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走了也就走了,在周筱語看來,再會基本無期,也不必擔心了,現在更重要的是,義軍怎麽辦。
問松和周筱語觀察了一會兒,馬松的部隊在靈魂進入身體後,過了許久,并沒有任何變化,仍然在地上睡得沉沉的。二人眼看短期沒有什麽變化,決定還是去看看自己人。在下山的途中,周筱語有些擔心的問道:“問松,你說現在都深秋了,這些人在這荒山野嶺裏躺了一晚,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問松歎道:“這可不好說,不過我軍遭遇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應該問題不太大吧,竹守黨闫東山的部隊就不好說了。”
周筱語苦笑幾聲,說道:“哎,難得我昨晚計劃的天衣無縫,必然能成功的計劃,結果變成這樣,真是始料未及啊。”
問松笑道:“這誰能猜到啊,不過現在情況還算不錯,好歹我們多了兩個師的兵力,而且己方部隊完全沒有任何損失不是?。”
周筱語點點頭,她又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沒有必要控制這些人跟我們走,不如把他們留在敵人的部隊裏,然後關鍵時刻,說不定能起到大的作用。”
問松想了想,說道:“筱語你說的不錯,就依你吧。不過現在有個問題,我們怎麽對付尚天飛的部隊呢?他還有一個師的兵力呢。我們這邊,王景大哥隻有一千來人,而這邊我們的部隊估計也難堪大用。”
周筱語說道:“這倒也是個問題,我想想啊,如果我們把尚天飛抓來作爲人質,應該就問題不大了吧?”
問松哭笑不得,說道:“好吧,這倒也是個辦法,就是要找到他,可能沒那麽容易吧?”
周筱語得意的說:“這有何難?上次張習良我們都找到了,那可是幾十萬亂軍之中啊。何況我們手裏不是還有馬松和左木?”
問松道:“嗯,好吧,也隻能如此了。”
這時,已經到了義軍的地盤,看着自己人東倒西歪的,二人也無計可施,隻好找塊石頭坐下來休息。
周筱語道:“如果你輸送一些功力到他們體内,會不會對他們有幫助啊?”
問松想了想,說道:“應該會有些幫助,不過我也不太清楚,畢竟他們是魂魄被分離,而不是身體受創。我可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周筱語也覺得不保險,說道:“嗯,那這樣,等大家都醒過來了,我們在分别幫他們治療下身體吧。”
問松道:“好的,那我們現在就研究下,待會怎麽操作吧。”
二人商量了一會兒,得出這麽一套方案。過一會兒等大家都醒來後,軟硬兼施,把馬松和左木二人搞定,然後讓他們把尚天飛框過來,然後殺掉尚天飛,讓馬松和左木二人帶領軍隊,返回去交差,這樣可以把髒水都潑到尚天飛頭上去。
大緻方針确定後,二人就開始享受美好的二人世界。雖然在山腰上看日出沒有在山頂上美,不過對于整天掙紮在生死線上的問松和筱語,這也是難得的一份溫馨了。
問松看着朝陽的光芒照在筱語的臉上,忍不住贊道:“筱語,你好美,能娶到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周筱語心中甜蜜,輕輕靠在問松肩膀上,說道:“真希望能夠一直和大哥待在一起。”
問松輕輕攬着筱語,說道:“我也是。”
甜蜜總是短暫的,二人還沒有膩乎夠,忽然聽到有動靜,他們看到,軍中最壯實的那個連長石歇掙紮着,坐了起來。他是練過武藝的,雖然不是跟魂魄有關的術法,不過魂魄比一般人也強一點點,身體更是強很多,所以最先醒來。
石歇一片茫然的四處亂看,然後說道:“這是哪裏?我是誰?”
周筱語和問松面面相觑,心想:要是都變成傻子,那可麻煩大了。。。。
二人走到石歇面前,說道:“你是石歇啊,是東國工農義軍西征軍獨立師師長石歇。我是周筱語政委,我是問松,想起來了嗎?”周筱語仿照義軍編制,自任政委,統帥全師。
石歇慢慢的回過神來,喃喃說道:“我是石歇,對了我是石歇。。。。。。周筱語政委。。。。。。”忽然他眼睛一亮,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哎吆。。。。。”他一激動,要站起來,可在山坡上吹了一夜冷風,身體大受影響,一激動之下,就想站起來,結果不僅沒有成功,還察覺自己全身都疼。
問松抓住他的手,說道:“石歇同志,你放輕松,我幫你治療一下。”說完,問松啓用水屬性,慢慢把水能量輸送過去,幫石歇把身體裏不良成分清除了一下。不過問松現在能力一般,隻能幫石歇清理掉昨晚開始受到的影響而已。
石歇感覺神清氣爽,忍不住大吼一聲:“問松,你真不愧是我軍的救星啊!”
周筱語心中甜蜜,想到自己的男人如此受人尊敬,不禁心花怒放,不過轉瞬想到,這并不是自己一個人的男人,忍不住在心底歎了口氣。
問松笑道:“哪裏哪裏,石歇同志,你過獎了。”
石歇一嗓子,喊醒了不少人。
看到大家都逐漸恢複過來,問松和筱語才放下心來。
問松和周筱語邊幫衆人恢複,邊跟石歇略略解釋了現在的情況,讓他收攏部隊,在這裏待命。然後二人就一個向上,一個向下,分别去找馬松和左木了。
問松輕易的找到了左木,左木的部隊也開始逐漸有人清醒了,左木是軍校出身,身體素質一流,所以也醒了過來,但要行動自如,還很不容易。問松在上山的時候,就稍稍留了心,所以很容易找到了左木。
左木見到問松後,大吃一驚,立刻要掏槍反抗,不過他剛把手槍掏出來,就到了問松手裏。一拳打過來,問松都懶得格擋。左木一拳如中鐵石,知道自己絕非眼前這個人的對手,也就放棄了。
周圍幾個人也掙紮着掏槍,問松身形一晃,轉了一圈,周圍幾個人的槍都被他搶到手裏。然後問松喝道:“你們最好老實點,我隻是跟左将軍談點事情,如果你們非逼我動手,我也不介意殺幾個人。”
左木也算識時務,知道己方絕非這個人的對手,對方就算殺了自己,整個師的人馬,也未必能截住他。于是他說道:“好,你說吧。”
問松點點頭,道:“左将軍還算識時務,你命令你的部隊原地待命,跟我走一趟吧。”說完,問松順手一揮,把手裏的一支手槍向後甩去,正砸中一個準備偷偷開槍人的腦袋,那人當場暈了過去。
左木見到問松根本沒有回頭,徹底死心,說道:“好,我跟你走。周副官,你傳我命令,全軍原地待命!”
問松一把把左木提起,說道:“左将軍痛快,我們走吧。”
于是左木的手下就眼看着問松提着一米七五、一百五十多斤的左木,很快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