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進展的尤爲順利都在克希馬的絕對掌控之中,第二天克希馬就迫不及待的發布教主令退位由聖女西蒙接手教主一職,大長老的孫子卡紮菲接補聖子一職,如果說這兩個安排衆人勉強還能接受,畢竟克希馬和馬裏謝羅的身份擺在那裏别人就是有心争取恐怕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毫無意義,
可是在接下來教主令的第三條又一條驚爆消息的傳出,立即将整個冥域帶入了無比的狂熱和躁動之中,尤其是在還未婚配的年輕一代當中,‘墨言’這兩個詞成了絕對威脅的代名詞,隻是巧合救了聖女一命居然搖身一變居然成了驸馬,如此驚天逆轉讓一衆西蒙的追随者無比的懊惱與不解,縱然此事經過教主拍闆木已成舟,但是衆人的怒火不可能無限制的壓抑終究還是需要一個發洩的渠道,于是乎在教主令發布過後老墨同學的曰子那是真的一天不如一天,每況愈下,
“又來了嗎。”墨言口中呢喃無奈的說道,算上這個已經是墨言一個星期之内處理的第四個挑戰者了,墨言相信絕對是人品優異使然,前面三個倒黴鬼沒有摸清狀況,仗着和墨言一般的培嬰初期的修爲迫不及待的争搶着出手對這個外來者施以懲戒,畢竟墨言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娶了冥域的公主就連點的念想都沒有給一衆發春的年輕人留,自然旺盛的精力無一例外都将槍口對準了墨言盡情的釋放,
“卡紮菲大哥,你。”看到對面的卡紮菲手持兵刃一臉認真的樣子墨言内心很是郁悶,“老家夥在世俗中夜夜笙歌,天天新郎,都一把年紀了還跟這些個從小在教派中長大的年輕人一般沖動,不就是個女人至于嗎。”
就當墨言鄙夷卡紮菲爲情所困時,對面站立的卡紮菲内心早就将墨言恨了個透心涼“孽畜,老哥哥前些曰子專程跑到你屋裏不就是向你宣誓一個主權嗎,你到好轉首就将聖女撲倒,這速度,你他娘是幹的是光速嗎,女人,哼,有了更好,沒有也無所謂,反正老哥哥多的是,可是冥域内誰都行,就是她不行,那是哥們的夢啊,哥們當教主的夢啊,臭小子今天無論如何咱們也得好好說道說道了。”“賢弟,大哥也是實屬無奈啊,你也知道畢竟大哥現在已經增補到聖子之職,職責在身,由不了自己啊,畢竟老弟可是犯了衆怒了,老哥要是再像先前那般龜縮不出,恐怕就連門都要讓人踏破了,兄弟,對不住了,接招吧。”
還未等墨言完全回過神來,火爆的開打場面已經由卡紮菲處激情燃燒,一把刀面閃耀着刺眼光芒的長柄大刀被卡紮菲倫在手中仿佛愈千斤之重,如破風斬浪一般突破層層空氣的阻隔帶着呼呼的氣爆聲狠狠向着墨言站立的方位劈來,
“哥們過了啊,這戲份做的也忒足了點”對于卡紮菲如此做派,墨言也是異常的無奈,顯然對方如此實力根本就不是幾天前自己碰到的那幾個小混混可以比拟的,手下見真招,如果說面對前面三人自己還能從容應對最後都能把控戰鬥節奏以區區一招慘勝,不過今曰的對手是卡紮菲的話,情形還真的瞬間變得撲朔迷離了許多,僅從對方這一斬的架勢來看功力的深厚絲毫不遜于自己,莫說故意放水了,就是全力施爲,自己能否占得上風現在都已經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好賴哥們現在也是驸馬不是,想在墨某身上立威打擊到西蒙的執政地位,哼,抱歉老家夥你們選擇錯了對象。”
絲毫沒有猶豫,一把劍芒肆意的寶劍憑空顯現,迎着卡紮菲撲來的方向揮去“轟”的一聲劇烈的對沖過後,狂暴的氣流夾雜着二人因比拼内力外放蒸騰的白霧如巨浪一般在二人對戰的整個區域内肆意奔湧,“轟。”突然就在一擊過後,一隻巨大的深海寒鐵鏈球突然自卡紮菲另一隻手掌賣力揮出向着墨言的面門砸去,“嘿,偷襲,也罷就讓你看看墨某的法寶的真正威力”瞬間一股狂爆的真氣自墨言丹田湧出彙聚于漫舞狂沙寶劍劍尖位置,揮舞寶劍順勢對着鏈球飛來的方向狠狠一斬‘乒乓’一聲還未等卡紮菲回過神來緊接着又是一聲響亮的‘乒乓’之音閃過,自己兩手緊握的兩件本命法寶通通斷成了兩半跌落地底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光芒,徹底淪爲了廢品一般的棄物,而對面的墨言緊緊隻是輕輕一揮手中的寶劍,一陣光暈過後,怪異出現,顯然一切的不尋常都不是出自墨言本身而是其手中的寶劍,
“到是小瞧了你”本以爲自己隻是小露身手,對方會知難而退,哪知對面的卡紮菲迅捷将手中兩柄斷刃向着遠處一抛随即從袖口中一甩而出幾顆長達三寸如靈獸的利齒一般的白色物件一臉如常的對着墨言說道“墨老弟,當心了,爲兄這套法寶還是有點行道的”說完自顧沖着懸浮在空中的幾顆牙齒虛空一點,瞬時一陣白芒自卡紮菲指尖冒出如一道光一般竄入後者當中,緊接着隻見顆顆懸浮的牙齒其上黃色光暈大放,從黃色的光暈中可以見到一個個蠕動的黑色身影,噼裏啪啦一陣骨骼蠕動摩擦的聲響過後,從黃芒中邁步而出六七道骨獸的身影,依據骨骼的形态一時之間墨言還真的不好分辨其到底生前是何種類,
墨言不知道自然太過正常,要是真的知道點什麽恐怕在卡紮菲心中還真的和妖孽有的一筆了,這六七隻骨獸根本就不是什麽自然生長的妖獸骨骼而是由人類骨骼祭煉而成,都是采集自被卡紮菲前斷時曰出手格殺的外界培嬰修士的身體部件由大長老馬裏謝羅親自加入一些珍惜材料爲其祭煉而成爲的就是讓自己愛孫卡紮菲在不久将來出現的同外界修士的争鬥中關鍵時刻保命之用,顯然化神後期頂峰修士親自祭煉的法寶其妙用還真不是墨言可以揣測的,一時之間竟後悔自己開始的要面子之舉了,畢竟鬼才知道對面這老家夥除了此套法寶以外是否還另有其他後手準備,到時自己還真是應接不暇可就麻煩了,“好賴這厮也是個聖子,自己惜敗一招也說的過去,不算丢了媳婦的臉面,也罷,就如此吧”
不過就當墨言準備身随心動在接下來的拼鬥中故意放水的時候,對面的卡紮菲則做出了一個怪異的舉動,隻見這厮先是神秘一笑五指對着虛空一張,裏面原本變身而出的六七隻骨獸當即蜷身一卷,又變回了幾顆獸牙的形态落入卡紮菲手中,遙遙對着墨言隔空拱了拱手說道“老弟實力超然,爲兄自感不如,獻醜了。”如此一出無厘頭的鬧劇墨言還真是被當即弄得一頭霧水,不過事情還真是奇妙,就當卡紮菲自甘認輸一言脫口而出的時候,瞬間從周圍觀戰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渾身戰意甚濃,一抹兇光環伺周身,雖然隔着虛空十幾米的距離但是從此人身上傳出的寒意确是絲毫沒有削減的直達墨言近前,化作一抹冰霜襲來,
一揮衣袖一股暖流自指尖揮出将這股戰意化作的寒流一揮而散,靈識一掃,瞬間墨言便知曉了一切的來龍去脈“卡紮菲你姥姥的,故意引這個培嬰後期的家夥出手是吧,你狠。”來人的背景較之卡紮菲也是絲毫不成多讓的,教中元老級人物路易吉長老的親孫子培嬰後期頂峰修士勞倫佐,
本來勞倫佐隻是隐在暗中觀戰一直沒有出手的意思,不是不想而是真的自覺不合适,畢竟自己已然培嬰後期修爲冒然出手,即使赢了墨言到頭來自己還是輸了平白落下個以大欺小的壞名聲,哪知卡紮菲如此拙略的表現還正好給自己遞上了一個如此輕松惬意的借口,既然培嬰中期都可力敵,甚至法力更爲雄厚一籌,自己這個培嬰後期之人上前挑戰切磋一二自然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而如此情景,也正和老狐狸卡紮菲之意,冥冥之中一種無形的默契在兩人之間迅速構築達成,卡紮菲如此高調的坦言自愧不如,正好烘托出墨言無比高超深厚的法力,也無形中正好爲勞倫佐的出現上場奠定了一個基調,‘二者實力相當,勞倫佐并不是以大欺小,沒看修爲已經臻至培嬰中期的卡紮菲都已經親口承認不敵了嗎,’
“勞倫佐,請賜教。”對方異常幹脆利落的報出了自己名諱,根本就不給墨言絲毫閉戰的機會,“墨言,請指教。”
‘蹭’突然一道流光自勞倫佐手中蹿出,一把圓環似的法寶在流光中閃現身形,恍惚之間已經以一化二,以二化三,待飛離墨言近身跟前的時候已經是一連串一般模樣的圓環身影了,
“去。”一聲低沉的呵斥聲想起,懸浮在墨言頭頂之上的數之不清的園型光環如一道道利箭一般激射向墨言,環身一片白芒大放憑借墨言現在的靈識根本分不清彼此,隻得揮劍一片揮掃而去,
“真氣化形嗎。”‘乒乓,’“不,還有金屬撞擊的聲音,一定是本體與化形之物相間共存的情況,這下麻煩了”
“哼,區區培嬰初期修士又怎能看出本座這乾坤圈的奧妙,虛中有實,實中帶虛,家祖親自祭煉的寶貝,哪這麽容易對付,就連本座自己身陷其中多半也是束手無策更何況你這個修爲更爲低階的培嬰初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