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松悄聲問道:“璐璐,這貨是誰?”
張璐被欺負習慣了,内心的懼怕哪能輕易消除?悄聲在問松耳邊說道:“是我的哥哥張富,你對他客氣點。”然後連忙說道:“哥哥,你怎麽來了?”
張富鄙視的看着張璐和問松,說道:“我來看看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帶回來怎麽樣個奸夫!”
吃瓜群衆一片嘩然,心想:“這也太勁爆了,希望宋文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張璐目中含淚,怯聲争辯道:“哥哥,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們,我們……宋大哥……”一時接不下去了。
問松拉着張璐就往前走,直直向着張富撞過去。
張富大驚,下意識的躲開,然後吼道:“宋文!你什麽意思?”
問松鄙夷的看着張富,說道:“這裏有個人麽?沒看到啊,我怎麽隻看到一條狗?”
吃瓜群衆心裏都樂翻天,心道:“果然沒讓我們失望啊,哈哈。”
張璐卻有些蒙圈了,沒有反應過來。
張富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大吼一聲:“臭小子,找死!”話音未落,已經一拳向着問松的胸口打了過去。
然後令所有吃瓜群衆大吃一驚的是,問松毫無抵抗,被張富一拳打中胸口,然後直接飛出去。
不過張璐倒是看到了,問松的手掌輕輕在張富身上印了一掌。
張璐心中暗暗歎了口氣,跑過去,要去把問松扶起來。她沖到問松身邊,發現問松沖她做了個鬼臉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吃瓜群衆當中并無高手,離的又遠,自然無人發現真相,見無熱鬧可看,都散了。
張富本來沒想着就這樣放過問松,剛要上前繼續羞辱問松,不料一步跨出,頓覺眼前一黑,胸口一痛,知道身體出了問題,顧不上管問松和張璐,說了聲:“張璐,你自己去找父親吧。”然後踉踉跄跄的走了。
見衆人都散開走了,問松才從地上爬起來。
張璐奇道:“大哥,你這是搞什麽啊?”
問松笑道:“得罪莊主不要緊,他們塌不下臉來找你麻煩的,可你這個哥哥就不一樣啦,就算我們在的時候,他們不敢如何,我們離開的時候,你媽媽未免麻煩。不如讓他一招。”
張璐道:“哦,明白了,大哥你想的真是周到啊。。。。。。不對,你剛才出招,以爲我沒看到啊?”
問松狡黠的一笑,說道:“隻有你看到,死無對證,活證人都是我們的,怕什麽?出了什麽事情,都是他打的我,嘿嘿。”
張璐歎了口氣,說道:“希望如此吧。”
問松拉住張璐的手,說道:“走吧。“
二人很快進了張守乾居住的園子,一個十六七歲的侍衛模樣的人正在門口等着,見到二人,說道:“五小姐,老爺在客廳内等候。張多金奉命來迎接您。”
張璐臉色一變,怯怯的說道:“知道了。”
問松倒無所謂,說道:“走吧。多金你在前面帶路吧。”
張多金道:“這位是宋文少俠吧,老爺說,讓我帶您去偏廳等候。”
張璐臉色更差。
問松臉色一變,說道:“我乃是太平居士徐福的徒弟,少林寺青意禅師的使者,讓我在偏廳等候?張兆功都不敢!”
張多金吓得一下子跪了下來,磕頭道:“宋少俠見諒,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
問松冷冷的說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帶我們二人去;二是我把你打暈,我們二人自己去。”
張璐急道:“大哥。”
張多金苦笑道:“那您還是把我打暈吧。”
問松贊道:“有主見,我喜歡。”
張多金本以爲問松在威脅他,不料問松話音剛落,他還沒看到問松有動作,就覺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張璐急道:“大哥,你怎麽把我父親的侍衛打暈了?”
問松奇道:“是他自己要求的啊。再說了,雖然在我的時代,衆人都是平等的,可你怎麽對一個侍衛也這麽在意?”
張璐張口結舌,不知道怎麽回答。
問松繼續說道:“我看璐璐你是被人欺負習慣了吧?連反抗都忘了?現在有我給你做主。你不必害怕。”
張璐急道:“這。。。這樣行嗎?我。。。。我。。。。”
問松一拉她,說道:“走吧,先去見你母親去。”
張璐急道:“我父親還在等着呢。”
問松道:“讓他等着呗,你母親住在哪裏?”
張璐腦子裏一團亂,茫然指到左邊的方向,說道:“就在那邊第五間屋子。”
問松拉着張璐就走了過去,很遠就聽到屋子裏有人大吼和哭泣的聲音。
張璐急道:“是我母親在哭泣!”她顧不上其他事情,連忙跑了過去。
問松也跟了過去。
屋内明顯有兩個女人,一個女人喊道:“你那不要臉的女兒回來了,哈哈,跟你一樣不要臉,真是婊子的女兒也是婊子。”
另外一個女人泣道:“你憑什麽這麽說我女兒?”
“啪”的一聲響,第一個女人一巴掌打在第二個女人臉上,說道:“我就說了,怎麽滴!”說着一腳踹了過去。
張璐已經進屋,見母親要被打,連忙沖過去,把母親架開,喊道:“左曉樓阿姨,你怎麽打人?”
那個左曉樓鄙夷的說道:“吆,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爲你直接去青樓接客了呢。”
張璐氣得臉通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問松踏進屋子,說道:“這位大姐,我看你對青樓比較熟悉啊,不如自己去吧。”
左曉樓怒道:“你就是張璐的奸夫吧?不要以爲我會怕你!我這就代表老爺教訓你!”說着,揚手向問松打了過來。
問松想起來鬼道功第三層有一種術法,叫做“迷幻大法”,可以迷惑人的心智,不知道對這裏的“人”管用不,他決定試一下。左曉樓的動作在他看來,猶如慢動作,他輕松躲開後,眼睛看着左曉樓的眼睛,發動了迷幻大法。
左曉樓隻覺得眼前一花,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張璐眼看着左曉樓邊撕扯自己的衣服邊跑了出去,時不時打自己一個耳光,大喊着:“我是婊子,我是破鞋,啊啊啊啊……”不禁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