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岩說道:“哦,爲啥呢?”
問松神神秘秘的說道:“嘿嘿,出其不意掩其不備,最好自己人也不知道,效果才好。”
秦紅岩不屑的說道:“毛病。”
二人找了家客棧,利用手裏的憑證,順利的開了一間房,住了下來。
客棧裏人來人往,果然消息靈通,問松和秦紅岩在樓下吃頓飯的功夫,就得知了不少消息。聽說樊君樓在這幾天就會飛來西安,所以張習良仔仔細細的做着西安城的保安工作,現在查的非常嚴格,就是怕有人暗殺樊君樓。
二人上樓去客房的時候,秦紅岩悄聲說道:“看來這張習良對樊君樓還很關心呢。”
問松笑道:“是很關心,唯恐被樊君樓給幹掉吧?”
秦紅岩說道:“噢?什麽意思?”
問松進屋坐好後,說道:“張習良并不希望跟我們義軍作戰,樊君樓是來逼他的。”
秦紅岩道:“哦,那我們怎麽辦?”
問松道:“嗯,先休息一下,今天夜裏,我們去找一個我的老朋友,跟她打探些消息。”
秦紅岩道:“是那個左大娘麽?”
問松點頭應道:“不錯,好啦,休息吧。”
秦紅岩脫了衣服後,對問松說道:“親愛的,你看我,美嗎?”
問松何嘗不明白對方的含義,這些天因爲橙兒的事情,二人也沒有做愛了,既然秦紅岩暗示,問松哪裏還會客氣?于是隆冬時節,屋裏卻洋溢着濃濃的春意。
天快亮的時候,二人悄悄潛出客棧,躲過街上盤查的士兵,奔向張習良的帥府。到了帥府後,二人發現張習良真是戒備森嚴啊,整個帥府到處都是士兵,完全沒有視覺死角,而且問松還發現了幾個異能之士,看來張習良也是吃過虧後,學乖了。
秦紅岩和問松二人躲在樹後,等了十餘分鍾,始終無機可乘。秦紅岩說道:“這個張習良對自己的安全,還真是上心啊,這怕得有一個營的兵力在守衛着帥府吧?”
問松笑道:“是啊,前後幾百米各自還駐紮着一個營,帥府附近,共計一個團的兵力呢。”
秦紅岩道:“那怎麽辦?我們很難不驚動這些人偷偷潛進去了。”
問松歎道:“唉,是啊,要不這樣,我們在帥府門口等一個上午,看看有沒有什麽變故,如果沒有,就隻好直接求見張司令啦。”
秦紅岩道:“嗯,聽你的。”
離帥府門口最近的一個店,也在五百米開外,二人在一個距離帥府大門約八百多米的早餐店吃早餐,然後就進了附近的一個賭場,在裏面随便玩着,問松耳聰目明,遠超常人,輕輕松松就把昨天支援老大爺的金子和房費飯費都赢了回來,不過爲了不太引人注目,問松也沒太狠,十局裏也輸個兩三局。
玩了三個多小時,終于有了變故,帥府大門打開,一隊士兵護送着兩頂轎子,走了出來。
問松和秦紅岩立刻離開賭場,遠遠的跟在後面,後來兩頂轎子都進了一家裁縫鋪。這些士兵立刻散布在裁縫鋪周圍,各自設防,而且這家裁縫鋪似乎知道今天有貴人要來,根本沒有接待普通客人。
秦紅岩說道:“好像機會不大嘛。”
問松看的仔細,說道:“嘿嘿,沒問題,正好是我要找的人,真是天助我們成功啊。”
秦紅岩說道:“大哥,以咱們現在的功力,要不驚動這些士兵,進入裁縫鋪,隻能用你的瞬移了吧?”
問松道:“那怎麽行?我的能量是寶貴的,怎麽能用在這種小事上?”
秦紅岩笑道:“你打算怎麽做?”
問松狡黠的一笑,說道:“你在這裏等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問松回到了秦紅岩身邊,笑而不語,秦紅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也不問。又過了兩分鍾,忽然臨近一戶人家裏着起了火,很快周圍就亂作一團,人們跑來跑去,喊人的,救火的。。。。。。一片混亂中,士兵們很難維持秩序了。這時候,另外一家忽然噼噼啪啪的放起了鞭炮,士兵們更加緊張了……一片混亂中,問松和秦紅岩順利潛入了裁縫鋪。
裁縫鋪裏面隻有一個掌櫃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還有一個服務生則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另外就是問松此次要偷偷見面的趙四小姐和左大娘了。四人在店裏,對外面的事情渾然不關心,隻是在挑選衣物。忽然見到了問松,趙四小姐和左大娘是驚疑交加;那二人卻吓了一跳,剛要呼叫,趙四小姐擺手制止了她們,她們見趙四小姐并不是很害怕的樣子,于是也沒有敢出聲。
問松見那個掌櫃的和服務生都沒準備喊,于是也沒搭理她們,而是說道:“趙小姐,左大娘,有陣子沒見了。”
趙四小姐說道:“問松,你好厲害,西安全城戒嚴,你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現在我面前了。”
問松笑道:“我是有些機密的事情,想和你們談談,又擔心走漏了風聲,不得已出此下策,還望趙小姐不要見怪。”
趙四小姐不動聲色,說道:“無妨,你畢竟也是救過我們的人。你是擔心什麽?”
問松湊過去說道:“張司令的整個防禦系統,能談得上滴水不漏麽?”
趙四小姐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我不太懂的,不過也難說吧?”
問松道:“我也是擔心這個,我們先回到你的府裏,再細談吧。”
趙四小姐道:“嗯,好吧,正好我們有兩頂轎子,勉強點,也夠用了。”她轉身對裁縫店老闆說道:“李老闆,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怕有大禍。”
那李老闆哆哆嗦嗦的說道:“是。。。是。。。是!”
于是四人分乘兩頂轎子返回大帥府。
路上,秦紅岩問道:“你到底怎麽搞的?放火的事情都幹的出來?”
問松笑道:“哪兒啊,我給了那家一塊金子,讓他們配合放個火,他們當然很高興就同意了。”
秦紅岩無奈的說道:“你的歪點子還真多。”
另外一邊,左大娘擔心的說道:“問松這次來,不知道會怎麽樣啊。”
趙四小姐說道:“阿娘不必擔心,問松他們多少也算是救過我們一次的,我們既然不打算跟着樊君樓一起剿滅義軍,那麽問松就不會做出太過份的事情的。”
左大娘說道:“這我倒是知道,隻是覺得,又要有大事發生了,這心裏就沒底啊。”
趙四小姐說道:“不必擔心,我們跟大帥商議着辦吧,問松應該不會提出無理要求的。”
其實他們二人也并不知道張習良在樊君樓和義軍之間究竟會如何選擇,當然張習良自己也是猶豫不定,下不了決心。
隻是今天擡轎子的人,覺得轎子好像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