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雯初嘗愛情味道,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到對方體内,或者把對方融入到自己體内。
兩分鍾後,忽然李明呻吟了一聲“啊”!
問松和秦思雯連忙分開,秦思雯面紅耳赤,心中卻都是甜蜜。
問松看了一下,李明并沒有醒,他于是說道:“雯雯,咱們趕快回去吧,這裏還是不安全。”
秦思雯點點頭,說道:“嗯。”
于是二人依然是一人抓着一個,慢慢的往回走。
問松輕輕問道:“雯雯,你今天都幹什麽了?”
秦思雯說道:“我去你的房間找你啊,發現你不在了,我很生氣(省略了把問松屋子摔打的亂七八糟的情節),然後四周找了找,發現你們都走了,就有些擔心,也有些害怕。”
問松奇道:“你擔心我是明白的,害怕什麽?”
秦思雯說道:“怕你一去不複返啊。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你。”
問松嘿嘿笑道:“怎麽會呢?我怎麽能舍得丢下這麽聰明漂亮溫柔體貼的好師姐呢?”
秦思雯哼了一聲,說道:“你今天上午就丢下我了。”
問松咳嗽一聲,問道:“後來呢?”
秦思雯說道:“後來我就出來找你們啊,找了一天,終于找到了。”
問松無語,好奇的問道:“天啊,你怎麽找了一天啊?”
秦思雯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你們去了哪裏啊?翠微山這麽大,我能找到你們就不錯啦。哼,要不是我找到了你,估計你現在已經被李東岩砍死了吧?”
其實秦思雯怒氣沖沖的狀态不好,她是能判斷出來問松最大的可能是去了太平寨附近,太平居士也告訴她過太平寨的位置,不過我們秦思雯小姐對找路不太在行,迷了路,折騰了一天,才找到太平寨的寨門。然後正好李東岩開寨門出來接應兄弟,于是秦思雯就跟着李東岩,一起趕了過去。她輕功本就比李東岩強得多,李東岩心神也亂,人馬也亂,完全沒有察覺秦思雯的存在。
問松忙道:“是是是,我們家雯雯最好了。”
秦思雯哼了一聲,說:“誰是你們家雯雯,你是我們家的還差不多!”
問松嘿嘿一笑,說道:“是是,我是你們家的,要不我改名叫秦文?”
秦思雯噗哧一笑,說道:“滾。臭宋文,我才不要跟你一個姓。”
說說笑笑間,二人回到了山洞,秦思雯開啓了護洞迷陣,确保李東岩絕不可能找到這裏。
折騰了一天,二人都累了,于是問松和秦思雯一起給二李洗了傷口,上了藥,重新包紮好後,就分别休息了。
秦思雯其實還有點小失望,她跟師傅出去市鎮的時候,偶然間也聽說過夫妻間要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不過具體是什麽,她卻不太明白。她以爲二人現在已經算是夫妻了,很擔心問松提出什麽奇怪的要求,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不過問松完全沒有提出什麽要求,她又有些失落。
問松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心思,因爲他的丹田感覺很是飽漲,非常不舒服。他平時吸收的魂魄都跟自己級别接近,影響還不大,這次吸收的李西岩功力可比他高不少,所以問松吸收起來,還是有些壓力。問松按照太平清靈道的功夫運轉了一周,發現飽漲感輕了一些。他大喜之下,繼續運功,鬼道功也運行了幾遍,等到完全沒有飽漲感的時候,問松發現自己功力進步了不少,似乎都接近第一層的後半段了。
問松起身後,打了一套拳,舒展開筋骨,發現天已經亮了。
一晚上沒睡,問松并沒有任何不适感,反而覺得神清氣爽,無比暢快——他忽然想起來李西岩的話:“你,原來你真的是惡魔轉世!”是啊,如果吸收敵人可以這麽快提升功力,那确實很可怕。也更加深刻的明白了秦思雯說的“你可千萬别高興,對你這種人,我們這裏普遍的做法是,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所以你決不能讓别人知道你有這種能力!”對師傅也要隐瞞麽?難度可是不小呢。問松拿定主意,能瞞多久瞞多久,最近不在師傅面前展露任何跟練功有關的情況,過些天再說。
忽然,問松聽到腳步聲,知道是秦思雯來了,果然,秦思雯掀開簾子,沖進來,見到問松也起來了,略表示了奇怪,不過馬上撲進問松的懷裏。
問松也很奇怪,現在還早,一般秦思雯也是先做一遍早課後,才會真正起床,來找自己或者去廚房做飯的。于是問道:“怎麽啦?雯雯?”
原來秦思雯一晚上也沒睡好,她一開始是幸福興奮的睡不好,後來又有些擔心,最後迷迷糊糊的不确定自己昨晚到底表白過沒有了。于是今天早晨起來,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
秦思雯從問松懷裏出來,看着問松,問道:“宋。。。我們昨晚是确定了關系吧?”
問松奇道:“對啊,怎麽啦?你要反悔?大哥可不答應的。”
秦思雯大喜,又撲進問松懷裏,說道:“太好了。我昨晚一晚上沒睡好,怕是我想象出來的,怕我過來後,你又不見了,或者你又反悔了。”說着說着,她眼圈一紅,竟然是泫然欲泣的樣子。
問松拍拍秦思雯的後背,說道:“傻瓜,怎麽會呢。隻要你不反悔,我就不會反悔的。”
秦思雯不依不饒,說道:“那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能說個走,就走,連跟我說一聲都不。”
問松忙道:“嗯,我知道啦,我以後去哪裏,也會先告訴你的,好吧。”
秦思雯懸着的心終于徹底落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我。。。。我就是怕失去你。”
問松安慰道:“我知道的,好啦,我們快去看看李明和李廷吧。他們昨晚受傷可不輕呢。”
忽然,外面一個聲音想起來:“問松,秦思雯,你們兩個人在哪裏?”卻是師傅太平居士回來了。原來昨晚二人把二李放在廳裏,包紮好後,就沒有挪動他們,而是讓他們繼續躺在客廳的榻上,今天早晨,太平居士一回來,就看到二李躺在榻上,傷的不輕,小吃了一驚,是有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