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共處期間,慕容由天也教了一些功夫給二人,不過問松和秦紅岩的功夫都各成體系,雖然秦紅岩是慕容高淵的弟子,不過她自身屬性太過強烈,慕容高淵的修煉方式已經不适合她,所以二人收益也很有限,不過眼界是高了一些。
離開三人暗藏的密室後,走了沒多久,就出現了分岔路,問松心中暗暗稱奇,心想,這位慕容前輩還真是有心啊,一個密室居然修出來這麽多通道。
慕容由天跟二人告辭後,自行離去了,問松問清楚了去九台山走那條秘道比較近後,帶着秦紅岩也離開了。二人走到秘道盡頭,推開一塊石頭,發現居然到了旁邊山上的一處熊洞裏,關好秘道門後,問松發現這裏又三隻熊寶寶,大熊都沒有在場,于是逗了幾下熊寶寶,就和秦紅岩離開了。
二人到了下一個城鎮後,找了個大一點的客棧,開了房間,以雙修的方式進行療傷,果然效果要好一些,不僅秦紅岩的功力恢複的快了,連問松的功力,也因爲秦紅岩的能量徹底清除了寒冰綿掌對問松的影響,而恢複的快了一些,等幾天後,二人到了九台山仙霞嶺的時候,二人的功力已經完全恢複了,而且還略有提升。
問松一路順暢的進入了義軍總部,不過周之曲并不在仙霞嶺了。姜钰城則比較忙,是朱毅會見的他們。
朱毅說道:“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秦姑娘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秦紅岩說道:“多謝總司令關心。”
問松也道:“朱伯伯太客氣了。”
朱毅歎道:“可惜了華家的那位公子了,爲我們義軍做出重大犧牲,到現在都還沒醒。”說完看了問松一眼。
問松尴尬的笑笑,說道:“朱伯伯,這次回來到底是有什麽任務啊?”
朱毅看着尴尬的問松和羞紅了臉的秦紅岩,也不打算繼續剛才的話題了,說道:“是這樣的。自從我們從野人山逃脫後,我們的大對頭,竹守黨的樊君樓大怒,把各路軍閥都痛罵了一通,不過我們已經離開了五川省,所以老樊就決定在商西調集人馬,全殲我軍!”
秦紅岩在義軍待了一段時間,也被義軍将領和戰士們積極樂觀,奮發圖強的精神感染,加上問松的緣故,已經不自覺的把自己當成了義軍的一員,聞言急道:“那怎麽辦?我軍能堅持住嗎?”
朱毅笑道:“秦姑娘不必着急,比現在困難的多的環境,我們都扛過來了,現在還怕啥?”
見秦紅岩舒了一口氣,朱毅續道:“目前商西的三隻軍隊,張習良的東北軍和楊世成的西北軍都是處于打醬油階段,閻東山的軍隊也是出工不出力,本來我們是發展的挺好的,聽說樊君樓陸陸續續在這個兩個月裏,發過來幾十封電報,不過都沒什麽效果,哈哈!”
問松和秦紅岩也陪着笑了幾聲。
朱毅續道:“那樊君樓終于惱羞成怒,決定親自來商西督戰。由于三軍中,東北軍數量最多,所以樊君樓選定的是在這個月的十号,去張習良現在駐紮的西安市,直接督戰東北軍!”
問松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可就比較麻煩了,你們打算怎麽辦?”
朱毅道:“随機應變吧,不過張習良前些天要求周委員去西安和他商議如何行動,我們覺得這時候不能放棄和張習良的聯系,所以你父親就去西安了。”
問松問道:“那叫我回來是做什麽?怕我義父在西安遇到危險嗎?要我保護他嗎?”
朱毅道:“那倒不是,我們對于張習良将軍,還是充分信任的。是張将軍要求你和。。。。秦姑娘一起去,保護他的,聽聞樊君樓帶着幾個很厲害的人一起來的。”
問松道:“噢?能查出來是什麽人麽?”
朱毅道:“據内部消息,好像是一個叫做段大爲的亡靈巫師,帶着幾個徒弟,嗯,就是上次暗殺姜主席他們的那些人。”
問松擔心的說道:“原來是他!”
朱毅道:“不過你父親多等了你們兩天,你們還是沒到,所以他就先去了。畢竟樊君樓還沒有啓程。”
問松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和紅岩幹脆現在就去西安得了,也表明我們的誠意。”
朱毅笑道:“嗯,我們也是這個意思。”
問松不滿的說道:“朱伯伯!那你不早點派人告訴我們?”
朱毅反駁道:“哎?這可不怪我,誰讓你倆失聯了呢?據說歐陽世家也派人出來尋找你們了呢!你們到底遇到什麽情況了?”
問松大緻介紹了一下遇到滅絕客的情況,不過慕容由天的存在卻被他忽略了。
問松彙報完了,朱毅也是暗暗心驚,他不由得想了兩個問題,一是問松雖然很厲害,可問松的敵人也很厲害,目前問松的敵人,還是義軍招惹不起的,顯然目前來說不僅問松沒有把義軍卷入,問松的敵人也沒有打算把義軍卷入,不過己方也得考慮這一點;二是問松很可能會越來越忙,義軍指望他的可能性怕是越來越小了。
問松最後說道:“朱伯伯,那我們這就啓程去西安城找張将軍?”
朱毅一走神,竟未聽到。問松又問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說道:“也不急,反正老樊也還沒有啓程不是?”
問松奇道:“啊?您的意思是……”他一時沒想到朱毅爲何讓自己先不急着走。
朱毅笑道:“這樣,我跟張司令還有你父親通個信兒,你先在義軍休息幾天。正好你的好兄弟西門世友正在訓練義軍的特别安全行動隊,王秋和王景則正在訓練飛鷹特别兇動隊,你去跟他們聚一聚,他們也都很想念你的。”
問松心下恍然,說道:“嗯,那也好,我也想和這幾位兄弟好好聚聚呢。”
朱毅道:“好好好。”
問松道:“那沒别的事兒,我們就先下去了?”
朱毅道:“好,去吧,你父親那邊有消息了,我再派人聯系你們。”
問松于是和秦紅岩一起告辭出來,秦紅岩問道:“咦?朱伯伯什麽意思?爲何不讓我們趕快去西安呢?我們早點去,可以早做準備啊,畢竟敵人是很強大的,那個段大爲,幾個徒弟就差點把你我都幹掉了。”
問松點點頭,說道:“嗯,也是,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當時我的狀态并不好,能量也隻恢複了四五成左右。”
秦紅岩說道:“哦。”
問松道:“而且樊君樓也不可能把段大爲的徒弟們全都帶來,他們肯定有很多任務的。”
秦紅岩說道:“這樣啊,萬一他們來的人很多呢?”
問松笑道:“随機應變吧。我猜朱伯伯是怕我以後很可能越來越忙,來不及過來照顧義軍這邊,所以他其實是讓我抓緊時間,好好訓練一下那兩隻特種部隊。”
秦紅岩笑道:“哦,這樣啊,那他也不明說。”
問松笑道:“嗯,這我就不知道了,走吧,正好我也想念那幾位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