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松看了周筱語一眼,周筱語也正看着他,二人心中都産生了一個年頭:“是異形派人下的手!”
暗影看着他們二人的反應,連忙說道:“怎麽樣?你們有線索了?”
問松點點頭,道:“嗯,很可能是我們以前的一個敵人。”
周筱語深沉的說道:“也可能是全人類的敵人。”
歐陽震山過來聽到了,問道:“是異形的人?”
問松道:“嗯,很可能是異形的人。”
周筱語道:“也不知道其餘四派是怎麽跟異形派和平共處的。”三人邊說,邊離開了暗影的床鋪,讓周圍的人照顧暗影,三人來到一處秘密會議室,繼續讨論。
問松歎道:“據我所知,當初他們三族的人最先降落的地方,有着強大的神存在,雖然大部分并不能達到蚩尤前輩的能力,但能力強大者比比皆是,幾個外時空來客,生存很是艱難,所以聯合,這是可以理解的。”
歐陽震山道:“現在看來,異形很可能在組織一個大陰謀。而且很可能是跟問松你有關系的。”
問松贊許的看了歐陽震山一眼,說道:“伯伯說得很是,我看海客德西那次對我下手,恐怕不是偶然。”
周筱語道:“問松,跟你一起到來的那個異形,叫澤格林,對吧?會不會跟他有關系?”
問松點點頭,道:“很可能有關系,不過到底有什麽關系,目前還不得而知。”
歐陽震山道:“那怎麽搭救兩位姑娘和秦何先生呢?”
問松道:“我們對異形派所知太少,隻能求助于各大派了。”
周筱語道:“那就是慕容高淵了吧,我們跟他關系最好了。或者慕容高煦?”
問松道:“還是慕容高煦吧,他根基反而比慕容高淵深,那我們這就出發去塞香村吧?”
周筱語道:“嗯,事不宜遲,馬上出發!”
歐陽震山道:“好歹先吃個早飯吧?你們雖然急,可是神機的人即使查,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有消息的啊。”
問松道:“嗯,莊主所言甚是。。。。”不過看出來,他還是很猶豫。
周筱語道:“莊主,您别說了,問松能冷靜分析就不錯了,我們帶些吃的,路上吃吧。”
歐陽震山歎道:“唉,好吧。就你們兩人嗎?”
問松道:“嗯。”
歐陽震山道:“好,我帶你們去廚房,讓他們給你們準備些路上吃的。”
問松點點頭,三人一起出了密室。不料剛剛出來,就看到一個壯丁等在門口,卻是歐陽土四。
歐陽土四見三人急匆匆沖出來,連忙跟在三人後面,邊走邊說道:“報告大莊主,二莊主帶人回來了。”
三人一聽,都頓住了,歐陽震山說道:“震峰老弟回來了?怎麽這時候回來?”
歐陽土四道:“老奴不知,不過二莊主已經在前廳等候老爺您了。”
歐陽震山看看問松和周筱語,問松遲疑了幾秒,說道:“我們也一起過去吧。”
歐陽震山知道二人對義軍那邊的消息也很關心,所以沒說什麽,隻是嗯了一聲,對歐陽土四道:“一起過去吧。”
歐陽土四道:“是。”于是小步跑着在前面帶路,三人快步跟在後面。
到了前廳後,問松通過開着的門,看到裏面隻有華震峰一個人坐着,估計他帶來的人都休息去了。
歐陽震山對歐陽土四道:“你在這裏守着,不要讓人進來。”
歐陽土四道:“是。”
說完,三人走了進去,歐陽土四關上門,守在外面。
華震峰早起身向着三人走了過來,說道:“大哥,問松,筱語,好久不見了,你們好。”
歐陽震山上前,抱住華震峰,說道:“好兄弟,回來就好。”
問松上前說道:“華伯伯,您辛苦了。”
周筱語道:“感謝華伯伯爲我們義軍做的一切。”
四人寒暄了一會兒,分别坐下,華震峰講述了一下他在義軍做的事情。原來他除了調養周之曲的身體以外,還把自己的醫術毫無保留的交給了義軍的軍醫們,當然主要是醫治外傷的方法。還把義軍現在行動地點九台山附近走了一圈,把各種植物的療效都告訴了義軍的軍醫,基本解決了義軍缺醫少藥的境界。而且他還通過自己的關系,跟九台山附近丐幫的一處分舵搭上了線,使得義軍可以和丐幫在這個分舵的負責人,七袋長老呂奉先(一個呂布的崇拜者)做生意,得到許多藥材,而丐幫的藥材,大部分是歐陽山莊及下屬的單位提供的。這樣以來,義軍基本徹底解決了醫藥的問題,而且以後缺什麽,也可以通過丐幫的人來跟歐陽山莊交涉。
問松和周筱語聽了,大爲感動,說道:“太感謝華伯伯了,真沒想到,您能爲義軍做這麽多。”
歐陽震山聽了,有些不解:“老弟啊,我們在一起四五十年來,難得見你對一些人這麽熱心啊。”
華震峰道:“嘿嘿,老兄,你是沒見過,他們官兵一體,當官的完全沒有架子,是真正人民的軍隊啊,尤其是周之曲長官,我完全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差點就覺得當他們的随軍軍醫了。”
歐陽震山搖了搖頭,道:“我們歐陽世家爲何堅持不摻乎到這些政權更替的鬥争裏去,你又不是不知道?無論一個政治團體的目标最開始是什麽樣的,最終也難免走向堕落啊。”
華震峰和周筱語一起喊道:“我們(他們)義軍是不同的!”
華震峰續道:“再說,您難道忘了我們先祖的時代了麽?對吧,問少俠,你是經曆過那個時代的,人人各盡所能,按勞分配,人類社會以一個整體的方式發展,是我們的夢想啊。”
問松也無法确定兩方的觀點哪一方是正确的,想了想,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先知那樣的人物,再也不會出現了吧?我們社會從群雄分立到形成一個一體化的社會,先知不知道做了多少工作,而且他對人性看得很透徹,恐怕不會有人有他那樣的腦子啦。”
周筱語戲谑的說:“反正你是不會有的,你肯定發現不了那麽深沉的人性,隻會發現美女。”
問松哭笑不得的看了周筱語一眼,沒有接她的話茬,繼續說道:“而且現在的地球,情況太過複雜,我現在見過神、妖、鬼,還不知道以後能見到什麽情況呢。咱們還是别讨論這個問題了,畢竟目前我們義軍是最接近的,那麽爲此奮鬥也很正常,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三人聽到這裏,都陷入沉思,不過問松的話馬上把他們都拉了回來:“對了,話說華伯伯,您是因爲什麽回來的呢?因爲工作都做完了?不太可能吧?我義父的身體調養怕是長期的事情,前半年還是很有風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