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說了,承認自己害了我小産,承認是皇甫蘭溪指使你這樣做的。”蕭芷顔冷冷地看着癱坐在地上的俞羨飛說道。
“如果我不這樣做呢?”俞羨飛還在做最後的抵抗。
“我會把你父親大人夥同皇甫蘭溪一起給父皇下藥的證據呈遞給父皇。”蕭芷顔嘴角微微上揚,“哦對了,剛才忘記告訴你了呢,雍谷神醫其實并不認識皇甫蘭英,因爲他是我的朋友。”
俞羨飛沉默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父親爲了讓皇甫蘭溪早日登上皇位而做的事情,她現在也有足夠的理由相信蕭芷顔做得到她所說的,隻是自己敗得如此一敗塗地,她完全沒有想到。
“如果我按你說的做了,你就會饒了我父親嗎?”沉默了很久很久,俞羨飛才用死了般的聲音艱難地問道。
“放心,按我說的做,我保證你父親、你,甚至是皇甫蘭溪,都會活得好好的。”
蕭芷顔輕笑道。
“我憑什麽信你?”俞羨飛擡頭看着蕭芷顔的眼睛,似乎想從她清澈的雙眸中看出什麽端倪來。
“你别無選擇,隻能選擇相信。”蕭芷顔淡淡地回道,“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來通知你,告訴你你有哪幾條活路可以走,至于你想怎麽走,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要記住了,如果你沒有按我說的話去做,我可以輕輕松松讓你們俞家滿門抄斬。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麽做吧。”
“我……知道了……”俞羨飛最終耷拉下了原本高貴的頭顱,猶如喪屍一般靠在牢籠上。她沒有辦法不顧及俞家上下一百多條人命。不,确切地說是父親和母親的性命,至于别的人是生是死,她根本無所謂。
“期待你明天有個好的表現,但倘若你沒有按我說的做,我蕭芷顔在這裏保證,不出兩周,就讓你和你父親陰陽永隔。”蕭芷顔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
俞羨飛一個人癱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就好像死了一般……
蕭芷顔剛出地牢,就遇到了張銳楠,張銳楠看到蕭芷顔從地牢裏出來十分好奇,他走上前對蕭芷顔說道:“你去看過俞羨飛了?”
“是啊,還一不小心把她給吓傻了呢。”蕭芷顔聳了聳肩道,“哎,明明可以用顔值來生活,我卻費盡了心力。”
“是啊,這就是你和明明的區别。”張銳楠囧囧地補了一句,蕭芷顔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一跳。
“不和你擡杠了,說正事。”蕭芷顔狠狠地白了張銳楠一眼道,“等俞羨飛明天全都招了,我們就可以朝皇甫蘭溪出擊了。”
“看來回寒國隻是時間問題了,張銳楠朝蕭芷顔笑了笑道,“如果有什麽要幫忙的,盡管開口,等你回了寒國可能用得到我的地方就少了。”
“别說得和生離死别一樣好嗎?”蕭芷顔又白了張銳楠一眼道,“我回宮了,不和你瞎扯了,和你說話,就是分分鍾眼睛會殘疾。”
“爲什麽?我明明長得那麽帥,你的眼睛爲什麽會殘疾?”張銳楠不滿地搖頭道。
“因爲白眼翻太多!”
果然,第二天俞羨飛一五一十地全都招認了,并且說這一切其實都是皇甫蘭溪指使的,這讓皇甫蘭溪本來就不太樂觀的前景又遭遇了巨大的打擊。
皇甫蘭溪雖然并禁足了,但是消息還是靈敏得很,他很快就知道了俞羨飛污蔑自己的事情,這讓他有些坐立不安,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麽俞羨飛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很快他就不再糾結了,因爲蕭芷顔爲他解釋了所有原因。
在俞羨飛招了三天後,蕭芷顔便拿着皇甫珺的手谕來到太子府,皇甫蘭溪正煩惱着,他被禁足了,自己無法向父皇證明清白,他都快瘋了!
所以,當他見到蕭芷顔的時候,先是一愣,随即便上前雙手放在了蕭芷顔的肩上,他拼命搖着蕭芷顔道,“皇妹,你要相信皇兄,我和這件事情真的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既然能在我禁足期間前來看我,說明父皇還是很寵你的,你快和父皇說一說,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
“皇兄,你冷靜點。”蕭芷顔推開了皇甫蘭溪的手,将這個緻命的消息告訴了皇甫蘭溪,“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系,因爲我本來就沒有什麽身孕,這一切都是裝的呢。”
皇甫蘭溪一愣,随即他便反應了過來:“你說什麽?你肚中沒有孩子?!”
蕭芷顔點了點頭,皇甫蘭溪瞬間明白了許多,他一步一步朝蕭芷顔走來,臉色異常陰沉,蕭芷顔卻平靜得很。
“所以你是故意說這件事情和我有關?爲的是讓父親讨厭我?”皇甫蘭溪的臉色非常不好看,被蕭芷顔玩弄于鼓掌之間,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是啊,效果好像很好的樣子。”此時皇甫蘭溪與自己的距離已經非常之近了,但是蕭芷顔依然一副氣定神閑的意思。
突然,皇甫蘭溪伸出一隻手,死死地掐上了蕭芷顔的脖子:“你爲什麽要害我?爲什麽!”
蕭芷顔雖然被皇甫蘭溪掐着喉嚨,可是她卻依然保持着微笑,可是一瞬間,皇甫蘭溪就被蕭芷顔身上的内力給震開了:“皇兄,你的武功并不如我,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原來你真的有武功!”皇甫蘭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就是說,上次我用掌風試探你,你爲了不暴露,就忍了那一掌?你真狠!”
“八年都裝了,多裝一回又何妨?”蕭芷顔嘲諷地看着皇甫蘭溪道,“我來給你解讀一下,其實我從來都不喜歡你,這一切全都是裝的。”
皇甫蘭溪覺得自己的心瞬間痛得無以複加,眼前的蕭芷顔,已經變得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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