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莘連忙放開問松,過去安慰她,柔聲道:“怡姐姐,問大哥人很好的,你别欺負她。”
馮怡見馮怡“敵我不分”,還幫問松說話,心中更是憋屈,哭得更厲害了。
到了周之曲的辦公室,王景行禮完畢,站在周之曲旁邊。
馮怡哭得梨花帶雨,封莘隻好在旁邊拉着她的手安慰她。周之曲一看,這也沒法說啊,人家女孩子哭成那樣,他還怎麽訓?一看,這邊還一男的,就他吧……
于是周之曲喝道:“問松,你身爲特種兵戰士,不好好完成任務,卻去欺負人家女孩子,成何體統?我們是男人,要懂得謙讓女方,明白不?”
問松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應道:“是!謹遵首長教誨!”
周之曲本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不過想來既然在問松的院子裏發生的,那應該問松錯也錯不到哪裏去,心想,這孩子倒是懂事。既然如此,那就能者多勞吧。雖然這樣下去,自己可能還是沒辦法搞清楚怎麽回事,不過也顧不上了,還是先盡可能消除影響吧。于是他繼續說道:“那還不快去給馮姑娘道歉!”
問松轉過身來,對着二女方向深深鞠了個躬,頭幾乎碰到封莘的胳膊了,一副愧疚的語氣說道:“馮姑娘,問松适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不過王景從他眼神裏讀到了濃濃的笑意,他心想:估計問松也是不太怕領導的。
王景以後跟問松聊天的時候得知,在問松的時代,領導也無非就是能力強點,責任大點,福利好點,但大家都是完全平等的。
馮怡被問松搞得都快神智錯亂了,支支吾吾的,邊抽泣邊蹦出幾個字:“誰要……誰要……你道歉……”
外面跟過來的幾個戰士,看到這場景,忍不住笑了幾聲。周之曲狠狠地瞪過去,這幾個人吓得連忙藏到衆人後面。
周之曲無奈,隻得走到馮怡面前,說道:“好啦,馮姑娘,問松都道歉了,你就别哭了啊?”
馮怡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漸漸不哭了,不過她也不傻,知道自己不占理,爲了避免被領導訓斥,還時不時地抽泣一下。
問松道:“首長,我覺得您給她塊兒糖,她可能就會不哭了。”
外面看熱鬧的人哄堂大笑,周之曲也不禁莞爾。
馮怡再也忍不住,一掌甩過去,打了問松一個大耳光,衆人都愣了。馮怡也愣了,她下手完全沒留情,不料問松居然沒閃,這一下帶着怒氣揮過去,打得自己手都隐隐作痛,問松俊俏的臉龐上,更是浮現一個清晰的掌印和五個指印。
王景再也忍不住了,顧不上周之曲在旁邊,吼道:“馮怡!你幹什麽?”
馮怡吓了一跳,周之曲跟她差了許多級,王景可是頂頭上司,于是小聲說:“我怎麽知道他不躲了?他一直不是躲得很好的……”
封莘連忙過去,輕輕撫摸着問松的臉,說道:“大哥,疼麽?”
問松笑道:“剛才有點兒疼,現在也不怎麽疼了。”他在封莘手上親了一下,封莘大羞,連忙縮手,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周之曲聰明絕頂,已經看出來三人不太正常了,于是說道:“馮姑娘,你到底要幹什麽呢?大早晨的就跑到問松的院子裏?”
他把問松的院子裏幾個字咬的比較重,馮怡一聽就明白了,首長不是那麽容易糊弄的。但是她怎麽說?馮怡想了想,咬牙說道:“我要問松必須答應娶我的封莘妹妹!”
周之曲道:“噢?爲什麽?他倆的事兒,你又爲何要管?”
馮怡道:“因爲我妹妹比較老實,問松就總是欺負她!”
封莘道:“怡姐姐,沒有,真的沒有,大哥對我很好的。”
馮怡怒道:“莘妹!他對你好,幹嘛不同意娶你?”
封莘道:“我……我……”她忽然大哭,邊哭邊往外跑,同時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嗚嗚嗚……”
屋裏屋外衆人再次目瞪口呆。馮怡回過頭一看,問松也不見了。她喊道:“問松?問松呢?”衆人四下看看,哪裏還有問松的身影?
馮怡連忙追出去,邊跑邊喊:“莘妹,莘妹!”
衆人不好阻攔,隻得由她。
周之曲一看,身邊就剩一王景了,一肚子火,對他吼道:“看看你帶出來的兵!”
院子裏衆人一見形勢不妙,爲了不被殃及,連忙一哄而散。
王景立刻站直了,回道:“王景辜負首長厚愛,請首長責罰!”
周之曲吼完也覺得不好意思,于是說道:“哎,算了,算了,他們的私事兒,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你還是把重心放到那幾個人黑衣人身上吧,好好安排好安全工作,我覺得他們很不簡單,咱們可能要打一場硬仗了!我們的戰士們對付這種向心突擊的殺手,還是用處不大,我跟那幾個異能人士打過招呼了,你有什麽想法,跟他們交流就行,他們會聽你的安排的。”
王景本來心驚膽戰,冷汗直流,忽然聽周之曲放過了自己,連忙行了個不能再标準的軍禮,應道:“是!”
周之曲擺擺手,王景退下自去安排不提。他也知道問松會自己出現在最應該出現的地方,所以也不計劃他的事兒了,跟秦瓊一起去調動各部門,加強安全防範。
這邊,封莘一路跑回自己屋子,幸好周圍戰士們都看熱鬧去了,倒是沒遇到什麽人。
她剛剛趴在床上,還沒哭幾聲,就感覺一個人在輕輕撫摸自己的頭發,她擡頭一看,不是問松是誰?
封莘一頭紮進問松懷裏,繼續哭,邊哭邊說:“大哥,我真不知道怡姐姐會這樣,我一直勸她不要去找你的,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還害得你受傷了,嗚嗚嗚……”
問松輕輕撫摸她的背部,說道:“沒事兒的,你不要難過,其實她要我娶你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啦……”
封莘道:“不不不,你還有周姑娘,還有歐陽姑娘,我隻要能留在你身邊,照顧你就好了……啊!你幹嘛?”
問松壞笑道:“還能幹嘛?”他的手早就不在背上,在…………上了。
封莘急道:“在這裏不行……唔唔唔……”
問松不答,直接吻住了她……二人對彼此身體太過于熟悉了,幾個動作下來,封莘全身燥熱,也把持不住,于是又是一番雲雨。
高潮退去後,封莘見問松老老實實地穿衣服,破天荒地沒在自己身上賴着,不由得有些奇怪,說道:“咦,你這次怎麽老實了?”她自己還沒完全從興奮中緩過來,正躺着休息。
問松嘿嘿笑着,說:“以前也沒得衣服穿嘛,而且,更重要的是,馮怡馬上就要來了。”
這時,封莘聽到了院子裏的腳步聲,不由得大驚,抓起枕頭砸過去,說道:“你壞死了!”連忙開始穿衣服。
問松接過枕頭,輕輕放在床上,然後閃身到門後。
馮怡打開門鎖,進到屋子裏,忽然眼前一花,隻覺一個人影從自己身邊鑽過去,三兩步就不見了。她大吃一驚,吓得差點兒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