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當即得到答案,扔下公文包跑到時炎羽面前揪住他的衣領“你tm是不是有病,把我家砸成這樣。”
時炎羽被迫起身,理所應當的看着林浩“我有病?林浩,下次你再這樣,我就不保證你的房間隻是亂。”
“我怎樣?我都沒惹你,你把我家砸成這樣,還理所應當的樣子,時炎羽我怎麽沒看出你是這麽不講道理的人呢?”
“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還說沒什麽?”時炎羽憤怒的揮開林浩抓住他衣領的手。
“我和别的男人鬼混?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林浩被時炎羽的怒言罵懵。
“不知道?不知道好好的辭什麽職,公司都鬧的沸沸揚揚人人皆知,你還在這跟我裝傻。林浩,我早就告訴你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你怎麽總是不聽呢?”
林浩懂了,那個别的男人就是那天被他打進醫院的男人,但這鬼混是什麽意思?他時炎羽憑什麽像抓奸夫般跑來問罪?!
“哦,我懂了,就算我跟那個男人是戀人是**,請問時少爺,這關你什麽事。”
“林浩,從你被我上的那天起,你整個人就是我的,哪怕我不要,我都不允許你和别的男人有瓜葛。”時炎羽說的義正言辭。
林浩嘲諷的笑着,像看一個小醜般看着時炎羽。
“這句話可能對任何人都有用,對我卻是廢話,我林浩從來都是獨立個體,不會聽任何人的話,你說我是你的附屬品,我就得乖乖當個附屬品嗎?别太固執,畢竟我們已經分手這麽多年,早已有了各自生活,我希望你别來騷擾我。”
“騷擾?你說我這是騷擾?我今天倒要你看看到底什麽是騷擾。”時炎羽個性傲然,聽見林浩這麽鄙視他的行爲,怒火沖天。
時炎羽把林浩扛在肩上往卧室走。
林浩拼命掙紮不停捶打時炎羽的背。
“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林浩越想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就心慌意亂,胡亂掙紮着。
時炎羽冷着臉把林浩摔在床上,林浩來不及逃離就被時炎羽強壯的身軀壓在床下。
時炎羽炙熱的體溫灼傷林浩,他瘋狂的扭動身子。
時炎羽粗魯的拿兩人的領帶将林浩的雙手雙腳綁住,粗魯的在林浩身上肆虐。
“時炎羽你要是做下去,我會恨你一輩子。”林浩死氣沉沉道。
雙手被禁锢,懸殊的力量讓林浩心灰意冷。
時炎羽冷着臉不做反應。
林浩閉上雙眼,懶得看肮髒的世界。
時炎羽壓在林浩身上失神的呢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隔日,林浩醒來,看着地上已經成碎片的衣服,不禁冷笑,身旁早已冰冷。
林浩渾身狼狽,幾乎失去知覺的腰部幾次三番讓他步伐不穩。
浴室中,林浩用熱水沖洗身體,可惜,無論熱水怎樣肆虐,林浩都覺得那另他惡心的氣味仍在。
對于昨晚的事林浩厭惡、憤恨、不甘。但他卻不會因爲這件事懲罰自己。兩人早已做過,如今糾結實屬笑話。
洗完澡拖着疲憊的身體林浩收拾起來,好像時炎羽每來一次他都會有麻煩事。
林浩請了三天假,如今的身體及其虛弱,他根本沒法上班,他還要趁着這三天好好想些事。
時炎羽是在淩晨離開的,從林浩身上起來他就随便沖洗然後離開。
看着昏過去的林浩,時炎羽有不忍有憐惜卻不後悔自己的的行爲。
他時炎羽這輩子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扔掉的東西也沒有被别人撿去的案例。而且他現在對林浩還算有興趣,更不會讓他在别人身下承歡。
時炎羽一大早來到千華總裁辦公室。
千華總裁還沒來,時炎羽坐在位子上悠閑等待。
“怎麽來這麽遲?”門被打開,進來一位年輕俊俏男子。時炎羽皺眉道。
湯褚一驚笑嘻嘻說“我怎麽知道你一大早就來找我。不過,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湯褚坐到對面的椅子上,絲毫不在意他的位置被搶。
兩人是從小穿着一條褲長大的兄弟,感情自然沒話說,對于這種小事毫不在意。
“過來替人請個假,順便和你聊聊。”
“替誰?”湯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露出好奇的視線。
“林浩。”
“他回來了?”湯褚收起好奇,滿面愁容,
“恩,回來有點一段時間。”
湯褚突然想到什麽驚訝問道“他怎麽在我公司?你怎麽會幫他請假?”
時炎羽略微尴尬的說“昨天做過頭了。”
湯褚雙眉越來越緊“你又和他在一起了?花柯呢?花柯怎麽辦?你不是說最愛他嗎?”一個又一個問題,湯褚都快受不了了。
他知道林浩這個人,一開始還是滿同情這個可憐的男孩,不過兄弟非要那麽做他也沒辦法,好在一切事都過去,慌亂的生活也和他們說再見。現在林浩出現和兄弟糾纏,豈不是讓四年前慌亂的日子重蹈覆轍,那傷痛不是會再來一遍?
“别緊張,我和他不過玩玩,我隻愛小柯,我遲早都會娶他的。”
聽了這番話,湯褚的情緒稍微放松“不管你怎樣,别在陷入三角戀了,否則我怕你會受不了的。”
時炎羽像是想到什麽,沉重的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認真的,要認真,那場婚禮我就娶了。”
“記得說到做到,我是爲了你好,你可别怪我啰嗦。”
“好兄弟,談這些幹嘛。”時炎羽笑嘻嘻的說。
和湯褚聊了會,時炎羽就離開。
開車時,時炎羽的大腦總是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湯褚所說的痛苦好似還在,他的心揪痛的疼。
他還在反思,是不是最近自己對林浩太過重視?是不是過了玩玩的界限?
一想到這種可能,時炎羽心慌意亂。他加快車速想逼迫那些不該有的回憶滾出他的腦海。
林浩的笑,林浩的淚,林浩的傻一幕一幕的浮現在時炎羽的大腦中。
猛然的,時炎羽做了個決定。
無論如何,他不能再次爲了不相關的人傷害自己,傷害花柯。
那種痛,他再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