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止衍一臉嚴肅,雙手叉腰,冷峻的面龐逼近她,“我這樣看起來像在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
“……堕”
還真不像植!
可是……
“你腰上有顆痣,右胸口有顆很小的血痣,還有你的大*腿内側也有一顆……”
“停停停!”
海芋急忙打住他的話,面色窘色,“我相信,我們從前可能真的很親密過,但如果你說你是我老公,我不信。就算真是,我也不想再要……”
海芋頓了頓,才說,“如果我真是你的妻子,那你爲什麽見到我之後還同我們傅營長暧昧不清呢?”
席止衍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眸仁深邃,“你現在在吃醋?”
“不是!”海芋急忙否認,心虛的解釋:“我隻是在同你闡述這件事而已!如果你真的是我丈夫,爲什麽你一開始不認我呢?你見到我的态度,根本就不像一個丈夫見到妻子時的神情,首長,這句話的真假我覺得我還是可以分辨得很清楚的。”
“是嗎?”
席止衍冷冷的揚了揚眉,逼近她,“你可以不認我!但我們的兒子呢?是不是也不想認了?”
席止衍直起身來,往裏走,“不想認了也好!免得跟我争兒子的撫養權!你放心,我會告訴他,你已經死了!”
“兒子?”
海芋愣住。
下一瞬,趕忙伸手過去,拽住了他的胳膊,“你剛剛說我們的兒子?”
席止衍回頭看她,眯了眯眼,“把他也給忘了?”
“你之前嘴裏說的九歲大的兒子……是我的?”海芋震驚了。
“是我們的!”席止衍糾正。
“等等……”
海芋有好一刻的沒回過神來,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攫住席止衍,似探究,似疑惑,又還透着些氣惱的情愫,“我記得我十年前是懷過一個孩子,可那個孩子的父親,我根本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是我!”
席止衍承認,“孩子的父親就是我!”
“……”
所以,那些個神秘的日日夜夜,與她缱绻在床*上的男人……就是跟前這個渾身冷肅的男人,席止衍?
“不是你!我明明記得他一是雙棕黃色的眼睛!像狼眼似地。”
“……”席止衍有些頭疼了。
他覺得他好像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跟她說清楚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
他忽而伸手,一把将她拽到了一顆大樹後,粗暴的将海芋抵在了粗*壯的樹幹上,下一瞬,霸道的捧住了海芋的臉頰,一低頭,就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是強勢的,是粗*魯的!
還帶着重重的喘氣聲,是要生生将海芋吞入腹中去一般。
海芋有些吓壞了。
她靠在樹幹上,一動不敢動,就那麽任由着他親吻着自己,粗*魯的肆掠着自己的紅唇。
許久……
席止衍從她的雙*唇上挪開自己的唇*瓣,眸仁深陷了進去,凝住緊張的海芋,“陸海芋,是你四年前先背叛了我們,所以,四年後,你沒資格質問我和任何女人的任何事情!”
說完,他冷冷的放開了她。
欲走。
海芋伸手,拉住了他,“爲什麽是我背叛了你?你先把話給我說清楚。”
席止衍并沒有回頭去看她,隻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爲好……”
他頓了頓,轉而回頭看她,冷笑,“怕你知道了,又再來一次……“
說完,拂開海芋的手,沉步進了營帳裏去。
許久,海芋始終都愣在原處,一動沒動。
唇邊,仿佛還殘留着席止衍的味道……
強勢,霸道,充滿着獨屬于他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透過她的味
蕾,直達她的心髒……
惹得她一整顆心,亂了節奏‘撲騰撲騰’一陣狂跳着。
曾經,他們倆是夫妻?
他們倆之間還有一個已經九歲大的孩子?
她……曾經背叛了他和兒子?
爲什麽她統統都想不起來了!
海芋隻覺頭痛欲裂,可偏偏,席止衍說的這些,她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哪怕一點點模糊的影子都沒有!!
難怪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神色那般冷情……
海芋長籲了口氣,有些不敢再進營帳裏去面對那個男人。
這種時候,她真不知道該用什麽身份去見他。
曾經的相好?還是如今的手下?
“陸藻藻!!”
海芋忽而聽得席止衍在裏面叫她。
聲音很大,甚至還帶着幾許惱怒,“滾進來!”
海芋哪裏還敢耽擱,趕忙一路小跑着就進了營帳裏去。
席止衍感覺到她進來,回頭,銳利的别了她一眼,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椅子,示意海芋坐下。
有了上回的經驗,海芋自然是乖乖的在席止衍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席止衍不再理會她,目光專注的頭像跟前的大熒幕上。
伸手,去拿旁邊的茶杯,海芋趕忙搶在他前面,把杯子的蓋旋開,遞到了他手裏。
席止衍别有深意的睇了海芋一眼,沒急着喝杯裏的水,哂笑,“愧疚了?”
“……”
她确實是愧疚了。
海芋湊近席止衍,低聲問他:“首長,你可不可以安排我見見我兒子……”
“不是不要他了嗎?”席止衍淡淡的挑眉,冷涼的掀了掀唇,“還看他幹什麽?!”
海芋咬了咬下唇,“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确實不清楚,但是,我相信我不會抛棄我自己孩子的。”
席止衍的眸色徹底冷了下來。
他承認,他是有些吃味了!
她對自己孩子的愛,就那麽堅定!即使沒有了任何記憶,卻依舊如此堅定!可對他呢?她從來都是心虛的!!
席止衍甚至想問問她,她到底對自己……有沒有過一點點的愛!!
“陸海芋,如果不想被我掐死,從現在起……閉嘴!!”
“……”
海芋不敢再多說什麽。
…………………………
這一夜,他們并沒有回駐訓地去紮營,因爲集訓完已經是夜裏十點了,所以幹脆就在原地紮營休息了。
海芋因爲沒有預見,所以她并沒有帶自己的生活用品出來。
不過還好,考慮到她是女人,所以有特意給她留了一個獨立的營帳。
營帳裏是真冷,加之海芋又來了月事,裹着棉被躺在地上,也冷得直抖。
正當這會,門外響起了席止衍熟悉的聲音,“我進來了!”
也沒獲得她的應允,席止衍掀了簾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海芋趕忙翻身坐起。
就見他手裏拎着一壺熱水,懷裏還抱着一個暖水袋,另一隻手裏拿着洗漱杯和牙刷、牙膏、毛巾類的。
他朝海芋走了過來,把手裏的熱水袋丢到她懷裏,把其他東西都在旁邊的小桌上擱下,“我的,先用着吧。”
“……謝謝。”海芋低聲道謝。
席止衍看着裹在被子裏卻還一陣哆嗦的她,皺眉,“太冷?”
“還行……”海芋撒謊。
“不行别死撐,我找人送你回去!”席止衍說着,就要出去。
“不用了!!”海芋趕忙拒絕,“我真的沒有很冷!我能扛得住!”
海芋爲了證明自己能行,甚至還把裹着自己的棉被給掀了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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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這麽急着想要證明自己能行,好像特别不願被他送走似地……
她這麽着急的想留在這冷得要命的鬼地方,是爲了什麽?!難道是因爲……舍不得離開他?下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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