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山之上距離山巅不遠處的一座雄偉神殿外,虛光一閃西蒙顯現,對着神殿邁步而入,
“孫兒拜見爺爺”西蒙雙膝跪地,恭敬的跪拜在一位滿頭白發一臉白色長須但面色頗爲年輕俊朗着一身白色道袍盤坐在大殿虛空之人,如此标新立異的打扮除了冥教教主以外整個冥域還真的決計是找不出第二人的,當然也沒有第二人敢于突破教規穿着其他顔色衣物的,就連教主最爲心愛的孫女西蒙平曰也都是一襲黑袍裹身不敢僭越分毫的,因爲這是獨享于教主一人的特權,既然是特權就絕對不會允許第二人踐踏觊觎的,一旦違反下場自然好不到哪裏去,徹底的滅殺鏟除那是絲毫沒有商量的,曆代冥教教主在心智陰狠這一點上都是出奇的相像的,
“起來吧。”盤坐虛空的克希馬并沒有任何多餘的肢體語言,虛空自行傳出了其蒼老威嚴的聲音,其後一陣微風拂面,西蒙當即被托付而起,“謝爺爺。”
“孫兒,知道爲什麽你傷勢還未痊愈,爺爺就這麽急着招你前來的原因嗎。”“這,爺爺可還是爲了聖子一事。”“嗯,不虧是老夫的親生孫女,你很聰明,不過你隻猜對了一半,是也不是”“奧,恕孫兒愚鈍還請爺爺明示。”
“知道爺爺爲什麽千方百計要排擠清除格羅索這個孽畜嗎。”
“這。”顯然克希馬說到格羅索爲孽畜時,西蒙好是一陣無奈,曆代成就冥教教主之位的大能修士哪一朝哪一代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其中也不乏弑兄殺父之人,成王敗寇,曆史永遠都是勝利者随意書寫的,在西蒙眼中這位大殿之上盤坐的自己的親爺爺說實在的也的确是這一兇狠人物大軍中的一員,格羅索比之尤有不及,但是從内心角度來書隻要給予足夠的時曰恐怕他的成就絕對要遠超這位自己從小最爲尊敬的爺爺的,“哎權勢這個東西就這麽令你們男人着迷嗎,我一個弱女子還真是對此提不起一絲的心思啊”
看到自己孫女久久不語,克希馬根本就不用絲毫的思考也知道了她在想什麽,畢竟格羅索此人在冥域年輕一代中,無論從相貌才智除了出身以外各個方面都是教主的唯一不二人選,也自然是一衆小輩不管男女修士追捧和崇拜的絕佳人物,區區1300餘歲的化神中期頂峰修士,實力更是遠超教中大部分老一輩的長老前輩,如此種種,有時就連克希馬自身都頗爲嫉妒不已,時常發出諸如‘如果這個小家夥是自己的親孫子就好了’的感歎之言,奈何就是這個出身害了修行天賦驚豔決絕如妖孽一般的格羅索,對此縱然是克希馬内心再是如何不願,也隻得尊稱旨意狠手滅殺,
“孫兒,有些事情其實外人是決計不可能知曉的,隻有曆代教主才能知其真意,不過爺爺心意已決,此番過後當即退位,推你爲教主,所以相關的事宜還是要盡早交代一二的”“什麽,爺爺你要退位讓我做教主。”顯然一切轉換的太快,小人當得腦袋一陣發蒙,完全沒有了思考,
“哈哈,吃驚,孫兒不必如此訝然,畢竟我冥教曆代也不乏大能女修執掌權柄的,爺爺也希望你成爲曆代先祖那般名垂千史的人,現在外界世道亂了,爺爺必須全心悟道增強實力,沒有絲毫多餘的管理教中事物的心思了,孫兒你已然誠仁是該接過爺爺身上的重擔了。”克希馬此言一出,西蒙瞬間感到一股蒼老之感,的确自己也已經700多歲了,而爺爺也已經是近3000歲的老人了,自己确實應該替他做點什麽分擔一下了,
“不過爺爺,孫兒畢竟資曆尚淺,如此貿然接受教主之位恐怕。”“哼,本座的意思誰人膽敢違抗。”聽得西蒙擔憂的口吻克希馬當即霸氣無匹的怒嚎道,
“不爺爺,上位者講究治心,縱然在爺爺的壓迫下衆人毫無抗拒之言,但是内心的反叛是孫女無論如何也無法釋懷的,還請爺爺明鑒。”
“嗯,你說的也對,假使這些個老東西各幹陰奉陽違的,你剛剛上位也的确不好對付,不過孫兒你不必擔心,他們自年輕時代追随本座時就已經立下毒誓永世不的背叛本座,相信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否則有違誓言渡劫時心魔附體的感覺誰也承受不住,當然至于你說的治人治心這一點爺爺到時很贊同,治教跟治國一樣,帝王心術必不可少,這樣吧,将卡紮菲這個小東西提拔爲新一屆的聖子你意下如何。”
“爺爺此舉甚好,如此一來大長老那邊恐怕就不會再有任何不滿與怨言了”“哼,你太小看馬裏謝羅卡紮菲這爺孫倆了,老夫之所以急着将你扶上位,多半原因也是因爲這兩個煩人的臭蟲。”
“奧,爺爺此話怎講。”“你以爲卡紮菲主動提議跟随格羅索外出開疆拓土就是這般全心奉獻一心爲教無欲無求。”“莫非。”“哼,馬裏謝羅這個老家夥跟随本座已經2000餘年,本座的品姓脾氣這老東西早就摸的滾透,他們爺孫倆早就在打這聖子之位的主意了,當然至于說還有沒有其他什麽更大的野心這就不好說了,不過本座根本就不會給這兩個家夥絲毫的機會,孫兒,一旦你坐上了這教主之位,爺爺就一句忠告,不要相信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是一群奴才而已,一切都由自己的内心辨别真僞完全掌控明白嗎。”“是,孫兒受教了。”
“嗯,細枝末節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下面爺爺就要跟你說一些本教的隐秘之事了。”“隐秘之事。”“嗯隻有曆代教主才有資格知道之事,老夫也是聽我的父親親口傳送與我的。”
“孫兒,在無盡歲月前,我冥教的開教老祖冥神,其實在得道飛升前還專門耗費了極大精力除掉了一個畢生的大敵,他的名字叫邪神。”“邪神。”“嗯,太古詳細的關于二人的恩恩怨怨,經過曆代教主口述相傳早已遺失,爺爺也不曾知曉,隻是知道這邪神與老祖冥神修爲相當幾乎同一時間證道,隻不過運氣差了那麽一點點,沒有獲得最後的機緣突破成就真仙,而是成就了假仙而已,适才在一番天翻地覆的龍争虎鬥中被我教老祖冥神以一招險勝擊殺”“可是爺爺這都過去如此無盡年月了,又和我們今人有何關系。”
“哎,上古大能修士的繁種手段何其逆天,又豈是我等今人可妄自揣度的,雖然據傳那邪神被老祖冥神擊殺的形神俱滅,但是終究還是通過一絲秘法将自己的血脈後代遺存了下來,而當時老祖冥神已然成神受界面之力排斥破重,根本就不再有絲毫多餘的時間再去處理與邪神相關的事情就被迫舉霞飛升了,而後來曆代的冥教教主長老雖一直在不遺餘力的尋找可惜如此多年過去了一直都未曾找到,畢竟邪神手段何其逆天,又豈是我等可以随意揣度的,不過也是不巧,到了老夫這一代,還真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讓老夫撞上了”
“爺爺您是說格羅索他。”聽到此處,西蒙瞬間就明白了其中點點滴滴的來龍去脈,的确也隻有這個原因,才會讓如此惜才的爺爺會不遺餘力的毫無預兆的誓殺一個小輩了,
“嗯,就在這孽畜突破化神中期時不經意間釋放的一絲邪惡如深淵一般的氣息讓老夫及時捕捉這才确信無疑的,也是萬幸老夫已然突破煉神否則大意之下還真的要着了那個小孽畜的道了,孫兒知道嗎,那幾百道月輝之刃其實就是那個孽畜在幾百年前準備篡位時爲老夫準備的啊。”
“爺爺既然您早已知曉爲何不。”“不提早動手将其除掉。”“嗯,理應不該如此嗎。”
“哎,先不說邪神那般大能修士究竟逆天手段繁多,我等能否識破殺的了這個孽畜,但是終究在爺爺心中這個孽畜如此妖孽的修行資質爺爺也是萬般舍棄不得的。”
“哎,也是碰到如此人才又有哪一位将主不心生愛意呢。”西蒙試問換做自己在如此境況下的選擇差不多也應該和自己的爺爺大同小異吧甚至有可能表現的還要感姓不堪一些,
“孫兒那個孽畜在臨走前殺戮無數,恐怕死在他與卡紮菲那個孽子手中的外界修士沒有1000決計也是少不了800的,畢竟骨肉相連,這些個修士身後的門派必定因此前來尋事報仇,一番大戰不可避免,你要做好相應的心理準備,必要的時候,該下狠手替自己除掉一些麻煩的時候一定切記不能手軟”
“爺爺,新任聖子開疆擴土有功,孫兒準備提議讓其率軍應戰再立新功如何。”“嗯,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