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答道:“是!”
四人開始撤退,問松繼續跟随,其中一人道:“隊長,這個義軍中,居然有這樣的人物?能察覺到我們在這個時段的潛入?”
那隊長道:“别廢話,快撤!”
問松聽來,那個隊長,居然也是女的!
四人越跑越快,問松卻知道,如果自己跟得太近,對方仍然可以圍剿自己,他現在能量不滿,不欲多事,于是就決定,先把四人趕走完事。還可以順帶調查一下他們的落腳點。
不料,前方突然出現一個打更的人!打更人剛剛發現異常,就被那個隊長捂住了嘴巴,接着咽喉上一刀劃過,打更人嗬嗬兩聲,到底不起。
隻聽得那隊長揚聲說道:“後面的兄弟,這是姐姐給你的一份小禮物,可還喜歡?!哈哈……”
說完,四人加速離去,問松過去一看,不由得一聲贊歎:好手法!原來這更夫居然并沒有死,卻是身受重傷,這下問松隻能先救人,哪裏還顧得上再去追蹤敵人……
問松先進行了緊急止血救治,然後趕快帶他去找軍醫,幸好軍醫那邊一般都有人值班,大夫連忙叫醒了幾個同僚,一起救治,不過衆人折騰了許久,那更夫也隻是保住了性命,但是神經受損,已經變成了一個癱瘓。
大夫們在旁邊隻是歎息,倒是有一個過來跟問松打招呼,說:“幸虧問松同志救治到位,送醫及時,否則他是必死無疑啊,也不知道是誰,對一個更夫居然下這種毒手啊……”
問松道:“對方如果要殺死他,十個也殺死了。這手段,這操作,都絕非一般人能做到的,我要去找我們隊長了,這裏就麻煩大家了。”
那位大夫道:“問同志請便。”
問松出來,見到天色已亮,就趕快去找王景,到了特種兵值班室,發現王景已經起來了,他神色嚴肅地對問松道:“我們昨晚出大事了,死了好幾個放哨的戰士。而且居然連敵人的樣子都沒見到,這下不知道要怎麽跟領導交待了,唉,喝酒果然誤事啊……”
問松道:“是的,我們要出大麻煩了,我已經跟他們打過照面了。敵人一共來了四個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兩個水平跟你差不多,另外兩個,恐怕還在你之上。”
王景大驚,道:“你居然見過他們了?!那有沒有什麽别的信息?”
問松道:“嗯,大約是二男二女吧,其中一個女的是你們的老朋友呢。”
王景道:“在監獄假扮封莘的人?”
問松贊道:“不虧是隊長,一下子就猜到了!”
王景苦笑道:“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麽跟領導彙報。對了,你以爲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問松道:“不清楚,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以不變應萬變,主要是保護首長們的安全。”
王景道:“不錯!”
問松道:“我把我的格鬥技巧中,對你們有幫助的整理了一下,你有空帶着大家練習一下吧。”說着,他遞給王景一摞紙。
王景看了看,說道:“多謝。我要去找周委員彙報了,你可要一起去?”
問松笑道:“我就不去了,折騰一宿,沒休息多會兒,我要去休息一下。”
王景道:“好的。”他已經有點習慣問松的神出鬼沒了,心想幸好是戰友不是敵人啊。
王景去找周之曲彙報工作,加強防範不提。
問松回屋,開始繼續練功。他覺得現在應該是比較安全的,所以将防守範圍大幅度縮減到身體周圍,這樣可以更快速地恢複能量。
馮怡早晨起來,發現封莘不知道哪裏去了——其實上廁所去了——她越想越氣,決定找問松理論一番。于是随便收拾一下,就去找問松了。
問松正在練功,忽然聽到馮怡在大喊:“問松,你給我出來!”他連忙收功,還沒顧上下床,就聽得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了,門栓哐當當,掉在地上。
問松沒好氣地說:“大姐,你就不能溫柔點?這門栓修起來很麻煩的。上次那個誰?跟我說不許拿百姓的一針一線的……”
馮怡大怒,道:“你還有心情說什麽門栓?你……”她忽然想到,自己一鬧,别動隊其他人都在附近住,别鬧大了,于是壓低聲音,續道:“你到底怎麽打算的?你強暴了我的莘妹,就打算這麽不明不白地算了?你必須要娶她,要爲她負責!”
問松邊整理衣服邊走去洗臉,同時說道;“哎呀,馮姐姐,這事兒,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都是成年人,會爲自己的事兒負責的。”
馮怡更怒,見到問松這輕描淡寫的态度就來氣,一把把他按到臉盆裏。問松連忙掙紮出來,邊咳嗽邊問:“咳咳咳……你幹嘛啊?!”
馮怡道:“你必須現在就答應我!”
問松道:“那你也得答應我,作爲陪嫁丫鬟,一起嫁過來,哈哈哈……”
他邊說邊往外跑。
馮怡要被他氣炸了,追出來,一腳踹過去,問松連忙閃過,也不還手。
馮怡就這樣一直追着打,問松連躲帶閃,整個院子搞得亂七八糟。這時,住在這個院子和其他幾個院子的特種兵戰士們和一些别的戰士都過來,看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見到馮怡大展神威,打得問松不敢還手,東躲西藏的,不由得大聲叫好!
這時,封莘終于來了,她回來後,發現馮怡沒在,還以爲她也解決私人問題去了,後來洗漱後,馮怡還沒出現,她意識到可能不好,連忙過來查看。見到二人已經打做一團,連忙喊道:“大哥,怡姐姐,你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沖過去勸架,馮怡繞過她,繼續追打問松,問松就專往封莘身後躲。
馮怡一口氣出不來,又下不了台;盛怒之下,動了真功夫!
問松見馮怡動了真怒,怕她傷到封莘,連忙向門外跑去,邊跑邊喊:“不得了啦,不得了啦,這誰家媳婦,也沒人管啊……”
封莘急道:“大哥,你小心,哎,你别亂喊,怡姐姐,你快住手啊!”在後面邊喊邊追。
馮怡追到門口,一拳打去,問松忽而不見,她這一拳就打向了另外一個人。馮怡收手不住,不由得有些後悔,但那人穩穩地抓住她的拳頭,怒吼道:“馮怡,你幹什麽?”馮怡一看,卻是隊長王景,後面居然跟着周之曲!
馮怡連忙收手,道:“隊長,對不起。”她看到問松在王景後面做鬼臉,氣的一把推開王景,一拳向問松打去。衆人都大吃一驚,料不到馮怡在領導面前還敢出手。
封莘大喊:“大哥,小心!”
問松不閃,氣凝胸口,硬接了她這一拳!
封莘覺得打進了棉花裏,問松胸口一挺,她的拳頭竟被彈開!
然後問松順勢倒地,大叫一聲:“哎呀,我受傷了。”
封莘連忙過來,把他扶起來,道:“大哥,你不要緊吧?”
王景離得近,看得清楚,問松明明就是自己僞裝的,不知道他打什麽算盤。封莘的關懷毫無任何雜質,就是全心的關心問松。他不由得很疑惑,覺得這三人一定發生了些什麽。
周之曲怒道:“你們四個,到我辦公室來!”他指了下王景和問松、馮怡、封莘四人。然後回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