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楚兄你也知道這越貴重的東西一般都是無價的,所以這口風琴嗎嘿嘿”一模一樣的話語幾乎是一字不落原封不動的從墨言口中說出還給了楚雄,“咦這不是剛才孤說過的話嗎?小子算你狠,你還真敢啊,孤都不得不佩服你了”現實面前由不得楚雄不低頭,其實按照楚雄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明搶暗奪也要将墨言手上的寶貝弄到手,隻要寶貝到手了,管他什麽禁閉不禁閉的,反正自己本體就是兵器,現在又化形成功了,壽元悠長就是關1000年禁閉又如何,自己隻要雙眼一閉,1000不過就是睡一個長一點的大覺而已的事情,可是今天的情況和以往楚雄遇到的情況相比确實有點棘手或者說大大的不同,對方要是知趣倒好,要是執意死命不松手,自己一不小心用強将他打死了,那可說不得就真的就是攤上大事了,對面站着的這可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要知道000年前父王爲了一個人類就連自己一向看中的大将軍都處死了,這還隻在那個人類生命安全沒有受到威脅安全的情況下,自己如果重蹈覆轍甚至更變本加利直接失手将他打死的話那還真說不準父王是不是會也将自己放到他禦用的洗澡池裏面泡一泡的。也正是因爲墨言特殊的身份,這次楚雄學聰明了,所以在前兩天出門之前還真的做了一番準備特地拜訪了一下自己的大哥,兵器谷的儲君楚天笑,好好的向他咨詢了一下此行的對策,在大哥的暗示下這才想到先親自去了一趟大将軍府對着新任的大将軍一陣連哄帶騙外加威脅的隐晦警告,盡量讓這老小子推遲一下對父王對于這人類已經進城消息的例行彙報,雖然以父王的修爲隻要運轉靈識這兵器谷内大大小小事情事無巨細隻要是他想知道的他都能知道,可是到了器王這個層次的老怪物常年都在閉關,誰會沒事整天釋放靈識全天候監視着玩,先别說他們有沒有這個精力,就算是有,時間長了恐怕就是連他自己都會大呼受不了,這麽無聊的事情,偶爾爲之就行了,整個禁止于世隔絕都0000年了,最大的事無非也就是新來一個有緣人罷了其他能有多大的事,老是這麽搞好象就真的就顯得有些腦殘了,而楚雄也正是掐準了這一點,斷定隻要這大将軍不去主動彙報,自己的父王肯定還不知道墨言已經進城的消息,于是在大哥的幫助下一個完美的計劃就這麽形成了,就是想打一個時間差,本想隻要幾個小時,以自己王子屈尊親自登門的誠意以及從皇宮中帶出的一大堆珍品的煉器材料,與墨言交易,隻要他不是腦殘有正常思維辯識能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那知事情還就是這麽不湊巧,計劃往往還真的趕不上變化,當楚雄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趕到胡氏練器行的時候,卻被夥計告之,練器期間庶不接客,要是依着楚雄以前的性子早就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沖進去就是了,無奈父王五百年前以德服人的訓誡還是如饒梁之音始終清晰的回蕩在耳畔,于是又不得不耐下性子苦等下來,不曾想這倒好,一等就是兩天兩夜,不過畢竟骨子裏還是驕傲的,一來是怕紙包不住火,那大将軍畢竟和自己非親非故,沒必要替自己承擔這麽大的風險,萬一承受不住壓力将這一消息禀告了父王那還真沒自己什麽事了,二來就是自己這麽尊貴的身份平日走到那裏不是呼前赫後的,現在讓自己屈尊在門口等一個身份低微的人,焦急加不滿的情緒下表情還真的不是那麽好看,這些都被有心的下屬們一一看在眼裏,知會在心中,畢竟主子和奴才的關系就是這麽**裸的,奴才得時刻都想着爲主子分憂讨主子歡心才算是合格的,所以才有了墨言剛從大門邁步出來的那一出,下人門都已經磨刀霍霍做好了準備跟主子大幹一票的準備,哪想這貨突然是像的了羊颠風還是什麽的,一反常态,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臨時改變主義居然要以禮相代了,這還真讓下人們頓時都傻眼了,本來一開始楚雄就打的讓下人們唱紅臉,自己唱白臉的準備,隻不過在大哥的建議下事先沒有跟下人們說罷了,要的就是這種絕對的真情流漏。
“事已至此,再來硬的恐怕是不行了,估計這會父王早就的到消息了,隻是出于什麽原因還未将其昭入皇宮中那我就不得而知了,這樣反倒也好,還是抓緊機會交易,這口風琴我要定了。”“墨兄你看我這星空真石怎麽樣?”“說句公道話是墨某迄今爲止見識過的最好的練器材料”“奧,那就好,既然墨兄喜歡,就拿這二者交換如何?”“這”墨言一副難爲情的表情躍然于臉上,許是上了年紀活的久了的緣故,表演起來不費吹灰之力,惟妙惟肖,手到擒來,即使内心巴不得的事情此時還是肉痛的說道“楚兄剛才墨某也當衆給大家驗了下貨不是,這口風琴的價值恐怕楚兄自己心理也早就有數了吧,墨某就不再贅述了,還望楚兄拿出點誠意”許是爲了加強一下現場緊張的氛圍的程度,墨言最後還不經意說到“就是不知道拿到拍賣會上會不會有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