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急道:“聽說啊,下午接到了指婚的命令後,趙姑娘就閉門不見人了,可到了晚上,吳千一小姐去找她吃飯的時候,發現她的屋門并沒有鎖,進屋一看,屋裏居然沒有人了。問誰也不知道。部長又驚又怒,已經下令,讓大家火速尋找線索。”
神機、淨化和救世由于都是穿越者所建立,創建者根據電腦記載的資料,結合地球上的資源,設計了許多儀器,尤其總部内部各項儀器是比較全的,也有監控設備。但這特别行動部則是由地球人所建,所以沒有什麽高級的儀器,監控設備也是沒有的,所以要找人,就比較困難了。
問松雖然也有些着急,不過趙山明顯對他已經有了防備,不願趙紅培再和問松扯上什麽關系,所以并未邀請他參加搜救團。
趙山久不管俗事,并未親自挂帥,各部門分部長也業務繁忙,而且很少沖在第一線,最後決定讓在部門的三個天字部的主任郝河圖、趙秋山、馬一橋爲主,各自帶着各自的人馬搜索,郝河圖爲主;趙山給了三人充分的權利,嚴令各部門配合他們——簡單的說,并未太當回事兒,誰料情況完全不是這幾個主任能解決的。
郝河圖和趙秋山、馬一橋查了幾十分鍾,沒啥進展,畢竟專業不對口嘛。
趙秋山急道:“對了,郝主任,我聽說問松是特種兵出身,偵查、反偵查是他的強項,不如我們請他幫忙吧?”
郝河圖心想:這屬于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但這事兒不好明說,隻能打馬虎眼,于是說道:“這不太好吧?畢竟問松是客人,趙部長都不讓他加入,應該有其考慮。”
馬一橋等人也不傻,對問松和趙紅培的事情,也有所耳聞,所以說道:“算了吧,老郝,你的顧慮我還不知道?我們隻是請問松幫忙,别讓他出面就是了。再說,還是找到趙姑娘更加重要。找到了,就是暴露了,也就是一頓批;如果找不到,趙姑娘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麽交差啊,就算趙部長不責怪我們,我們心裏也過意不去啊!”
郝河圖還在猶豫,趙秋山道:“你的性子就是墨迹,總是慢慢騰騰的!一橋,走,咱們找問松去。”
郝河圖無奈,隻能跟在二人後面了。
三人到了後,問松已經吃完了飯,跟秦紅岩聊了幾句,正要去圖書館繼續看書——雖然他也有一些擔心趙紅培,但作爲特種兵,對于不是自己的任務,問松完全沒有興趣——看到郝河圖跟着兩個人來,于是停下來等他們。
聽完了三人的來意後,問松立刻同意了他們的要求,畢竟對趙紅培,問松也有些擔心,郝河圖這麽久沒有線索,說不定真有什麽問題呢?對于趙山的命令,問松也不太在意,他跟馬一橋的看法是一緻的。幸好趙紅培失蹤的時間還很短,隻有短短的三個小時,所以問松很快就找到一些線索,加上離開部門的通道,滿打滿算也就三條,所以很快就确定了許多情況。
離開部門的通道包括:1、問松他們進來的路,這條路也是出去的路,是部門唯一正确的路;2、去往地底深處的路,這條路通向哪裏,其實沒人知道——當初建設部門的時候,趙山和吳鼎天選定這裏,一部分原因,也是在于這點。這條路徑上,他們設置了許多監獄,把許多抓來的妖魔鬼怪,都關押在這裏,通往這條路的兩邊,都是本部門的長老。趙山曾經帶着人,從這條路一直走下去,走了七天七夜,也沒有走到頭,隻好施展遁法回來。他們在通往這條路的方向,設置了許多陣法。3、是一條地下暗河,本部門全部的污水都是排到這條河裏,一直流出去,據說最終是通入渤海灣的。
問松道:“如果從前兩條路離開,不可能不被發現的。”
郝河圖道:“你的意思是,趙紅培是從第三條路離開的?這不太可能吧?這條路說是路,其實并沒有路啊。”
問松道:“走吧,我們去看看。”
三人應道:“也好。”
在路上,問松忽然停了一下,說道:“我們還應該好好調查一下,看看部門裏面,是否還有人一起失蹤了。”
馬一橋奇道:“你的意思是?”
問松道:“趙姑娘從未離開過部門,她再怎麽生氣,也不會想到離開這裏的。所以……”
趙秋山急道:“你是說,紅培可能被人綁架走了?”
問松道:“那倒也不至于,不過被人撺掇,還是有可能的。”
郝河圖道:“嗯,我這就去查一下!”
一行人順着下水系統,逐漸走到了那條地下暗河旁邊。路上,衆人問了幾個人,還真發現了些線索,趙紅培确實和另外一個人來過這裏,至于有沒有回去,這些人卻并未在意。這些人是部門比較低級的人,都是負責打掃的,部門的事情,也沒有通知到他們這裏,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趙紅培失蹤了。
趙秋山和馬一橋都很高興,看來是找對路了。
他們走到河邊,見到最後一個守門人,這個人叫做秦三山,是個老頭子,大約七十來歲,面容枯槁,不過精神還不錯,在這裏看門已經有三十年。
但是趙秋山和馬一橋卻并不認識他。
衆人說明來意後,秦三山道:“嗯,是有兩個姑娘來過,她們有部長的令牌,所以我就放行了。”
衆人面面相觑,趙秋山恨道:“這個趙紅培,居然還有部長的令牌?”
問松笑道:“她是趙部長的頭号秘書,别說令牌了,就算内褲,隻怕也能搞來一條。”
衆人忍俊不禁,馬一橋笑着搖搖頭,說道:“問松你啊,什麽話都敢說。”
問松問道:“秦老爺子,這兩個姑娘你認識麽?”
秦三山說道:“嗯,那個拿着令牌的不認識,另外一個倒是認識。她從五年期就經常過來了,一開始就是找我們聊天,也不做别的,後來還主動幫我們幹些活。對了,她叫紅棉。因爲這裏是污水河的最上遊,河水也比較幹淨,所以經常有食堂的人來釣魚——哦,對了,這一點領導們是知道的——于是她也隔三差五的來釣個魚啥的,聽說是爲了改善夥食。”
趙秋山打斷秦三山道:“這麽說,這個紅棉也是罪人之後了?”
秦三山道:“這個她倒是沒說,我也沒太注意,現在想來,應該是吧?”
問松道:“她們都沒有回來吧?”
秦三山道:“沒有啊。那個姑娘說是來調查這裏的地理情況和水質啥的,老漢我也不懂啊。”
問松點點頭,說道:“秦大爺,多謝你啦。”
秦三山道:“不客氣,領導啊,發生了什麽事情?”
問松笑笑,說道:“部長擔心一位姑娘的安危,讓我們來找找她們。”
秦三山道:“哦,好的,明白啦。你們要過去嗎?”見衆人點點頭,他說道:“不好意思,那麻煩幾位出示下證件。”
于是趙秋山、馬一橋和二人帶着的四個手下,都出示了證件,通過了,可是問松卻沒有證件。。。。。。
馬一橋說道:“秦大爺,這位是我們的客人,請來幫忙的,還望你行個方便。”
秦三山道:“這個可不行,他連我們部門的證件都沒有,老漢我可不敢輕易讓他通過。”
問松笑道:“無礙,趙大哥,馬大哥,你們先過去查看一下吧。我在這裏等等郝大哥。”
趙秋山一看,說道:“那好吧,我們先過去了。”他們也不願一直糾纏在這裏。
等衆人走了,秦三山道:“問松對吧?不是老漢不通人情,實在是有規定啊。”
問松點點頭道:“無礙,你堅持規則是對的,我們随便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