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星月被納達爾如此輕飄飄的回擊徹底驚呆了,自己出手的輕重如何自己心裏十分清楚的,至少也是拼盡
全力了的,剛才那些死在自己手下的十幾具冤魂就連自己的一半寒冰法力都無法承受,而對面這人居然如此輕飄飄就接下了自己的全力一擊,不得不說同樣是培嬰修士反差太過巨大,對方的實力完全和自己不在一個數量級,自己面對他簡直就像是面對族中的化神前輩一般高山仰止,
“道兄承讓了,小妹還有一招自認不凡,還請道兄指教。”瞬間一陣寒風冷冽呼嘯,風雪交加,在一片風雪掩映中,星月變換了形态,背後生出兩對晶瑩的蠶翼撲閃不停,每次的撲扇帶出的寒氣幻化成實質一般的白霧,讓人一見之下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而在星月的頭頂位置也出現了一對雪白色的雙眸瞳孔,雪白一片,讓人一望之下,如墜冰窟,仿佛置身于冰雪世界一般,永久的冰寒徹骨,
“奧,小姑娘要拼命了嗎,呵呵,陪你耍耍吧,嗯,是的留些力氣待會對付周圍的這群糟心的臭蟲。”納達爾口中呢喃閉眼靈識掃射四周語氣異常的冰寒,
“道兄,小妹就要出招了,請賜教”說完星月後背翅翼不停撲扇,而額頭上的一對雪白雙瞳此時也是白色眸光流轉,雙翅撲扇形成的暴雪狂風在其身前構築成一個巨大的暴風漩渦,而從其額頭雪白雙瞳位置此時也是缭繞而出一束白芒射入眼前的暴風漩渦之中,眨眼之間,衆人似乎從巨大的暴風漩渦之中聽到傳出一聲聲巨獸的嘶鳴聲,緊接着就看到一隻渾身由風雪構築的巨型雪怪脫穎而出,邁着大步飛奔向納達爾傲然站立之地,
雪怪的始一現身起先并不被人們所看好,畢竟對面所站立之人一身火屬姓功法滔天了得如此渾身寒氣構築而成的雪怪**上前無異于以卵擊石,功法相克,自尋死路,可是就在雪怪每向前邁出一步,腳踏大地的時候,渾身氣息就随着步伐而增加一倍,以至于到最後離納達爾隻有五丈之遙的時候,雪怪每塌下地面一步,大地都要爲之一顫,甚至就連整片大地都被冰凍一般化作一面面光滑的腳印鏡面,晶瑩而剔透,深不見底,
眼看就要靠近納達爾烈火真身的時候,突然雪怪在雪蠶公主星月的艹控下從口中噴吐出一枚異常雪白發亮的晶瑩玉珠被雪怪迅疾的噴吐向前,向着納達爾真身的方向激射轟殺而去,而就在雪白晶珠噴出過後,雪怪巨大的身軀也就地一滾化作滔天的暴雪風暴對着納達爾席卷而去,
面對對手如此滔天攻勢,對面的中年修士納達爾依然不爲所動,靜靜原地站立,隻是不斷有紅色虛火從火紅的道袍中湧出覆蓋全身,霎時納達爾整個人都有如沐浴在火光之中一般肅殺恐怖,‘呼’冷冽至極的寒風暴雪迅疾的将整個納達爾站立之處迅疾覆蓋,瞬間整片空間都成了一片雪山冰窟,如永恒一般晶瑩剔透,從冰雕中散發的陣陣寒氣逼人就連附近的虛空都無法承受,方圓一裏之内都是一片冰霜霞帶缭繞,冷風狂掃,
“死了嗎,剛才那枚珠子到底是什麽。”“不會吧,大名鼎鼎的狂修納達爾就這麽死了。”顯然如此場景疑點重重,衆人一臉的吃驚彷徨,但始終沒有一個人主動上前出手搶奪,即使知道現在的雪蠶公主對付強敵納達爾已然是功力大減,強弩之末,可是對方臨死反撲的力道想必也一定不小,誰也不願做這出頭鳥,爲别人白白做一身嫁衣,
就在雪蠶公主星月發出緻命一擊,法力明顯不濟的時候,在其周圍不遠處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身影突兀顯現,渾身純正魔氣缭繞,一對長滿黑色鱗片的雙爪正欲探出,做躍躍欲試狀,
如果小胖墩路易在此一定會認出此人就是那個搶奪自己勝利果實的無恥之徒,當然如果精靈萊頓在此也一定會認出當初驚走那枚已經産生靈智自行修煉的炎魔之心的人中此人就是其中之一,聯系種種,隻能得出一個結論,他就是此次魔之一族派出的優秀戰士,接管先輩所留族中聖物的優秀戰士,當然隻能說之一畢竟魔族真正派出了多少優秀培嬰族人前來,還真是一個未知數,畢竟隻要他們不在戰鬥形态變身成本族原來摸樣,化身成一個人類形态收斂法力,恐怕除非法力明顯高過他們太多的化神及以上修士以外,别人還真的無法辨認清楚的,
“道友,本座不管你是什麽來曆,在你們魔族中是什麽身份,今天在這裏,本座勸你最好不要動手。”突然一道白芒閃現,現身在黑色鬥篷身影背後,一臉寒冰的說道,黑色鬥篷下掩蓋的是一張秀色可餐的青年帥哥摸樣,而白芒中顯現的卻是一個高大一丈之巨的森然大漢,如論相貌而言,白芒大漢完敗,不過從二者渾身散發的氣場來看,顯然缭繞二者身畔的雄渾黑色魔氣與白色寒氣針鋒相對,在二者站立虛空出不斷相容嗜殺,兩股巨大的能量不斷吞噬消耗化作一股股蒸騰而起的白氣,瞬間兩個人都被沐浴在一片白霧當中,
“魔族多羅,請賜教。”黑袍青年輕語道,“北極王國鞑虜,道友請。”說完壯漢對着黑袍青年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顯然不想因爲二者的對決影響到不遠處的女子施展,擾亂其心神,
“好,走。”瞬間黑袍青年一卷身着的道袍瞬間化作一股黑色旋風向着遠處飄去,而鞑虜隻是朝着雪蠶公主的方向擔憂的看了一眼,瞬間又将目光轉移到巨大冰雕納達爾之處口中喃呢道“納達爾道兄,在下未婚妻的安危就拜托了”接着也化作一股白色風暴一般席卷向着黑袍青年奔離的方向追去,
就在鞑虜趕至時,黑袍青年多羅已經雙手背靠背對着站立在一株魔樹之巅顯然一副久等的摸樣,
“好快的遁術,如此矯捷的身手看來必定是一個強敵。”雖然鞑虜并不如納達爾那般逆天,居然憑借區區培嬰就可變态屠戮化神修士,但一身玄功修練的也是爐火純青,即使不敵,憑借自身本領在一般化神修士手下逃到姓命還是不再話下的,而這迅疾的遁術自然也就是自我身手的一大依仗,哪知還未動手,對方顯露的急速遁術如此高超哪能不讓冰雪王國的驕傲王子鞑虜内心不是一顫“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就在鞑虜心生驚異的同時,對面的着黑色鬥篷的俊朗青年多羅又何嘗不是爲了鞑虜渾身散發的迫人寒功而心生審慎呢,要知道自己在魔之一族中也是有名的年輕一代的翹楚,而自身的地位更是尊崇,比之眼前之人隻怕還要尊貴許多,乃是魔族十大皇族之一,當初魔族派出的十大魔王中就有一名就是自己的先祖,而自己體内流淌着最爲純淨的魔之一族的皇族血脈,
也是因爲自己的身份特殊,所以當初魔族派遣優秀族人出世的時候,十大皇族暗中互有約定,所有皇族子嗣一律不得斬獲族群的幫助,就連進入炎魔界的炎魔令都需要自己冒死出手搶奪,可想而知魔族對于後人的培養是多麽的冷血與殘忍,
而對于現在的多羅來講之所以明知對方實力雄厚必定也與戰場中央的女子有牽扯不斷的聯系,況且還有一個實力更爲深不可測的納達爾在一旁環飼,自己得手的概率還真不是一般的小,但是畢竟一來自身也是高手,自然也有高手的榮耀,不容自己退縮,明知前方迷途漫漫如此情景隻得迎頭而上,披荊斬棘,斬濤潑浪,沒有路也要破開一條生路,二來,本身自己就是魔族對于魔氣的敏感程度較之這些外界修士要敏感的多,附近潛伏的魔獸高階散發的滔天魔氣即使隐藏的再好,也逃不過多羅的感知,畢竟身爲皇族,一些逆天的功法還是有資格修煉的,
就在雪蠶公主星月準備出第二招的時候,匆匆趕至隐藏在觀戰人群中的多羅瞬間察覺多周邊魔氣動蕩起伏,顯然已經有高階魔獸陸續趕到潛伏在外圍,一副随手動手準備偷襲的樣子,這如何能不讓多羅心思律動,縱然那納達爾一身玄功滔天又如何,一旦亂起,自己莫非就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了誰能保證這小妮子手中的炎魔心髒就不是自己先祖遺留下來的,魔族和外界修士對于這炎魔心髒的渴望要強烈的多得多,畢竟外界修士得到至多也就将其當做一個會移動的能量寶庫而已,而自己魔之一族的族人倘若機緣得到,秘法傳承之下一些上古就已經消失的傳奇魔功說不得也有再現世人的可能,這才是多羅最爲看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