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一個人,可以容貌像,但是聲音還有身高是不可能都那麽巧合的想象,這種想象就像雙生子!”林玉君道。
“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妖怪,他隻受了點輕傷,隻要三天就可以恢複,今天剛好是第四天。”宇文一劍沉思。
“師傅,如果真的是那個妖怪,他爲什麽要裝成道士的樣子?還救了蓉兒?”宇文青習慣的抿緊雙唇。
“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真的是妖怪,我們現在奈何不了他,既然他說救了蓉兒,說明蓉兒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對那個妖怪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如果不是妖怪,那我們就冤枉好人了。”
“師傅說的對,表哥,将軍,那個莫問現在被我爹娘以報恩的名義留住在家裏。暫時不會有什麽動作,我這幾天會跟緊他,萬一有什麽事我和表哥會通知你們。”
“恩,現在隻能這樣了。”蘭世軒沉下眼皮,用餘光看了一眼宇文青,宇文青似想說什麽又話到嘴邊咽下去。蘭世軒隻當沒看見,和林玉君就告别回到萬靈山。林玉君是從宮裏來到鳳凰山的,他還沒來得及去二皇子蘭世澤那裏,就收到這樣的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宇文青也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趕來,自那天喝酒後,蘭世軒已經從心底相信宇文青,因爲他相信他的爲人,知道他的品性。如果自己胡亂猜測,豈非君子所爲?他亦是會保護蓉兒的。而在蓉兒的心裏,宇文青隻是像兄長一樣的朋友。
宇文青是想着和他們一起去,但是,又覺得自己去了會多餘,免得蘭世軒多心,不如就這樣,不動,暗中保護她,也免得造成誤會彼此尴尬。他現在,退而求其次,隻要她好,他便安心。
宇文一劍将一切盡收眼底,待蘭世軒和林玉君走後,宇文一劍像一位慈祥的長輩一樣看着宇文青,鳳凰山上的冬景是明王朝最美的,遠遠望去是一座雪城,置身其中,仿佛雲端,宇文一劍撥了撥火盆,似漫不經心的對宇文青說:青兒,命裏有時總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世軒是王爺,是将來的一國之君,這些義父是不用說你也明白的,無論我們和世軒走得多近,将來,君是君臣是臣,一點都不可逾越,曆史上這種事情比比皆是,最後都是什麽下場你比我清楚!沒有人比我了解世軒,義父今天的話就到此爲止,林玉蓉,你就爛在心裏吧,不然你會招來殺身之禍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宇文青看着宇文一劍離去的背影,坐在火盆前,陷入靜靜的沉思,世軒...真的會那樣?他已經是在他面前承認了自己的心思,那麽以後會不會...不會,世軒重情重義,不可能爲了蓉兒不顧兄弟情義的,按照自己對世軒的了解,如果他不相信自己,就不會親口問自己,如若不相信,又怎麽讓他保護蓉兒?情義兩難全,保護蓉兒,他可以用生命去保護,而蘭世軒,是他用生命去擁護的君王,用生命去珍惜的師兄弟,但願不要有這麽一天吧,義父,青兒什麽都可以明白,唯獨蓉兒,青兒會一生去保護,如果,那個人,以後,真的,會因爲當年之事而不顧這份兄弟情,我宇文青甘願,死得其所。
宇文一劍對于徒弟和義子的了解甚至勝過他們自己,他了解蘭世軒,蘭世軒經曆不同,幼年喪母,被父驅趕,又遭遇多次暗殺,能活到現在并且擁有自己的暗衛,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的心裏經受了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世俗對他的看法,百姓對他的看法,還有周邊國家對他的看法,他已經不是那個把情義放在第一位的蘭世軒了,他是未來的皇上,江山才是第一,林玉蓉?也許那是蘭世軒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個可以和江山相提并論的人吧,因爲林玉蓉是楚裳後人的原因居多吧。
下了鳳凰山,蘭世軒在盛酒樓給林玉蓉拿了一些點心,就準備上萬靈山,欲離開,一襲淡黃的身影走過來,收起手中的玉扇。
“二皇兄。”蘭世軒先道。
“草民林玉君見過二皇子。”
“免禮,起來吧,世軒,你不是進宮了嗎,我去母後那裏請安,問起你,母後說你出宮了。”不是該來看看我嗎。怎麽又走了,難道出什麽事了?和那個女人有關?
周圍的達官貴人自是心裏有數,一個當年被趕出宮的棄子如今又被封爲王爺,這樣一來,蘭澤軒,這個被看好的未來國君就多了一個對手,各地方的小官已經準備把自己的女兒什麽的往月王府送了,可是這位月王爺似乎在鄉野呆的時間長了,連女人都不知道要了,一個個的回複都是:王爺府裏未出閣的女子一概不要!經過多方買通關系才打聽到,這個即将冊封的月王爺已經有内選的王妃,至于夫人還有妾,一個都不會有。什麽?!這是什麽道理?一個王爺竟然隻要一個正夫人,一個王妃就行了?這是曆朝曆代沒有的,這樣你以後就是做了皇上,你的江山也沒有幾個人心甘情願的爲你賣命,連帶關系都不用,用什麽維系江山?你看人家二皇子,雖然還沒有封王,但是這麽多年來,皇上身邊就隻有這一個皇子,寵愛自是不用說,更何況,蘭澤軒的舅舅富可敵國,這個很重要,是蘭世澤最大的籌碼。這些年,往他府裏送進去的女人還少嗎,雖然有的的确很受寵,但是沒有一個誕下子嗣的,又有人多方打聽到,二皇子蘭澤軒身體并無異樣!送進去的姑娘一個有毛病,不可能都有毛病啊,除非,是二皇子...!不能是啊,這要是有了子嗣,沒準皇上一高興就封王封地了,再下來就是太子寶座了。連最受寵愛的常夫人自嫁入府裏也是沒有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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