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非常抱歉,墨某馳援來晚了讓諸位受驚了”“不礙事,不礙事,勞煩聖教聖使親自出手,老朽等人臉上有光,怎敢再有其他虛妄”達希瓦幾人一臉激動之色的對着墨言彎腰參拜,如此小小舉動不禁讓墨言瞬間動容“那群老家夥們在上古時還得是多麽的強勢啊。”
“諸位快快請起,即爲盟友,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唇亡齒寒本就應該生死相依,盟友有難,我陰陽聖教自當出手相助的”本來自己就沒有絲毫隐瞞衆人的意思,陰陽玄功如此龐大氣場都是參加過上古域外大戰的老東西,又怎麽可能辨識不清楚,與其再遮遮掩掩還不如直接開門見山,自曝家門讓一衆盟友徹底安心來的痛快,
“秉教主,全部都處理完了。”雲飛子從墨言身後虛空閃現,彎腰恭謹參拜道,“都處理幹淨了嗎。”“教主放心,三名剛剛進階的鑄神而已,徹底喪身虛無了,沒有留下絲毫尾巴”“嗯你辦事我放心”
“教主,墨道友你。”對面三個老家夥聽到雲飛子對于墨言的稱呼瞬間臉色大變一副活見鬼的驚歎模樣,
“呵呵,莫非幾位覺得墨某太過年輕不能服衆。”墨言一臉玩味的反問三位老者道,“不敢不敢,聖主洪福齊天,永世偉業”高呼之後幾位老者當即就要雙膝跪地對着墨言以齊天之禮參拜到,當即墨言兩眼就是一條黑線“老東西你在上古到底做了多少的孽,好賴也是一派至尊鑄神修士,怎的還需如此大禮跪拜,這這也太搞了吧”面對三人的突兀舉動瞬間墨言滿腦子小星星,
其實墨言哪知道,上古時聖教内部鑄神以下修士都是發自内心跪拜聖主的,隻有鑄神以上修士才可不用跪拜,而聖教以外的不管域内域外修士就連鑄神修士迎架聖主都要行跪拜之禮,當然他們這個級數品階太低或許一生都不得機緣一見聖主真容,
在上古據傳陰陽聖教最爲輝煌之時,就連同爲修道巅峰的一衆假仙面見聖主之時都要執晚輩彎腰大禮,由此可見聖教當時等級制度之森嚴以及聖教聖主之天威盛隆,假仙都是如此更别提達希瓦他們這等小小鑄神修士了,不過畢竟墨言出身貧寒,再加上自身實力低微還真的是一時無法适應,
“諸位不可,聖教還未現世,本座的真實面目也還未證實世人,如此大禮本座受之有愧,速速請起。”
“墨道友,奧不聖主大才,區區千餘年修爲就進階如此,如此想來,老朽真的覺得時光匆匆一切恍然如夢啊。”達希瓦唏噓不已的說道,“呵呵,道友擡愛了,墨某如此些年機緣是多了些,不過教中奇才輩出,又不止我一人,這不,雲道友修道也不過千餘年如今也是鑄神修爲了。”
“這。”顯然一群人讓墨言的不經意言辭驚歎到無語,隻得扯着老臉賠笑不已,一個就已經逆天了,這還不止一個,他們這級數哪一個不是一方教主老祖一般的角色,而在聖教當中處處都是,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諸位一切是否安好。”墨言望着從山門中湧出的一道道熟悉的身影關切的問道,已然是化神修爲的雅塔一見當年的兄長大哥一如往常般溫馨笑容當即情不自禁激動不已,而雅馨此時也是一臉含情脈脈,至于說迪諾和辛德爾兩人眼神則是直勾勾的緊盯着他們的小兄弟站在墨言身後的雲飛子,穿透人群墨言都可以看到兩個老家夥眼中不可掩飾的興奮之意,對此雲飛子則是一臉的無奈,不用想墨言也可猜到兩個老東西在想什麽“能夠以化神修爲有一個鑄神小弟,這是何等榮耀之事,想當初兩個老東西就是爲了圖嘴皮子便宜這才哄着雲飛子結拜的,這可倒好,還真是一本萬利賺大發了。”
“你很不錯,真正的亂世要來了,修行的步伐再快些。”墨言一眼看到站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般的拉克斯曼兩眼放光由衷贊歎道,畢竟自己和雲飛子身世不同,才能有此成就,而拉克斯曼從頭到腳就是‘凡人’一個,硬是憑借極其妖孽的資質取得如今的成就,第一次墨言從内心中升騰起一股濃濃的嫉妒之意,當然更多的還是發自内心深處的欣賞,
“前輩謬贊了,晚輩一定更加努力修行不辜負一衆前輩的厚望。”拉克斯曼異常識趣的對着墨言執晚輩之禮見禮道,
“久違了”墨言轉頭溫馨的對着雅馨說道,後者隻是如小女兒一般臉色紅暈不發一言,“三位,這是我教新道門地标之所在,畢竟還未做好現世準備,一切消息還望緊守保密”“教主放心,我等必定約束門人盡心潛修守口如瓶。”
“師尊,我等此去何處。”在與印度教派一衆人把酒言歡追憶千年變化兩曰過後,墨言一行人再次動身向着西方飛奔而去,
“雲道友,你可知墨某此去何地。”“冥山冥河冥樹,教主屬下猜測可對。”“呵呵,知我者雲兄也,畢竟是出過真仙的傳承,當年墨某初入冥域法力低微不曾感悟出什麽,如今想來,這冥山冥樹冥河之中蘊有絕大機密,還是應該前去一觀的。”
“隻是怕那群老家夥不買你的賬啊。”雲飛子半開玩笑的說道,“呵呵,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當年如何做的,墨某隻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什麽,莫非教主你。”“不可說,一切自不可說。”墨言一臉神秘的帶着衆人穿梭前行,畢竟修爲已然到了他們這個級數,定點傳送幾千裏距離還真是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
“記得當年冥域山門就是在此地底空間的,一别近千年不知故人如何了。”墨言等人站立虛空朝着地底原死亡之城一片殘垣斷壁探首望去,當年大戰的硝煙早已遠去,絕世戰力的奮力厮殺小小凡間城市怎可承受,早就化作曆史的塵埃淹沒山林之中,隻是從散布四處的殘磚破瓦的零碎物件依稀可辨此地說不得長久之前還是一座城池的模樣,
“你還好麽。”近千年歲月過去,墨言心中一直不停在挂念那個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令的自己魂牽夢繞的夢幻女子,
“嗖。”一道傳聲符從墨言手中激射而出,向着記憶中古傳送通道的位置飛奔而去,在幾人懷着忐忑心情焦急等待一個時辰過後,一道雪白飄逸的身影穿越而出,雙眸含情緊盯着墨言弱小的身形仿觀賞一件佛絕世寶物一般就這般四目相對久久不曾挪移,至此雲飛子當即一頭腦大,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除了教主,在冥域還有誰人膽敢着一襲白衣,
“夫君,真的是你。”女子輕啓朱唇一臉不自己的似問自己一般期待着墨言的回應,“是我,西蒙,我墨言回來了”輕輕撫摸着西蒙細如芊絲一般的秀發,墨言感慨如同,
“拜見師母。”湯姆頗有眼色的大禮參拜道,“這。”“我的關門弟子”“快快起來。”“咦你。”就當西蒙将目光從墨言身上收回環視墨言身後一衆随從突然在看到雲飛子時雙眉緊蹙,瞳孔無限放大,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如此清晰的血脈之力,兄台莫非也是我冥域皇族成員。”“呵呵,教主,雲某人恐怕要占你便宜了。”雲飛子頗爲無奈的說道,“得,咱們還是各交各的,你是你,我是我别攪合在一塊,西蒙實不相瞞,雲道友就是決然轉世。”
“什麽,後輩子孫拜見先祖。”如此濃郁的血脈之力做不得假再加上自己夫君的一番解說自然毫無疑問,雲飛子就是自己上古先祖決然真人轉世,
“起來吧,決然已死,不必如此拘泥了”如此一幕弄得墨言身後一衆人包括湯姆在内都是一陣的莫名其妙一個腦袋兩個大,“這都哪跟哪,什麽輩分。”
“铛铛擋”聖鍾不停敲響,巨大的響聲通過陣法的傳送響徹整片冥域各地,冥域各處無論在職還是閉關修行的高階修士無一例外都被驚醒向着中央聖殿的方向飛奔而來,就連冥河中隐居的一衆老家夥都傾巢而出,彙聚于此,
“克希馬道友别來無恙。”作爲自己妻子的親爺爺,雖然在一衆老家夥中修爲算不得最高,但是血濃于水,墨言還是相當的給力,最先問候了克西馬,畢竟墨言的真實身份在冥域徹底與外界封閉後就早已傳開,聖教傳人,如今更是修行區區千載歲月便有如此成就,對于他的關切問候,分量可想而知,老家夥克希馬自然臉上寫滿紅暈得意之色,
“多謝墨道友挂念,老朽一切安好”墨言在西蒙的帶領下與一衆冥域高層會面應酬,而雲飛子自一進入冥域後就獨自飛翔天際向着冥樹之下冥域祖殿飛去,那裏長眠有一個鍾情女子有他前一世的挂念,再這一世需要有一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