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居士剛要爆發,李玉達連忙說道:“徐祖,我李玉達雖然比您小了很多歲,但是身體遠不及您,您看我這身體,實在是快不了啊。您千萬海涵,咳咳咳。。。。”
太平居士雖然生氣,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啊,隻好說道:“不着急,你還是慢點,注意身體啊。”他想:要是這老頭現在死了,李世家不會賴上自己吧?
又走了十多分鍾,太平居士終于反過味了,這李世家一定是有備而來,估計趙世家很可能有人給他們抱過信兒了,他們知道來硬的沒用,于是來軟的,自己已經中計,現在跟這老頭走,估計今天是走不到中廳了,可要人家換人,也說不出口,算了,認栽吧。想到這裏,太平居士說道:“哎呀,小李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急事,今天就不打擾李家主了,改天再登門拜訪,再會了。”說完一轉身,一溜煙的跑了,他可怕這老頭再跟自己矯情,還不把自己累死。
見太平居士跑了,李玉達得意的笑笑,說道:“李堂主的這招果然管用啊。”李福和李晨也都笑了起來。
太平居士出來後,想了想,反正既然對方已經有了準備,自己再去也是徒勞無功,李家跟趙家看起來是一個态度,西陵家又實在不願意去,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回五山堂等待了。
太平居士回到五山堂後,協助秦少佳繼續進攻鬼方家的内莊,在後來的幾天時間裏,兩次打壞了内莊的莊門,一次破壞了對方的防禦陣法,不過都被鬼方家拼命打了回來,雙方仍舊是僵持的局面。期間秦少佳也收到過幾次情報,說鬼方家混入了奸細,不過不确定是誰,莊中已經出現了幾次追捕内奸的情況,隻是不僅未能抓到内奸,連對方的身份也無法确定。
太平居士對秦少佳的這些情報很是懷疑,說道:“這怎麽可能?問松雖然突破了太平清靈道的第五層,但功力最多跟你也就相仿,我還沒來得及傳授他幻形法術,怎麽鬼方家的人會認不出來他?何況他的功力跟鬼方家絕非一路,不可能瞞得過那些高手。”
秦少佳卻認爲這就是問松,他說道:“可這時候,如果不是宋文師弟,還會是誰?誰還會在這個時候去混入鬼方家?幻形術通過一些寶物也可以實現,至于功法嘛,我記得宋文跟鬼方家的那個鬼方木凡關系不錯,而且曾經用鬼方家的招數,逼迫張鳳煌不得不承認自己是鬼方家人的事實。”
太平居士道:“這個我自然記得,不過招數可以糊弄,功法怎麽糊弄的了?鬼方家高手一試便知。”
秦少佳笑道:“師傅,您别急,再等等看吧。總之我們繼續努力進攻鬼方家就是,然後再等待新的情報就是。”
太平居士也沒辦法,說道:“嗯,就這樣吧。”
這一天的傍晚,在一次大戰後,秦少佳收到了一份确切的情報,情報上說,基本确定混進來的人就是宋文,但對其目的和手法均不太清楚,不過他的身份已經暴露,隻是宋文變化多端,莊中除了自己還有不少内應,鬼方家數次搜捕,均無功而返;最後說要五山聯盟做好準備,一旦内莊失火,就迅速派高手突入内莊接應。
這下衆人的心都提了上來:進入鬼方家内莊接應,可不是一樁簡單的事情。秦少佳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功力最多跟那個黑衣人拼一把,應該勝機渺茫,除了師傅,隻怕沒人能勝任這個任務。
太平居士看了後,也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進入鬼方家内莊接應,那是風險十足啊。”
秦少佳道:“師傅,你上次進入内莊了麽?”
太平居士道:“沒有。”
秦少佳驚道:“就這樣,張兆功大叔還受了點傷?”
太平居士點點頭,不過又說道:“你也不必太過誇大鬼方家的實力。我們雖然沒有進入内莊,不過内莊的高手還是基本都出來了的,那個老鬼鬼方幽也出來跟我交過手。”
秦少佳點點頭,說道:“哦,可是聽說鬼方家内莊的陣法比外莊要厲害的多啊。”
太平居士道:“嗯,這倒也是。可能要我們五人一起上陣了。”
秦少佳擔心的說道:“行嗎?張召成大叔的功力怕是也就跟我接近吧?”
太平居士道:“無妨,我們五人相識幾千年,五山誅仙陣早已練熟,就算冥王親至,也奈何不了我們五人的。”
秦少佳仍舊是很擔心,說道:“冥王親至你們不怕,可進到鬼方家,還能保持陣型麽?各種陣法/毒藥/暗器,那是防不勝防啊。”
太平居士想了想,說道:“這倒也是,要不我自己去得了,大不了把神界的神力都消耗完。”
秦少佳猶豫着問道:“五山誅仙陣和您的神力相比,哪個更加厲害一些啊?”
太平居士想了想,說道:“應該還是五山誅仙陣更厲害,不過如你所說,我們五人一直保持結陣狀态,難度還是很大的。”
秦少佳想了想,說道:“不如找四位大叔一起商議一下吧。”
太平居士點點頭,說道:“也好。”
第二天上午,秦少佳安排好工作,把五人叫道一起,說明了情況。
穆長天聽了以後,說道:“情況确實很危急的,要救出來宋文,真是很難啊。”
李天聰卻說道:“賢侄,不是李某懷疑你的能力,隻是,宋文就算突破了太平清靈道的第五重,要在鬼方家混下去,也是絕無可能的吧?”
穆長天跟着問道:“是啊,就算他學了老徐你的易容術,也是難以長期維持啊。你教他了麽?”
太平居士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們分手的時候,他功力還遠沒到能學會這招的時候啊。”
李天聰和穆長天對視一眼,說道:“小佳啊,這會不會是鬼方家的陰謀呢?他們知道,能硬闖内莊支援的,必然有老徐你。”
連青竹禅師也說道:“是啊,徐施主,你一身系整個陰陽迷境的平衡,萬萬不能冒險啊。”
大家聽後,都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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