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佩雷斯和安赫爾被冰寒的月輝之刃掃中雙雙倒地不起就連元嬰都來不及逃遁一命嗚呼之後,弗朗哥和西蒙兩人也都擒着異常冰寒仇恨的眼神緊盯着對方,顯然仇恨的怒火已經點燃,一場生死大戰無可避免,雙方各自對于對方的恨意滔天,根本就沒有絲毫和解的可能,畢竟慘死的都是各自最爲貼心信任之人,
“給本座去死。”畢竟姜還是老的辣,還沒有等西蒙有任何的動作弗朗哥已經開打,一把長槍在手瞬間抛出,如一道閃電一般貫穿虛空直射向西蒙所在的方位,緊接着身随心動,一個越步穿越虛空眨眼就到了距離西蒙不到10丈的位置,不斷揮掌,一道道幾乎實質一般的真氣手中脫體而出向着西蒙全身四肢百骸各個重要部位死命轟去,化神中期修士氣急之下動用本命真元全力施爲威力可想而知,
面對對方如此兇悍的攻勢,縱然明知不敵滿腔怒火的西蒙也是絲毫不顧及其他,手持銀色梅花鈎迎擊而上,頓時整片天空之上‘乒乓’金屬撞擊之音不覺于耳,長槍與銀色梅花鈎不斷撞擊劈砍,四處火花飛濺,而弗朗哥不知何時乘着西蒙忙于應對自己揮出的真氣巨掌時已經欺身到西蒙身後,突然從虛空中竄出,一隻幾乎泛着金光的無比厚實的真氣手臂從弗朗哥處揮出向着西蒙身後印去,
“小心。”如此激烈的碰撞比拼看的底下的老墨同學也是一陣的心驚肉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按照老墨同學最爲理想的狀态就是這兩位大神最好勢均力敵,比鬥進入白熱化一時半會根本就分不出勝負,而隻要再多給自己一點時間,将渾身斷掉的骨骼接上,立即飛奔逃走,管他們打死打活不是,誰知這女人如此膿包,戰鬥才剛剛開始幾個回合,就已經盡顯敗相,如此下去一旦讓其中一方得手,到時騰出手來,輕輕揮一揮衣袖自己豈不是立即就死翹翹了,不過話又說過來縱使這個女人僥幸赢了,自己的結果也決計說不上會好不到哪裏去,還不知道是不是要被人當誠仁寵呢,所以從一開始老墨同學的算盤就很明确,誰弱在心裏就爲誰打氣,當然出手是萬般不敢的,他還沒瘋狂膽大到敢于親自參與到化神修士的争鬥當中的,
“啊。”突然天空之上那道秀美苗條的身影被老者從其背後虛空突然竄出,一掌印下,瞬間發出一聲無比悅耳的尖叫就猶如沙袋一般從高空墜落,
“護身類法寶嗎。”弗朗哥望着下墜的西蒙身後泛起的白光一陣的惋惜疑惑,畢竟自己剛才那一掌已經是極力施爲了,弗朗哥相信一旦實打實打中,就憑對方區區化神初去修爲,根本避無可避,雖不至于當場爆裂而亡,恐怕重傷倒地也是**不離十的,哪知就當自己氣勢恢宏的一掌已經實打實印在對方的後備,而對方此時也絲毫沒有察覺的時候,異象發生了,從西蒙的後背處白光一閃,一件刻畫有密密麻麻符文的白色輕薄戰甲自動護主浮現而出,卸去了弗朗哥揮出緻命一掌的大半力道,即使這般西蒙也在重創之下被拍出好遠,一直倒飛出近一百丈的距離這才堪堪在虛空中穩住身形,
“護甲又如何,殺了佩雷斯有護甲也得死。”弗朗哥異常殘暴的向着西蒙倒飛出去的方向再次狠狠的撲殺而上,
畢竟是當代教主的親生孫女而且又是當代冥教的聖女,西蒙怎麽可能渾身上下沒有幾件護身保命的東西,而這主動護主其上刻滿符文印記的白皙貼身護甲就是其一出生時,冥教教主克希馬親自爲其煉制的護身法寶,諸如克希馬如此大能修士親自祭煉的東西又豈是弗朗哥這個級數的人一擊可以擊破的,縱然當時克希馬還未沖擊煉神功成那也是化神後期頂峰修士,功力之深厚遠遠不是弗朗哥可以随意揣測的,
就當弗朗哥氣急敗壞的繼續朝着西蒙撲殺而來的時候,突然紮在西蒙頭頂的一根銀叉自動離體變大瞬間化作了一柄寶劍摸樣,西蒙當即手持寶劍向着迎面撲來的弗朗哥狠狠劈去,“小東西,看來你渾身的寶貝倒還不少,不過那又怎樣,老夫也不是吃素的,給本座去死。”劇烈的咆哮過後,不知何時弗朗哥雙手中恍然間也多出了一把泛着白光的雙手短刀,迎着西蒙揮出的寶劍順勢一挑,弗朗哥狠狠的将兩把兵器一并挑開,半空中隻剩下自己和西蒙兩人獨自面對站立,沒有絲毫多餘的花絮,二者僅憑雄渾的真氣直接**對轟,顯然法力修爲更爲高超的弗朗哥在此種對戰中占盡優勢,僅僅幾息過後,西蒙就被戰鬥經驗更爲老道的弗朗哥接連轟實好幾掌,大口咳血眼看就要一副法力不支命不久矣的樣子,
“一掌再來一掌。”看到對方氣息漸漸萎靡,嬌軀渾身上下已經被鮮血染紅,弗朗哥越發的勇猛,就猶如西班牙的鬥牛一般,見到紅色的鮮血更加刺激了自己好戰的因子,幾乎是竭盡全力的出手轟擊,“砰。”突然從西蒙軀體之上的白色護甲中探出一直雪白的巨掌硬生生對轟了已經癡若癫狂的弗朗哥一掌,一掌過後弗朗哥整個人的胸脯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道轟擊的塌陷下去,一隻猩紅的五指掌印在其胸部位置清晰可見,
“咳咳。”幾口濃稠的鮮血自弗朗哥口中大口噴出,沒有慘叫沒有哀嚎,隻是冷冷的盯着對面的對手“封印的力量嗎,哼,本座倒要看看一擊過後你還多少威能。”打到現在已經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弗朗哥索姓根本就不再顧忌其他完全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從根本上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全力揮掌對着對面的小人撲面而上,他這是在賭在拿自己的老命在賭,一旦對方護甲中封印的力量足夠恐怕倒黴就是弗朗哥自己了,而代價也是最爲慘重,那就是自己的生命,當然賭赢的話代價就是對方的生命,
一番瘋狂的攻擊過後,縱然從西蒙護甲中白色大手多次揮出護住,但是發出的威勢确是一次比一次羸弱,而弗朗哥在經過一些了抗擊打過後也已經到了完全無視一切傷情的亢奮階段,接連幾掌揮出過後,徹底耗盡了護甲中原本封印的力量,接下來的戰鬥幾乎是一邊倒的态勢,短短幾息的時間本就已經重傷在身的西蒙根本就無法再承受住弗朗哥猶如暴風驟雨一般的瘋狂攻勢,就猶如沙袋一般在空中被對手來回擊打,終于猶如耗盡最後一絲防禦力氣一般在弗朗哥的大力轟擊下成直線下落,眼看就要重重跌落地底,摔的粉身碎骨死的不能再死的時候,一個飛速的身影騰空一躍緊緊的将重傷垂危的佳人抱入懷中,
一跳落虛空腳踏大地的時候,老墨同學瞬間心中升騰起了一百八十個後悔的心思,
“哎,作孽呀,這不是自己找死嗎。”彌留之際的佳人隻是微微瞅了一眼墨言相貌平平的面目就兩眼一閉不省人事了,“狗膽。”一見突然竄出一個培嬰修士壞了自己的好事,當即弗朗哥一陣滔天大怒,緊盯墨言的雙眼幾乎都要冒出實質一般的火焰,飛身急速下落,一隻巨大的幾乎實質一般的真氣手掌鋪天蓋地的朝着墨言西蒙兩人站立的方位狠狠劈落,眼看一旦拍實兩人必死無疑,恐怕就連完整的屍身都不會留下,
“大膽。”突然就當弗朗哥揮出的真氣巨掌即将揮落将墨言兩人覆蓋,而墨某人已經雙眸緊閉決定認命的時候,從虛空中響起幾聲怒号的吼聲,随即隻見幾隻法力更爲精純渾厚的真氣巨掌從弗朗哥周身空間揮出,還未等弗朗哥有任何的反應動作就齊齊的印在了弗朗哥全身各個要害部門,擒着一雙布滿鮮血的不甘血目,用殘破的殘肢狠狠一拍自己的頭頂,一個相貌如弗朗哥一般的元嬰瞬間破殼而出,朝着佩雷斯屍身的方向愧疚的看了一眼瞬間邁入虛空徹底消失不見了蹤影,
“哼,元嬰出竅,算你逃得快。”就在佩雷斯元嬰出逃消失的一瞬間,從附近虛空中邁步而出五六個花白胡子老頭不是以馬裏謝羅爲首的馳援大軍又是何人,
“爺爺。”就在幾人現身後不久卡紮菲也從不遠處奔來,不過顯然在和馬裏謝羅眼神碰觸過後爺孫兩的心情都是極爲的不美麗,不過畢竟還有其他長老在場,剛才墨言舍生救下聖女的事情都已經落入了其他衆人的眼中,馬裏謝羅也不好當場多跟卡紮菲多說什麽,直接大手一揮,一股雄渾的真氣自體内狂湧而出傳入西蒙的體内,其他幾人見此也紛紛效仿,如此幾名大能修士的極力傳功療傷,不出一時半刻,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西蒙再次滿面泛起紅光睜開了雙眸,開啓朱唇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位東方的道友,謝謝了。”
畢竟此地是外圍的世界,不是冥界真正之所在,所以爲了聖女的安危,同時也是爲了好回去給教主交差,幾個老家夥根本就沒有絲毫給年前人眉目傳情的機會,大手一揮老墨同學又如小雞仔一般被一群老家夥裹挾着朝着耶路撒冷主城區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