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什麽來錢快就做什麽,要不然你以爲呢。”葉濤雙眼一翻。
“不是要殺人,搶劫?”謝九弱弱的問道。
聽到殺人,顧笑寒身體一僵,随即猛然抱着了葉濤,臉色蒼白的焦急道,“葉子,不能爲了錢殺人啊,實在不行,我白天上班給警隊裏的朋友借點。”
“汗。”葉濤心頭大汗,感受着顧笑寒身上傳來淡淡幽香與那胸前的柔軟,輕咬舌尖,壓下了心中的臊動,苦笑道,“小寒,你想哪裏去,我隻是前兩天聽猴子說有一家地下賭場,而我在末世裏對于賭博也多有精通,不說穩赢大錢,但是至少不會輸,所以,并不是殺人,搶劫,而是想去那裏弄上一把。”
“真的。”顧笑寒眨了眨美眸,關注的問道。
“真的。”葉濤重重點了頭,雖然他對賭術是精通點,但是再不出千的情況下,還遠遠達不到在現實穩赢的地步,到時候,要赢錢了就算,要是不能赢,那少不了要做上一場,反正開賭場的也沒有一個好玩意,他心裏也很清楚,沒有一家賭場幹淨的如白紙,不出一點千想赢錢也是千難萬難,特别是地下賭場。而需要錢,也是爲了制作生死符的鎮疼藥,以免用上的時候,而在難以買來藥材。
顧笑寒聞言不疑有他,放下心來,松開了手,旋即瞪了一眼謝九,“你去地下賭場玩,爲什麽不給我說一聲。”
謝九幽怨的白了一眼葉濤,而他自然也知道顧笑寒想把那些開賭場的人抓起來,苦笑說道,“小寒,我就是給你說有用嗎,在如今的社會,有本事開地下賭場的豈能沒人,豈能沒後台,而你隻要往上面一彙報,說不定,那邊就接到了信息,不說抓不抓不到人,恐怕就算抓到了人,你以後也不會好受。”
話到這裏,謝九看顧笑寒還想反駁,他自然後者在想什麽,緊跟開口道,“你不要說你不怕的這些話,你應該很明白有些大勢力背後使出的手段,根本不是咱們這些沒有後台的人能抵抗的,可以說,隻要你有一事,我們幾個,豈能沒有動作,你想沒想我們的結局。”
聞言,顧笑寒沒有了話語,她自然知道恐怕她一出事,這些一起長大的夥伴,恐怕回去拼命。
葉濤看着顧笑寒不在說話,松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面的錢,往兜裏一踹,大手一揮,“猴子,咱們走。”
“恩。”謝九點了點頭,緊接跟上。
…………
淩晨兩點半的時候。
葉濤與謝九開着一輛電瓶車,來到城北郊區一家偏僻而簡陋的三層樓高的賓館中,賓館外表看着平淡無奇,但是其内卻是停了不少豪車,與葉濤兩人的電瓶車是格格不入。
這時,謝九壓着聲音說道,“據那個帶我來的朋友說,這裏表面是城北輝哥開的,但是暗地裏,卻有着某個高官家裏的二世祖在做後台,可以說黑白通吃,而這裏的信譽還不錯,一般來這裏玩的人也不少,也不怕赢錢拿不走,聽說玩的最大的一把就是上百萬,不過,就我們那點錢恐怕,隻能在外圍玩玩,而且進入貴賓室還需要明面的身份,至于外圍雖然也要證明,但是,我上次跟着我朋友來,不好意思駁他的面子,花了五百塊錢辦了一個,讓我心疼了半天。”
葉濤呵呵一笑,沒有言語,跟在謝九身後。
當剛進入賓館的大門,大台裏兩位女服務員之中的一位,就微笑站了起來道,“兩位不好意思,今天客滿請換一家。”
謝九不慌不忙的取出錢包,拿出了一張黑色精緻卡片,遞了上去,那服務員位笑着接了過去,放在台下面的一個儀器上鑒定了一下,還給了謝九,微微點了下頭。
謝九也沒在言語,帶着葉濤七拐八拐又經過了一個檢查處,來到一個大廳中,兩位身穿旗袍的漂亮小姐迎了過來,還沒開口,謝九一揮手道,“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行。”。
兩位女子微笑點了點頭,就退了下去,心中了然這是老賭客,實際上,謝九倒是想和美女多處一會,可是他們兩個大男人身上,全部的身價一共就有不到六千塊錢,一會兌換籌碼還不丢死人。
“把錢給我,我去兌換了,這裏最小的籌碼是二百,不過最小下注,一般都是一千左右,因爲這裏的人在咱們來說,都是有錢人,我上次不過玩了幾把,就不敢玩了,要不然實在丢人。”謝九對葉濤低聲道。
“恩,給我換成四個一千的,其他的你自己拿着玩。”葉濤翻手把錢遞了過去,看起了大廳的環境,隻見大廳足有八百來個平方,裝修的金碧輝煌,看着十分上檔次,不但有着老虎機,十來張大小案台,還有着什麽刷卡機,poss機等等。
雖然是已經是深夜,可是這裏的人卻是不少,人來人往看着有百十來個人,甚是熱鬧。
等謝九回來,葉濤拿過籌碼就和謝九分了開來,拿着籌碼四處轉了起來,也沒着急下注。
看了一會,他心中已經了然,這家賭場裏照樣是不幹淨,不說其他,他在百家樂發牌用的牌靴,就能看出來一二,因爲他剛才在路上,就在系統裏咨詢了一點賭場千術常用的道具,其中的就有百家樂牌靴,要是不出千的牌靴一般都是透明的,而這裏卻是使用的包頭牌靴,這種發牌靴可以換牌,而且可以從顯示器中看到每張牌的點數,從而在發牌的時候用遙控器進行替換。要是其中沒有一點貓膩,那真是出鬼了。
雖然如此,葉濤還是不在意的在一張非常熱鬧的百家樂台前停了下來,因爲百家樂可以賭莊赢,也可以壓閑,這兩樣賭注皆是一倍,還可以賭和與對子之類的大倍數,隻不過這些被葉濤直接放棄了,他可沒自信到能在這裏赢到錢。
此刻,葉濤在這裏玩的就是和莊家心理,隻要能摸索到了莊家的心理,在根據賭客的情況,那想赢錢并不是大事,當然了,還要莊家能赢錢才行,他此次來的台子,最大限額是五萬。
觀察了一會,葉濤把周邊的客人與荷官的大緻情況記在心裏,開始不在意的下注了,憑着他一千塊錢的小注,根本就沒有會太在意,因爲台上面的錢,沒把都不少于十萬以上,就這樣輸輸赢赢,三個小時過去。
葉濤手裏四千的資金變成了九萬六,而他臉上也是挂滿了紅光,好似一個真正的賭徒,但是也有客人主意到他了。
“小兄弟,今天手氣不錯啊,看樣子赢了不少,像老哥我今天輸了有二十萬了。”一個西裝革履中年人看着葉濤略帶羨慕的說道,他雖然有一定的身價,可是如此輸下去,心裏也是心疼萬分。
”草。“葉濤看着荷官望來的驚奇目光,心頭一陣暗罵,随着荷官的注意,他就算有超強的演算能力與觀察能力在強,也抵不過荷官背後的遙控器,但是嘴裏卻是興奮道,“是啊,運氣不錯,不過,我赢的這一點小錢,哪裏能看到大哥你的眼裏。”
“呵呵。”中年人被葉濤派的馬屁大爽,臉上帶出了一絲紅潤,拍了拍葉濤的肩膀道,“小兄弟,看你手氣不錯,這把你下什麽老哥就跟着來一把,走走運到。
“是啊,小兄弟,看你運氣不錯,老哥也跟一把。”其他還有兩個人也符合道,在賭場不信什麽,就信運道,可以說運道好了那可以大殺四方。
這時,站在案台中間的荷官吆喝了起來,“投注離手,客人們要買的抓緊時間下注了,馬上就要開牌。”
葉濤呵呵一樂,直接把一個價值五千面額的籌碼扔到了“和”上,這一出和就是八倍。
“額。”旁邊想跟注的人,看之一愣,随之苦笑的搖了搖,這一晚上出的和,都是有數的,想跟注的人,立馬放棄了,不是壓“閑”就是壓轉莊家。
可是這個時候,葉濤卻是發現荷官眼裏殺過了一道微不可查的怪異眼光,手裏還有個小動作,葉濤就了然得知,這個荷官這把很有可能想開出“和”,一個是想勾引他下水,一個也是打着讓其他人跟風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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