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還需心藥醫,林浩一日不歸,林彪的病就别想好,偏偏現在陷入死局,楊帆不知藏在哪個角落,能找的他都找了,不該找的也都找了,偏偏什麽消息都沒,現在就差一家一家的找,就算他能力再大,也不能這麽做,所以現在他的頭發都白了不少,整個人瞬間老了五歲。
整日醫院警局兩頭跑,已經将時炎羽心力消耗大半,恐慌再給他多施加一點壓力,他也就倒了。
偏偏一切不溫不火,就連他想倒都沒機會。
而林浩,兜兜轉轉終于住上了一個好房子,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哪,看周圍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地下室,他的手腳依舊被綁,隻是穿上了衣服,鐵鏈的長度隻有五米,他隻能在五米之内活動。
每天楊帆都會陪他一下午,淩虐他辱罵他,甚至調戲他,可讓他十分驚訝的是,楊帆陪他的時間就像是固定好的一樣,準時準點的來,準時準點的走,從不敢耽誤一秒鍾,而楊帆的衣服也十分花哨,幾乎每天一樣,也不再像之前那麽邋遢。
這些小舉動被林浩記在心裏,他很好奇這一切究竟是什麽原因,看來,他們是住在某個人的家裏,看這地下室的規模,那人身家也不菲,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和楊帆關系不一般。
想必現在楊帆已經被全城通緝,以時炎羽的性子,不知把懸賞金定在多少萬,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這世道不背後捅一刀就不錯了,誰會在危機時刻伸出援手。
林浩大膽猜測,這個房子的屋主與楊帆,要麽是情人關系,要麽是親人,親人的可能性不大,楊帆與藍玉媛同流合污,靠的就是兩人身世相當,都吃過苦被人瞧不起,他想不通楊帆那種人怎麽會有這種親戚。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答案。
在未确定前,林浩也不好過早下定論。
一日,楊帆下來懲罰林浩,林浩故意說:“楊帆,你看你,整個身子都是吻痕,還說你不喜歡男人,這吻痕一般女人可吻不出來,口口聲聲說厭惡同性戀,你自己不也是麽。”
這句話林浩就是故意挑釁,隻是他沒料到,一切進行的太順利。
聽到這句話,楊帆勃然大怒,沖上去就是一腳,然後怒氣沖沖的壓在林浩身上,揪住他單薄的衣領,擡手就是一巴掌,帶着怒意的行爲,每個都大力到極緻,那一腳的疼林浩還沒反應過來,一巴掌打的他滿嘴都是血。
“林浩我告訴你,你現在在我手裏,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我想你還是明白的,下次再這麽明目張膽的激怒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麽算了。”
憤恨的推開林浩,楊帆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将碰過林浩的地方擦拭幹淨,可見他對林浩或是同性戀這個群體,都是及其厭惡的,簡直把他們視爲瘟疫。
“你綁架我也不少天了,就準備一直拖下去嗎?你可别忘了,以時炎羽能力,找到我不過是時間問題,你還真想碰到他的底線嗎?”已經得到答案,林浩繼續提下一個問題。
楊帆怎麽會不知道他的能力,可現在他要的不過是林浩和時炎羽痛苦,哪怕隻有一秒鍾,他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論是爲了自己,還是藍玉媛。
從綁架林浩的第一秒,他就知道,未來這個詞對于他來說,已經成了奢望,而他本來也沒計劃有什麽未來,所以他現在的瘋狂才能那麽大膽。
地下室沒有窗,周圍一片漆黑,暈黃的燈光也不足以将整個屋子照亮,此刻楊帆微微背對林浩,整個人略顯頹廢。
“放了我吧,隻要你肯認罪伏法,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的,我可以讓時炎羽放過你的。”林浩一心不忘離開,以他現在的能力,是不足以逃離,也隻能渴望楊帆突然良心發現,雖然時炎羽找到他救他可能性大一些。
楊帆輕笑,轉身面對林浩,蹲着身子,擡起林浩充滿血漬的下巴,邪笑道:“真當我傻嗎?我把你折騰成這樣,你雖然放過我了,可你一轉身,時炎羽就能把我做了,我會傻到聽你的話嗎?”
楊帆仰頭大笑,諷刺林浩的天真。
林浩無言以對,因爲楊帆說的是真的,現在他這麽痛,這麽屈辱,已經對楊帆恨之入骨,更何況時炎羽。
林浩還想說些什麽,卻發現無話可說。
“好了,别指望我會放你出去,在我有能力的每一秒,都不會讓時炎羽找到你,你就在這給我好好受罰吧!”
楊帆起身走到周圍的一個櫃子前,打開櫃子,從裏面拿出一個***,他本來是想找個男人直接毀了林浩,可惜現在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見林浩,也隻能用物品折磨林浩。
這幾日,楊帆會變着法子的讓林浩受苦,那種苦如萬蟲蝕骨,癢、疼、難熬,每當林浩因爲這些折磨露出痛苦表情,楊帆就會哈哈大笑,看笑話般看着林浩。
從最初的以命抵抗到現在的無力承受,其中受的煎熬,也隻有林浩自己懂得,他的身軀在楊帆眼前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很快,楊帆就走到林浩面前,脫了他褲子,無情的将巨物推入後門。
沒有潤滑的進入直接撕裂,本就傷痕累累的地方,頓時流出鮮血。
穿上衣服的林浩與常人無異,脫下後,傷痕數都數不盡,楊帆給他的,他自己因爲折磨造成的,都清晰的記錄他曾受的苦。
楊帆站在面前,瘋了般大笑,在他眼中,林浩是玩物,在林浩眼中,他卻是一個笑話,一個被利用,毀了自己還認爲對的傻子。
這場折磨持續一個多小時,因爲雙手被綁,小林浩幾乎快廢了,當東西離開身體,林浩已經大汗淋漓,雙腿都站不起來,他的前面是自己的東西,腥臭的很,讓他無顔面對。
這個時候,楊帆就會笑着說:“你看看你,這東西多好,能生多少個孩子,偏偏浪費在同性身上,你說你是不是自己作。”
“如…如你所說,女人…隻是生孩子…的…工具,我又怎麽會抛棄愛人,和…和一個工具…在一起…一輩子,時炎羽愛我,比我自己都愛我,他能把命給我,把他的一切都給我,我爲什麽要抛棄他,和一個隻會和我索取,還會罵我沒用的女人在一起,楊帆,你有沒有想過。”
林浩擡眸,深情的緩緩訴說:“同性戀不是罪,我們的愛,也是愛。爲什麽要區别對待,我們不曾傷害任何人,憑什麽白白受人指點。”
楊帆對同性戀的偏見已經根深蒂固,林浩也不奢望他的話能驚醒楊帆,隻是想告訴他,他林浩和時炎羽的愛,從來都是純潔、至高無上,不許别人鄙夷的。
所有同性戀,都敢對世界大喊一句:我們的愛沒有錯,錯的是世俗,是你們。
存在即合理,達爾文的進化論也告訴世界适者生存弱者淘汰,從古至今,同性戀、斷袖之癖延續千年,他的存在,也是合理,也是人類生存的一部分,鄙夷了千年,還嫌不夠嗎?這個社會真的在進化嗎?
艾滋在他們之中傳染?男女難道就不了嗎?他們性事,一旦沒做防護措施,難道不是百分百傳染嗎!
無法繁衍後代?如今地球人類增多,給大自然帶來了無數災害,大地母親不得不用自然災害消滅人類,換取更多的生存,他們的存在,隻是更好的阻止人類過度繁衍,古代人不過千萬,不也能活嗎?他們怎麽就不行了呢?
違背陰陽?這個問題就更不是問題,又不是你的身體,關你屁事,女性的身體爲的是繁衍後代而不是性事,更何況性隻是生活的一小部分,某些人爲什麽要抓住不放,不停擴大然後譴責呢?
楊帆隻是一群人的代表,他讓林浩看清,原來他和時炎羽幸福生活背後,還有另一番天地,裏面夾雜鄙夷、不屑、惡心。
等身體漸漸恢複平靜,林浩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了,望着地面,他眼眸一片平靜,淡淡道:“如你所說,你愛藍玉媛,若她變性成男人,你還會愛她嗎?你愛的究竟是她這個人,還是她的性别?”
“當然是她!”楊帆不假思索的回答。
“呵呵,也就是說,愛情隻分人,不分性别,我又有何錯,隻是你很幸運,愛上的是所謂的女人罷了。”
楊帆很吃驚,在林浩平淡的話語下,充滿着洶湧澎湃的真相,幾乎席卷他的堅定,林浩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就算他再怎麽狡辯,也不好意思說林浩在說謊。
愛情本身沒有錯,錯的是人,錯的是主人公還是看戲的觀衆?
楊帆不敢追究,他怕在林浩的柔聲細語下,會被洗腦,将他幾年的信念毀于一旦,他沒法接受剛才的真相,也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