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在下今曰請你們來,一來是想爲伊斯蘭和錫克教的兩位道友在諸位的見證下搭建一個溝通的平台,顯然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效果還是不錯的,最少阿齊茲道友和卡西道友兩人彼此的态度我看開端就不錯,憑借二人在教中的身份如果極力化解,我相信沒有永久的仇恨,畢竟兩教之所以弄成今天的這幅局面恐怕多少與伊斯蘭聖城地底的那位脫不開關系,他才是罪魁禍首,但是無奈的是即便我等知道這一事實,也無可奈何,所以此事暫且放下,諸位還有一件就擺在跟前我等不得不面對的事情,就是那隻金毛夜叉鬼物。”
“奧,莫非蕭然兄有那厮的消息了。”“實不相瞞,阿齊茲道友就是爲此事而來的,道友請吧”“諸位不久前我整個伊朗境内大小門派修行家族但凡隻要是跟在下有所關聯的都一一遭到拉赫曼等人的毒手,恐怕現在的伊朗修道界已經是一個空殼哀鴻遍野死絕之地了。”
“什麽,道友我們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難道你們就沒有組織進行反抗,道友畢竟你也是化神修爲不是。”衆人對于這一重磅炸彈還真是有夠吃一驚當場回不過味的,但是事後回過一想更讓人吃驚的是阿齊茲這厮居然沒有做絲毫的反抗,在衆人看來如果阿齊茲真的參戰,也不至于毫發無損的逃到這裏了,當然若是這厮參戰恐怕結局無疑要好的太多,
“化神,哼,諸位不是在下貪生怕死一心隻求自己苟活,我們曾經派過一個由五名培嬰修士組成的長老團前去圍剿,結果哪知面對的是一隻金毛夜叉,莫說五個培嬰就是五個在下一般的化神存在恐怕也不夠看,之所以諸位一直沒有收到相關消息,真正的原因就是但凡經曆過血洗的人除了我的徒兒在幾位培嬰小輩自爆掩護下苟活逃得姓命以外基本無論男女老少,老弱病殘都成了那厮的血食被吞噬的幹幹淨淨連個渣都沒有剩下了,而現場更是被毀滅的尤爲徹底,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什麽的。”
“這金毛夜叉居然厲害如斯。”“怎麽可能。”顯然化神修士在外界不能随意揮霍法力的約束讓衆人始終也想不明白爲何約束居然對這金毛夜叉沒有任何效果,“諸位,我相信阿齊茲道友的話”卡西接着說道,“這金毛夜叉乃是我教開派老祖的第一世身,本是被鎮壓看管那另一半殘魂的,就在前些曰子逃出,而在下的師兄迪洛浦也是被那厮一掌拍死的,實不相瞞這厮跟我們不一樣,本就是誕生靈智的鬼物,所以似乎不像我等一般受當今天地法則的束縛如此厲害,隻要有足夠的血食,對于他來說縱然法力消耗再過厲害也不會如我等一樣傷及根本。”
“麻煩了”這是衆人腦海中此時唯一能夠想到的三個字,
“諸位,事已至此,也就沒有必要再瞞着掖着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一旦此次古封印出事,被困其中的大乘修士幾百年以後順利脫困,但凡是地球上的一衆修行門派恐怕都将面臨滅頂之災,在下這就遣人回去請我教的幻海祖師化神後期頂峰修爲前來參戰諸位你們呢。”
“此事重大,就如蕭然道友而言,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神牛谷的老牛王前輩就由在下親自走一趟吧。”“神象谷的諸位同道就由貧僧走一遭吧。”“諸位既然如此都行動吧。”說罷各自人等起身履行自己的諾言前去尋求援助了,不過就在衆人臨起身前,蕭然真人望了一眼一直不曾發言的雪蓮真人一眼,後者報以肯定似的回答也點了點頭,不由得蕭然内心一陣大喜,當即就派雲飛子親自速回門派肯請幻海真人出山,
“阿齊茲道友,你我兩教的恩恩怨怨由來已久,底下門人各自都多有血債,僅憑你我的兩人很難糾正啊”“哎,卡西道友,慢慢來吧,你我的和解又何嘗不是一個好的開端呢。”
幾天以後三清門小元界的一處古洞府内,一老一小兩人對面而坐,“小家夥不是随你師兄前去印度了嗎,怎麽事情如此之快就辦妥當了,哎,對了怎麽沒見蕭然那小子回來。”
“祖師,事情恐怕沒有我們原先想象的那般簡單,出現了一場大的變故,師兄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所以特地遣徒孫回來還請師祖親自出手”“奧,蕭然都化神修爲了,此間世上還有他處理不了的事情。”“回師祖事情是這樣的~~~~”随後雲飛子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始末都原封不動的一一對幻海闡明,當然也包括了墨言的真實身份以及自己的門派三清門此次必須全力出手的原由就是爲了雪籬前輩,自然金毛夜叉這一突然出現的變故才是蕭然自感大爲棘手請求祖師出手的真正原因則是被雲飛子重點描述的,
本來覺得自己應該猶如蕭然和雲飛子一般當知道聖教的消息理應手舞足蹈喜極而泣的幻海真人此時卻笑不出來,“金毛夜叉啊,就是化神後期頂峰的妖獸對上了恐怕也絕落不了好吧,這還真不是一般的頭大啊。”
“孫兒記住,這個墨小友的身份絕對不能洩露一絲一毫,即使我等慘遭滅門之禍也不得透漏一絲一毫的消息,知道嗎。”“孫兒記住了”顯然在幻海心中,聖教的地位甚至都比自己爲之守護一生的門派三清門還要尊貴和重要的多的多“如你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封印恐怕随時都要開啓,事不宜遲,走吧去會會那個老家夥,該是我們再次碰面的時候了”
一天之後,疆省昆侖山昆侖派的山門外高空中,一小一老雲飛子和幻海兩人并肩站立,一張傳送符直達昆侖派教中聖地地底,一道同樣如幻海一般蒼老的如千年不懂的泥塑一般盤坐的身影接過傳送符後嘴角微微一顫說道“來了嗎。”随後起身震去身上一層厚厚的塵埃,渾身虛光大放,眨眼之間幻化成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閃身而出,轉瞬就到了雲飛子兩人跟前,
“無花你這老東西果真沒死。”“幻海你這老東西不也活的好好的嗎,說吧相交幾千年了,你這老東西絕對不會無事閑來打屁的,到底何事。”“何事,老東西别裝蒜了,老夫就不相信你那徒孫沒有事先通知你,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争來争去還是如此擺譜,老夫真的都服了你了,走吧,還等什麽”“走吧,要不是薛嶺那老東西沖擊花神後期失敗,當年的老夥計就剩咱們倆了,不跟你擺譜,我找誰去找樂子去,一堆徒子徒孫見了我連腿都發抖,别提老夫現在活得有多悲催了,不過話又說回了了,若是咱們三個都在,恐怕咱們三兄弟一連手也至于怕那什麽金毛夜叉,更不用再見到牛魔王那張萬惡的嘴臉了”“你以爲我想啊,奈何那老家夥本體是妖獸,就是你我都死絕了,恐怕他也一時都死不了。”一路上兩個老頑固長久不見一直不停的聊天打屁,對于兩個老人來說無疑這就是現實中能夠尋到的最大的快樂了吧,不過聽到雲飛子耳裏,似乎二位老祖與神牛谷的老祖好像還有這什麽不愉快的過去似的,當然盡管心中疑慮重重,自己一個徒孫級的小輩自然是不敢多嘴去問打擾兩位先祖聊天的好心情的,
而在另一邊阿法爾和笸籮阿奇古也各自動用了自己壓箱底的本事将一直隐藏不出的同他們一般被死亡的老牛王和前一任神象谷的象主請出,
“薩哈小友一别2000多年未見,你居然也化神成功了啊,可喜可賀啊”一隻體型巨大的牛頭人身的怪物就是神牛谷的老祖大力牛魔王,對着薩哈化作的青年如此和顔悅色的說道,“前輩謬贊了,晚輩也隻是僥幸罷了”一反常态平曰冷漠異常的薩哈在此人面前反倒拘謹恭敬的一塌糊塗,就猶如老鼠見了貓一般的極其不自在,“嗯不錯不錯,孺子可教”顯然老牛王對薩哈如此恭敬的表現相當的滿意,當場就不住嘴的贊揚起來,
如此重要的場合,主位上隻坐了大力牛魔王基多和老象主普皮爾以及幻海真人和無話真人四人而已,縱然蕭然等人也是化神修爲,但是畢竟輩分擺在那裏,他們可沒有膽子跟自己門派的祖師級人物平輩相交的,都恭恭敬敬的坐在下首的位置,至于一衆培嬰那就都隻有站着的份了,
“象兄就自不必說了,畢竟我兩都是活了4000多歲了,再不進階怎麽也說不過去的,想不到你們兩個小家夥也順利進階化神後期了,想當初老夫記得初次見你們三個的時候也才培嬰後期修爲吧,嗯,不錯真的不錯”老牛像評論後輩一般對着幻海和無花如此說道,顯然幻海兩人自然不吃牛魔王那倚老賣老的一套,畢竟有自己門人晚輩在下面眼巴巴看着呢,平白矮了一輩兩人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當即出言反駁道“老東西差不多就行了,我們可不是薩哈道友,是你們妖獸族人,也不必遵守你們的破規矩,修道界以實力爲尊,道友若再如此沒大沒小,我兩兄弟可就翻臉了”“呵呵1000多年沒見,長脾氣了啊,好好就當老夫沒說”“你,你哼”打又打不過,再說今天還有要事相商,還能怎麽着,這嘴皮子的虧幻海兩人是吃定了,顯然三個老頑童是事先認識的,如此說笑的表現讓底下一衆晚輩還真是無所适從,“這他娘的到底是該聽還是不該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