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悲笑道:“此事也不算如何機密,既然宋施主詢問,小僧自當告知。”他頓了一下,指着後面說道:“這間屋子裏面,有一個巨大的結界鏡,是隔斷這陰陽迷境和妖界的結界鏡。”
問松忍不住問道:“哦,那我可以去看看麽?”
玄悲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施主随便就好。”他心想:“這結界鏡就是一面大鏡子一樣的東西,實在不知道有啥可看的呢。”
問松忙道:“多謝大師。”于是走了進去。
屋子裏倒也點着幾根蠟燭,不算太黑,問松走進來後,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這間屋子倒也簡單,是依托後山峭壁所建,峭壁上有一面結界鏡,就在大堂正中央,除此之外,隻有幾個燭台了,其餘空蕩蕩的,連個椅子都沒有。
其實也不奇怪,以前本來是有椅子的,但這屋子裏,實在沒人久留,最多晃悠一圈就走了,椅子從來用不到,後來其他地方開會的時候,逐漸就都借走了,而且借的人也想不起來還,看守這間屋子的人,也想不起來要,自然是劉備借荊州,一去不還。
玄悲和尚以爲問松進去也就幾秒鍾就會出來,不料十幾分鍾後,問松居然還沒有出來,他不僅有些擔心,進來喊道:“宋施主?”
問松忙道:“啊。哦。大師。”
玄悲奇道:“宋施主,您在裏面幹什麽?”
問松忙道:“沒什麽,沒什麽,我這就走了。”說完就出了這間屋子,頭也不回的跑了。
玄悲和尚忙道:“宋施主,您走錯了,是左邊這條路。”
問松連忙換了條路,仍然是頭也不回的跑了。
玄悲和尚奇道:“這宋施主到底是怎麽了啊?”
那麽問松究竟是怎麽了呢?
原來問松知道這裏是跟妖界相通的結界鏡後,就動了心思,想要試試看,能否看到周筱語。于是他走到結界鏡處,默念周筱語的名字。過了幾分鍾,結界鏡終于有了變化,出現了周筱語的身影。。。。和石浪的身影。
按說二人在一個畫面裏,問松看到也不算如何奇怪,如果不是二人衣衫不整的話。
石浪張了張嘴:“……”
周筱語泣道:“石大哥,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你對我那麽好,救了我那麽多次,爲了我,受過那麽多次傷……”
石浪:“……”
周筱語道:“今天我會把我的身體交給你,作爲對你的報答。”
石浪大驚,激動的雙手連擺:“……”
周筱語緩緩的解開餘下的已經不太多的衣服,說道:“你不必擔心,宋文也不會怪你的,是我自願的。”
石浪仍然搖着頭:“……”
周筱語道:“不會的,他也不會怪我的,再說,他也沒資格怪我。你還去救過他和他的情人,他有什麽資格怪我們?”說着,周筱語已經脫完了自己,開始去脫石浪的衣服。
石浪面紅耳赤,怪叫一聲,撲倒到周筱語的身上。
問松看着周筱語和石浪的各種動作,聽着周筱語的呻吟聲,心中也是五味俱全。本想不看,又忍不住想看……
幾分鍾後,二人終于結束了戰鬥,癱倒在床上,問松也有些生理反應,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這時候,玄悲和尚正好進來了,問松一分神,結界鏡裏就什麽也看不到了。
問松跑在路上,腦子裏還都是二人香豔的場景,忍不住自己也想要找個人發洩一下,不過想了想張璐和秦思雯二人都還沒到這個程度,隻好忍住。
饒是問松神志也算堅定,但沒有了電腦的協助,仍然是個正常的人,在看到心愛的人跟他人做愛的場景,仍然無法保持足夠的鎮定,沒有發現石浪和周筱語二人現在并非在至尊峰的思學殿裏,而是在一個簡陋的破破爛爛的房間裏——妖界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動!當然發現了也沒啥用。
不過倒也沒白跑這一趟,好歹問松對周筱語的負罪感是減弱了許多。雖然作爲未來人的他,對于男女之事比較看得開,但接觸的這些女孩,還是讓他感覺到了不一樣。
問松回到屋子裏,練了一遍功,才睡着。
半夜時分,秦思雯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了,她發現,是問松的房間傳來的,她連忙跑過去察看。
進屋後,秦思雯發現師傅太平居士已經在屋子裏了,而且雙掌貼于問松的背部,正在運功。而問松面色赤紅,全身衣服七零八落,全身大汗淋漓,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隻聽的太平居士嘴裏念叨着:“宋文,聽好了,你現在情況很危險,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做。”
問松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點點頭。
太平居士喊道:“太平清靈道,第一層,功起丹田,順行關元,直通石門……;第二層,功起檀中……第三層……第四層……”
雖然問松早就知道所有功法,但如今走火入魔,内息大亂,哪裏還能正常運轉?在太平居士功力的幫助下,問松總算是勉強把功法走了一遍,那些亂竄的功力,都收歸了丹田。
這時候天都快亮了,看着二人都如果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秦思雯不忍多問,給二人打來了洗臉水,讓二人簡單梳洗了一番。
太平居士說道:“宋文這一次可真是兇險啊,他吸收的功力強過本身功力太多,所以走火入魔了。”說完太平居士就後悔了,這事兒不該告訴秦思雯呢啊。
不料秦思雯扭扭捏捏的說道:“師傅,你知道宋文的秘密了?”
太平居士也奇道:“什麽?”
秦思雯說道:“我早就知道他能吞噬其他人和動物,恢複體力,治愈傷勢,還能提高功力。不過一直不敢告訴你。”
問松說道:“昨天我吞噬了鬼方家的三個人,功力比我高太多的三個人,所以師傅就察覺了吧?”
太平居士說道:“不錯。”他還在猶豫是否借此機會,盤問一下問松的根底。
秦思雯說道:“看來就算是這樣的天才,也不能無限吞噬下去啊。”
太平居士說道:“那當然了,天道循環,自有其規律。”
秦思雯繼續問道:“宋文,昨天發生了什麽?你怎麽會這樣的?”
問松心裏暗暗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