時,築基也不無可能……”
周瑤被沈清這麽親密的攬在懷裏,又是羞澀,又是歡喜:“妾身能在短時間達到練氣後期修爲,都是承蒙少爺的照顧,妾身已經很滿足了,對于築基,還是随緣吧。”
周瑤自身資質一般,能夠在短短三年多時間就突破到練氣後期,已是萬分的幸運,短時間内,她還真不敢奢望築基事宜。
“随緣?你有此想法甚好,嗯,修垩煉一道,最注重根基,雖說眼下資源不缺,萬不可有激進之心,一切還需按部就班才是。”
沈清略微提劃了一句,又問:“對了,怎麽就你一人在此?二娘她們呢?都在修垩煉麽?”
“二娘她們到谷外去了,少爺閉關之後,妾身和二娘她們原本想趁少爺閉關的時候靜修幾日,沒曾想,昨日外出巡視的弟子回來之時說是在谷外發現幾株靈草,并采摘回來。
那幾株靈草都極爲罕見,年份也在百年以上,于是,妾身和二娘就商量看到輪流到谷外探尋,今日一早二娘和芸娘她們都帶着各自的小隊出谷尋找靈草去了酬……”
沈清聽了,心裏一喜,這進來不久,就能發現罕見的靈草?
修垩煉一道丹藥不可獲取,而煉丹所需,非靈草莫屬這靈草種類越多,可煉制的丹藥也就越多,這樣,也不用擔心修垩煉之時沒有丹藥輔助,要說現在能讓沈清産生興趣的,這靈草在他心裏絕對是重中之重。
心念間,沈清心裏不由大動,都說仙魔戰場裏奇珍靈粹遍布看來所言非虛,趁此機會,還真得好好搜羅一番。
心有所想,沈清有些坐不住了正準備跟周瑤道聲别,這時,隻見一道光芒閃爍的傳音符飛射而至在周瑤身前滴溜溜旋轉着。
周瑤伸手攝住傳音符,剛讀取完内容,俏面頓時一變:“不好,二娘她們遇險了!”
二娘遇險?那還得了!
沈清也是面色大變,忙問:“二娘她們此時在哪?”
“西南三百裏方向!”
周瑤剛回答出聲,隻覺攬在自己腰身上的手一松,眼前一花間,自家少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周瑤呆了呆,好在她反應也不慢,随之就回過神來連忙發出訊息召集留守諸女。
不提周瑤召集人手,沈清這會兒已腳踏飛劍,幾個呼吸之間,已飛遁到十裏開外。
這就是築基修士的速度,沈清腳下所踏可是靈器級飛劍其速度不但倍增不說,體垩内的靈力運轉更是流暢至極不但如此,所放出的神識很輕易的就籠罩數百丈之遙,那神識還在不斷的延伸!
就在沈清風馳電掣一般的飛速趕往二娘所在之地之時,此時,二娘和她的小隊已經被二十餘名修士團團圍住。
那二十餘名修士當中,領頭的是一名中你那男子,那中年男子面如冠玉,氣質儒雅,其修爲已是練氣大圓垩滿,而餘下修士的修爲也是不低,最差也是練氣後期。
比人數,二娘這支小隊隻有十二人,比修爲,二娘作爲領隊修爲最高,卻不過練氣八層而已,除在練氣後期的中遊水準,餘下一衆女修一部分堪堪步入練氣後期,還有幾名還是練氣中期境界。
很顯然,雙方的實力不在一個檔次,要不是二娘這支小隊裝備精良,讓對方有些忌憚,恐怕早就被對方給拿下了。
不過,對方雖然忌憚二娘一行的裝備,眼裏卻盡是貪婪之色。
眼前這群美嬌娘一個個人比花嬌,身姿曼妙,裝備又好,隻需把眼前這群美嬌娘全部拿下,豈不是人财兩得。
隻不過,眼前這群嬌滴滴的女修看似被圍,但面上并無懼色,而且,瞧這群女修所站方位,隐然列成陣型,感覺甚是棘手。
有此前提,那二十餘名修士隻是圍而不攻,一個個心裏都盤算着花最小的代價,拿下這群帶刺的玫瑰。
這時,隻聽那領頭的儒雅男子開口說道:“諸位仙子,眼下形勢再明白不過,本人對諸位仙子可是好話說盡,還望諸位仙子看清形勢,别再做無謂的反垩抗,本人再次重申,諸位仙子隻需交出儲物袋,本人就放過你們,如何?”
儒雅男子這番話說得沒半分火氣,從言語中可以聽出,他顯然也感覺這群美嬌娘不易拿下,能哄則哄。
隻是儒雅男子這番話并沒起到作用,二娘面若冰霜的說道:“這位道友打的是好主意,交出儲物袋,那不是任由你們宰割麽?哼,廢話少說,要想打我們姐妹的注意,需拿出真本事才行。”
儒雅修士嘿嘿一笑:“這位仙子,可别把本人的好心當做驢肝肺,真動起手來,可就沒有輕重了,到時諸位仙子有點損傷,本人垩心裏可就過意不去了。”
“是麽,如果你真過意不去,何不讓開一條路,讓我等離開。”
“那可不行,本人答應留财不留人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仙子可莫要得寸進尺。”
“那就是談不攏咯?”二娘微微一岫。
“這位仙子,本人已經好話說盡,耐心可是有限的,再聽不進去的話,可别怪本人垩心狠手辣了。”
二娘油鹽不進,儒雅男子顯然已失去了耐心。
“怕你不成!”
二娘毫無畏懼之色,她心知拼不過對方,但求救訊号已經悄然發出,隻要能拖到援兵來到,到那時,勝負還兩說。
“好,很好!既然這位仙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拿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那儒雅男子勸降失敗……”倒還果斷,眼裏抹過一絲獰笑:“諸位師垩弟都聽到了吧,給我上,死活不論!”
儒雅男子話音一落,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威壓驟然籠罩而來!
那儒雅男子等人感應到那令人喘不過氣來的強大的威壓,一個個面色大變,而二娘等諸女面色也是一變,不過很快,一個個就面露驚喜之色。
這股威壓雖然強大,卻沒有沖着諸女而來,不但如此,諸女已經感應到那威壓所帶來的熟悉氣息。
突然!隻見一道綠芒電射而至,那綠芒速度之快,眨眼間,就閃至儒雅男子身前!
那儒雅男子被強大的威壓所籠罩,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噗嗤”一聲,血光飛濺之間,那道綠芒竟然直接從儒雅男子的胸膛裏洞穿而過!
儒雅男子眼裏露垩出一絲驚駭,一絲不相信,當他低頭瞧向胸膛前那血糊糊的洞口之時,一道身影倏忽出現在現場,而那道綠芒在空中滴溜溜的一個旋轉,輕飄飄的落在那出現的身影手裏。
一劍秒殺!
現場一片安靜,顯然還沒從那驚人的一劍中回過神來。
“少爺!”二娘瞧清楚出現之人是沈清之時,又驚又喜,頓時嬌呼出聲。
沈清聽到二娘的嬌呼,回頭微微一笑,“你們沒事就好。”
二娘和她的手下安然無恙,他心裏總算是可以放松下來了。
而沈清和二娘這番回話,卻令圍在諸女周圍的修士一個個面露土色,這群修士此時不但處在那強大的威壓籠罩之中,還感應出那強大的威壓出自築基修士!
天哪,自己等人竟然招惹到築基修士!那群修士已是冷汗直冒,渾身發軟!
“前輩饒命!”這時,一名修士反應不慢,跟着跪了下來。
“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饒小的一命。”有人帶頭,跟着又有幾名修士跪地求饒。
沈清目光淡然的掃了那群修士一眼,淡淡道:“敢圍垩攻我的人,此時求饒不嫌晚了點嗎。”
“前輩饒命啊,在下等不敢了………”
築基之下,皆是蝼蟻,那群修士哪還有半分的反垩抗之心,隻能一個勁的求饒。
“哼,晚了!”
沈清随手一揮,手中飛劍電射而出,綠芒閃過,噗嗤一聲,一名跪地求饒的修士頓時來了個穿心透!
“啊!快逃啊!”
眼前這名築基修士二話不說就屠了一名同伴,一衆求饒的修士眼瞅求饒無用,頓時跳起身垩子,轉身就逃。
“想逃?”
沈清微微一曬,心神一動,隻見空中一個波動,大嘴和大頭瞬間顯出身形。
“一個不留!”
沈清随口發出命令,大嘴和魔頭獰笑一聲,身形一閃,分頭朝四下逃散的修士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