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松白了他一眼,說道:“沒那麽厲害啦。”
說完,迎了上去,那個盔甲人一拳打過來,問松側身讓開,一掌橫切盔甲人小臂,喀嚓一聲,盔甲人的胳膊又斷了,二人錯身而過的時候,問松右手拔出匕首,反手切下來它的腦袋,也就是一個頭盔。
這個盔甲人原地晃了幾下,倒地不起,散落的盔甲,也不再聚集。
問松的匕首,對它顯然有效,還是一擊必殺。
這時候,問松看着行動部三人已經有些落下風,于是沖了過去,直接殺入那些盔甲人内部。
盔甲人連忙開始分出精力對付他,不過這些盔甲人比之問松,差距還很大,連他的衣服都沒碰到,就被他匕首切下了三個人的腦袋。
就在衆人心中暗喜,以爲此次必勝之際,忽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這個墓室,那是一股死亡能量,強大的讓功力最低的薛寶玉直接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問松不敢大意,連忙從盔甲人的縫隙裏,鑽了出來,跟段海角等人彙合。
那些盔甲人也不再進攻,而是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反身跪了下來。
一個人影逐漸在盔甲人面前形成,這人看起來倒也不可怕,他面容頗爲俊美,年紀看起來也隻有三十來歲,不過他身上的衣服,诠釋了他就是這裏的主人,明思宗朱由檢!
朱由檢看着衆人,開口說道:“原來就是你們幾個人啊,看起來其貌不揚,竟然能殺到這裏,還打死了我四個錦衣衛近衛軍!”他看了眼問松,說道:“小夥子功力不錯啊,嘿嘿,既然來了,就留下來陪我吧,接替這些人,做我的近衛軍,如何?”
問松沉聲說道:“你就是明思宗朱由檢?”
朱由檢喝道:“大膽?竟敢直呼我的名字?”說着,袖袍一揮,一股灰暗的死亡能量打了過來。
問松連忙凝聚功力,一刀刺出。大部分能量都被問松打散了,少量的也被行動部三老打散掉,不過四人都覺得壓力很大,又後退了幾步。
問松沉聲說道:“名字還不就是讓人叫的?沒人叫你的名字,你不覺得寂寞麽?”
朱由檢一怔,居然無話可反駁,說道:“你說得,倒也有些道理,你這孩子,有點意思,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打過我的大将軍,再次見到我,我就考慮一下,是否放你們走,哈哈哈。”
說完朱由檢的身體開始逐漸變淡,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還能聽清楚:“不要想着逃走,這扇門已經不可能打開了。。。。”
衆人聞言大驚,薛進蟠連忙去拉了一把,發現果然,這個門紋絲不動,看起來朱由檢并未騙大家。
然後衆人就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又一個盔甲人從遠處走了過來,衆人一看便知,這個盔甲人顯然比朱由檢口中的近衛軍還要厲害,看來就是他口中的大将軍了。這個将軍氣場十足,以至于衆人都沒注意,他後面居然還跟着四個盔甲人。
剛才激戰剩下的六個盔甲人,立刻站起來,走到那人身邊,左右各三個,然後十一個盔甲人一起走了過來。那将軍用的是一把大砍刀,其餘十個人用的則是一般的刀。
問松等人不敢怠慢,都連忙調整狀态,嚴陣以待。
七個盔甲人開始奔跑,快速沖了過來。問松也不甘示弱,快速沖了過去。一片刀光中,問松從那個将軍身側沖出,那将軍止步,回頭應戰問松,餘下六個盔甲人,卻撲向餘下衆人。
問松并未停歇,撲向後面的四個盔甲人。這四個,跟剛才的幾個人盔甲人,實力接近,都比問松差很多,問松一交手,就占了上風。不過敵人似乎知道問松匕首的厲害,拼着被問松踢翻兩個人,兩次都躲開了問松匕首的攻擊。問松不及追殺,就感覺到了身後的風聲。
那将軍又是一刀砍過來,問松連忙避開。
那将軍刀法大開大合,問松很是有些奇怪,這刀法似乎是打仗用的,用來跟自己打,感覺不是太合适,如果他麾下有一匹馬,那麽威力會增大許多。不過一開始,問松無法識破對方的刀法,所以隻能在外圍遊走躲避。
那将軍使得是一套盧家刀法,這套刀法在戰場上曾經殺敵無數,然而對上問松這種身法奇快的,效果很是一般。
那将軍見自己的四個家将,本來想要幫忙困住問松,結果卻有幾次險些被自己刀鋒掃到,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命令他們去圍攻其他人。
本來行動部三老結陣對抗六個盔甲人,還不落下風,結果這四個人沖過去後,衆人立刻落了下風。
問松當然知道,不應該放這四個人過去,但這将軍刀法很厲害,他被纏住了,一時卻無法脫身。
等那将軍一套八八六十四招的盧家刀法使完,問松也沒找到破綻,不過也沒有受傷。那将軍無奈,隻得再來一遍,打完了最後一招橫掃天下後,繼續打第一招猛虎下山,好歹這套刀法首尾相接,并無破綻。
問松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招數名字,不過輕易就判斷出對方的招數已經開始重複了,但他一時仍舊沒有良策。又過了三十多招,那邊段海角他們的陣法忽然毫無迹象的崩潰了,問松大驚之下,險些被刀掃中。
本來段海角等三老對抗了七個盔甲人,慕容由天一個人遊蕩着,跟兩個對耗,餘下的衆人合力圍攻一個盔甲人,勉力也支持的住。三老陣法一崩,頓時全盤皆輸,是個盔甲人一通沖撞,衆人大都被打倒在地。
問松本來是想着找到這套刀法的破綻後,再擊敗這個将軍,現在戰友一敗塗地,他隻好兵行險招了。那将軍一招橫斷雲嶺,懶腰砍過來,問松不再躲避,凝力到右臂,用匕首直接擋了過去。本來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如果對方變招,他就很危險。不過那将軍也是大意了,沒想到問松忽然來硬的。一陣火星飛過,那将軍的大刀斷爲兩截,上半段擦着問松的身體,盤旋着飛到一邊,鑲在石壁上。那将軍招數使老,被問松一躍而起,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問松喘着氣,冷冷的說道:“快讓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就殺了你,我這匕首的威力,你是知道的。”問松分神看了一下,自己的人大都帶傷,但幸好還沒死的。
那将軍嘿嘿一笑,說道:“我早就是死人了,身爲将軍,不能卻敵于國門之外,又不能守護君王不受打擾,你不殺我,我盧象生也無顔存活了!”
問松聞言一怔,說道:“你是盧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