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綠油油的足球體育場内,海芋忍不住深吸了口氣,涼風拂過,鼻間全是青草的香味,很舒暢,很怡人。
有那麽一瞬的時間裏,她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植…
回到了那個青春的時代裏。
那時候,她還隻是個孩子,她還有着屬于自己的遠大之夢,她還想着将來做一名出色的職場女王,她甚至還天真的構思過她和顧淮安未來的藍圖堕。
再回首,如今卻已是物是人非。
一瞬間,海芋的眼睛裏,仿佛進了沙子一般,潮+濕一片。
她回轉身,歪頭,看着對面不遠處的席止衍,“認識你之前,我有學業,有夢想,有青春,有愛情,認識你之後……”
海芋稍微頓了頓。
席止衍沉步走近她,猿臂順勢攬住她的小細腰,将她的身體抵在了自己與她身後的護欄之間。
幽眸深深的盯着她,就聽海芋繼續說,“席總,你當年那麽粗暴的闖進我的生命裏來,擾亂我所有的生活節奏……”
“我負責!”
席止衍霸道的截住了海芋的話頭。
俊臉,逼近她的小臉。
唇,幾乎要貼上她的紅唇。
他深邃的幽眸,直直的鎖住海芋那雙清靈的眼睛,四目交織,他輕啓薄唇,沉聲道,“從今以後,你的人生,由我負責!”
“……”
海芋輕輕扇動着睫毛。
心,有那麽一秒的幾乎停止了跳動。
臉頰,霎時绯紅。
她笑笑,故作輕松,“你說這種話,我要一不小心當真了怎麽辦?”
席止衍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隻是一低頭,就貪婪般的,深深吻住了海芋誘/惑的紅唇。
他承諾,是因爲認真。
他不再繼續,是因爲還不是時候。
背負着一段婚姻的他,還沒有承諾她一輩子的資格。
海芋被席止衍壓在護欄上,肆意的擁吻着。
他時而輕吮過她的紅唇,又時而含+住她濕熱的舌根,撩+撥着她滾燙的檀口,又或是挑/逗般的啃咬着她的唇+瓣,一點一點,刺激着她所有的敏感神經。
可海芋吻得并不怎麽專心。
她的腦路還停留在剛剛席止衍的那句話上面。
她失落于他最後的不确定。
可海芋心裏明知道這不過是他哄自己開心的一句話罷了,可她……還是當了真!
“想什麽呢?這麽不專心。”
席止衍的額頭抵住海芋的光潔的額面,兩隻大手霸道的捧起她的臉頰,讓她正面對着自己。
他粗重的喘了口氣,深邃的眸仁裏染着難以掩飾的情潮,“我想我不該帶你來這兒的……”
“嗯?爲什麽?”
“我忘了這裏是你和顧淮安的過去,所以你跟我接吻,都變得心不在焉起來了……”
顯然,席止衍是誤會了海芋。
“我哪有。”海芋哭笑不得。
“忘了他,不然我呆在你心裏,有點擠!”
“……”
海芋被他可愛的話給逗笑了。
席總,你怎麽就那麽确定你已經入了我的心呢!
是啊!即使你那麽壞,毀了我的學業,毀了我的夢想,毀了我的愛情,可是,偏偏你還是那樣毫無預期的,就撞進我的心窩裏來!
“還有七個小時,我又要飛美國了。”
席止衍忽而說。
“啊?”
海芋一愣。
眉眼間掠過一抹明顯的失落,忍不住問了一句,“去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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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一個月……”
一個月?!
還最快?!
這時間也未免太長了點吧?!
一個月,三十天,七八二十個小時……
海芋開始忍不住滿腦子的想這麽長的時間裏要見不到他,她得拿什麽打發時間。
“怎麽了?”
席止衍見海芋面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忍不住問了一句。
“啊?沒……沒什麽。”
海芋假裝無所謂的笑笑,“沒事,一個月嘛,很快的,一眨眼就過了。”
“很快?”
席止衍挑了挑劍眉,臉上似乎有些不開心了,“我不在的日子裏,你還會覺得一眨眼工夫就能過去嗎?”
“……”
哪能啊!!
海芋現在就TM不争氣的覺得要舍不得了!
身子無力的往護欄上靠了靠,垂着眼,緘默着,沒吭聲。
席止衍憤憤的張口在她的臉頰上輕+咬了一口,“沒心沒肺!要你說一句舍不得的話,就那麽難……”
海芋一下子就因爲他的話紅了眼去,不舍的眼淚瞬間就從眼眶中蹦了出來。
席止衍慌了一下,“怎麽了?怎麽突然哭了?把你咬疼了?”
他趕忙替她吻幹眼淚,卻哪知海芋越哭越厲害,最後幹脆就像個孩子似地,埋在他懷裏‘哇哇’痛哭起來。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舍不得他!
去個三兩天,一個星期的,她覺得她還能接受,可是一個月,是什麽鬼?!
讓一對剛處于如膠似漆的熱戀情侶分開一個月,那根本就等于從他們的心頭上割走了一塊肉。
席止衍被海芋哭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安慰的話和好聽的話他都已經說了太多,但效果卻不佳,最後他幹脆把她抱回了車上坐着,他則蹲在車外,海芋跟前,仰頭問她,“爲什麽哭?是我把你咬疼了?”
海芋拿着紙巾給自己擦了擦眼淚,又吸了把鼻涕,搖頭。
席止衍漆黑的眸仁泛起一層迷離的棕黃,又問,“因爲舍不得我?”
海芋咬着唇,又忍不住抽泣了一聲。
席止衍隻覺心頭一熱,激動的起了身來,一把抱住她哭花的臉蛋,重重的在她的紅唇上烙了一個吻,“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海芋忍着眼淚,咬着唇,不說話。
怕自己一說話就又繃不住了。
席止衍牽緊她的手,看着她,也不再開口說話。
一瞬間,離别的怅然情緒在兩個人之間悄然彌漫開來,明明不過隻是短暫的分别,卻像是要經曆一個世紀之久。
席止衍輕輕啃了啃海芋的手指,“陸海芋,老實說,你是不是給我施了什麽魔咒……”
“……嗯?”
“明明還沒走,怎麽就已經開始讓我牽腸挂肚了呢?”
“……”
海芋一下子被他逗笑了。
“會說情話的男人都是花心男。”海芋笑着指控他,心裏卻早已甜如蜜。
“那事實證明,這隻是一條謬論!”
因爲他席止衍并不花心。
安撫好了海芋之後,席止衍這才坐進了車裏來。
“接下來想去哪?”
“現在哪兒都關門了吧,哪還有地方可以去!”
“那,回去睡覺。”
席止衍說着,就從口袋裏把那片被兒子玩過的避/孕套掏了出來,在海芋跟前亮了亮,“陪我一起用玩它吧!”
“……”
海芋不明白,他怎麽就可以把這種事情問得這麽理所當然呢?
她的臉頰漲得通紅,指着那片薄薄的安+全+套,控訴道,“席止衍,我現在懷疑你約我出來的根本原因就是
爲了它!”
席止衍勾唇一笑,“那也隻是原因之一,畢竟一去這麽長時間,我也擔心會把自己憋壞。”
說完,驅車就走,速度之快,已經證明了他此時此刻的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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