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芋忙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席總。”
轉而又同牌桌上的其他三人微笑着招呼了一聲,“你們好,我叫陸海芋,是席總公司的一名小職員。”
海芋向大家自我介紹着,卻一邊不着痕迹的澄清了自己和席止衍的關系。
席止衍并沒說話,也沒多看她一眼。
“你好,你好!”剛剛叫她嫂子的那個男人,紳士的站起了身來,要與海芋握手,“嫂子,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的,那晚在席少家裏……”
“啊……”
有嗎?
海芋尴尬的與他握手,笑笑,“不好意思,我沒什麽印象了,還有,你别叫我嫂子了,我跟席總其實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而已。”
“你當然沒印象了,嫂子你那會都睡了,我是三更半夜事兒辦得正嗨的時候,被有些沒良心的人拎去給你看傷的!我倒挺想叫醒你,但有人不肯,差點沒掄拳揍我!”蘇南塵倒是完完全全把海芋後續的那句話直接給過濾掉了。
“少廢話,你還玩不玩了?!”
席止衍沒好氣的踹了蘇南塵一腳。
“玩!怎麽就不玩了?你席大少爺赢了咱們一個晚上了,現在嫂子來了,你必輸無疑!”
正所謂情場得意,賭場就必得失意,這可是天理。
席止衍意興闌珊的挑了挑眉,擡頭看了眼規規矩矩的站在自己身邊的海芋,伸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海芋坐下。
海芋猶豫了一下,沒多加推脫,坐了下來。
結果,他席大少爺就跟開了外挂似地,玩幾把,赢幾把,惹得蘇南塵直歪嘴叫,“不行不行,這赢得沒天理了!嫂子,你上!”
“啊?”
海芋愣了愣,忙擺手推脫,“我不大會的。”
席止衍卻已經大方的起身讓座,“陪他們玩會,就當操操手。”
他都已經開口了,海芋哪裏還敢拒絕。
兩人交替了一下座位。
海芋還有些擔憂,同席止衍道,“萬一我輸了怎麽辦?”
“輸了就輸了。”
席止衍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海芋的靠背上,理所當然的回她。
“嫂子,你就别操心了,他席大少爺什麽都缺,就不缺錢,以他那些家産,夠你敗好幾輩子了!”蘇南塵壞壞的搭了句腔。
海芋窘了。
耳朵竟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燙起來。
玩了數把後,赢的次數居多,海芋也沒請教身邊的席止衍,直到拿到了手上這副讓她兩難的牌。
終于,她忍不住偏頭低聲問了他一句,“你覺得我這副牌要怎麽玩才好?”
海芋說着,微傾身,把牌往他這邊靠近了些。
“嗯?”
席止衍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