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吓了一跳,馬三慕連忙停手,一個身影出現在衆人身邊,卻是諸葛亮。
問松奇道:“諸葛先生,您怎麽自己出來了?”
諸葛亮道:“剛才你不是讓養魂珠裏進去一個人麽?”
問松道:“對啊,他是薛家的前輩。”
諸葛亮點點頭,道:“他問我,你們是不是要繼續前進,我說當然是了,他就說,後面要千萬小心,步步危機,讓我趕快出來提醒你們。這個門你們還沒碰吧?”
衆人心裏一涼,胡敬遷急道:“我徒兒已經碰了,會有什麽後果啊?”
諸葛亮歎道:“這就麻煩了,那個薛飛龍告訴我說,第一道陷阱就是這個門,門上有一種怪異的蟲子,叫做三屍鬼蟲,能夠快速鑽到人的身體裏,然後咬噬的身體,快速長大,還能快速産生新的蟲子,很快一個人就被吃空,然後非常痛苦的死去了。”
衆人大驚,胡塗已經開始全身冒冷汗了,馬三慕也是吓得腿肚子發抖。
諸葛亮問道:“胡塗是吧?你現在感覺身體哪裏疼麽?”
胡塗雖然比較神經大條,但聽到諸葛亮的話,也吓得戰戰兢兢的,感覺也不對了,他顫聲說道:“我。。。我也感覺不出來了,似乎這裏疼,似乎哪裏也疼。。。。又似乎不疼了。。。。”
胡敬遷急得一把抓向諸葛亮的胳膊,道:“諸葛先生,您救救我這個徒兒吧。”他手裏抓了一個空,心中一怔,才反應過來,諸葛亮并未實化。
諸葛亮歎了口氣,說道:“稍等一下,我去問問薛飛龍,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說完,身體一閃就消失了。
衆人七嘴八舌的想辦法,然而說來說去,并無良策,畢竟對那種蟲子了解太少,而且蟲子在胡塗身體裏,位置都不确定,怎麽治啊?
諸葛亮花費了不到三十秒就回來了,說道:“萬幸萬幸,被咬的胡塗是男的,而且我們隊伍裏還有個女孩。薛飛龍說這種蟲子喜歡喝人的血,所以一開始是咬破血管,進入人的血管裏喝血,對人傷害還不太大。它們更加喜歡喝女人的血,可以用女人的血把它們引誘出來。”
衆人面面相觑,這種事情,不僅見所未見,亦且聞所未聞啊。不過看起來這個方法似乎風險并不太大,可以一試。
于是問松抽出匕首,把趙紅培的手指劃破一個小口子,流出幾滴血,然後撒上一些金瘡藥,趙紅培身心受創俱重,并未有什麽反應,仍然在昏睡。
胡塗這時候還能正常行動,别人也不敢接近他啊,他自己按照諸葛亮的指示,把手指劃破,然後放到趙紅培的血上。
諸葛亮喝道:“問松,做好準備!這東西生命力頑強,要切得越碎越好。”
問松凝神于雙目,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盯着胡塗的手指。
果然,很快有一根細長的蟲子爬了過來,問松待其離開胡塗的手指後,匕首連揮,把它切成一堆歲末,就這樣,還能看到局部蟲子在扭動。
前後斬斷了十餘個蟲子後,終于沒有蟲子再出來了。衆人不敢大意,又等了二十分鍾,确保真沒有了,才放下心來。
衆人也是更加佩服問松的功力,慕容由天自然能看清,段海角和趙青他們也勉強能看到蟲子,其他人根本看不到這些蟲子。
問松說道:“現在應該問題不大了吧?”
諸葛亮已經回去跟薛飛龍聊了一會兒,又出來了,他點點頭,說道:“應該問題不大了。”
慕容由天問道:“這蟲子這麽厲害的話,我們怎麽繼續呢?”
諸葛亮說道:“我剛才問了,薛飛龍說,這些蟲子也是隻對活人或者剛死的人感興趣,你們要是僞裝成死人,就沒問題了。”
慕容由天拿出來一些符紙,說道:“我這種符紙可以嗎?”
諸葛亮看了一眼,說道:“恐怕不行,那些盔甲人是靠魂魄來判斷的,這些蟲子可不是。”
問松道:“那怎麽辦?”
諸葛亮道:“薛飛龍說他進來的時候,帶有一瓶屍油,抹到身上就可以了。不過他的包裹落在裏面了。”諸葛亮說着,指了指裏面。
薛進蟠說道:“嗯,這東西我倒也是帶了,不過就怕不夠用。”說着,他拿出來一個小瓶子,說道:“本來是帶着挺大一瓶子的,不過總也用不着,就改成小瓶子了。”
問松問道:“諸葛先生,您能進去找找麽?”
諸葛亮搖搖頭,說道:“我就隻能在這裏了,裏面有很強的法陣,是控制魂魄用的,如果我進去了,很可能就被操控了,你們也要小心一些。”
問松不免有些懊惱,說道:“哦,我明白了,那您再去多問一些信息吧?”
諸葛亮道:“我已經問過了,薛飛龍說,從這個木門進去後,整個就處于一個靈魂控制大陣了,第一個墓室全是這種三屍鬼蟲,第二個墓室則都是盔甲人,不過比上面的要厲害的多,他們就是全軍覆沒在第二墓室了,他的同伴拼死保着他逃了出來。所以後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
問松道:“哦,好吧,那您就回去休息吧,有必要的話,我再找您。”
諸葛亮點點頭,說道:“一切小心。”然後回去休養了。
慕容由天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薛進蟠苦笑道:“大家可要做好準備了,這個屍油的味道,可是很獨特的。”
薛寶玉已經捂着鼻子,跑到外圍了。
問松笑道:“薛公子莫跑,躲得過時辰,也躲不過挨刀的。”
慕容由天輕笑道:“你到是說的輕松啊,可惜我也無法完全閉住嗅覺了。”他自然知道未來戰士可以關閉嗅覺的。
問松笑着點點頭,說道:“來吧,先給我抹吧。”
薛進蟠道:“那我就不客氣啦,問公子就多擔待點。”說完,他打開了瓶子,立刻,一股讓人崩潰的味道開始蔓延,衆人都跑出去幾米遠,以求躲避。
慕容由天道:“我第二個吧,問松,我們一起進去。”
問松雖然經常獨自執行任務了,不過有個伴,到底心裏踏實,于是他連忙說道:“嗯,好的。”
看着薛進蟠痛苦的樣子,問松說道:“算了,我自己來吧。”說着,他從薛進蟠手裏接過瓶子,開始自己塗抹。薛進蟠也連忙跑開幾米遠。
其他人都看着問松淡然的塗抹着,郝河圖說道:“問松,你可真能忍啊。”
郝洛書道:“剛才木天前輩不是說了,他們可以控制關閉嗅覺,唉,功夫高就是好啊。”
問松道:“你們也别光顧着躲了,趕快過來适應适應吧。”
衆人想想也有理,都咬牙往這邊接近。
問松抹完後,慕容由天也抹了一遍,然後問松把瓶子還給薛進蟠,讓他們也開始抹,自己跟慕容由天一起,推開門,進入了地下的墓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