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友,老夫感應到來客人了,說起來都與你有不少的關系,說不得沒有你在場應付恐怕還真的不行,随老夫走吧”說完也不再顧及墨言的态度反應如何衣袖一卷就将墨言連人帶劍一同卷起走入陣法漩渦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一老一小兩人一路隐匿身形朝着聖殿走去,對于白雪和墨奇之事縱然阿法爾此時再是如何的好奇,也不得不顧及一些禮數上的東西,畢竟誰還沒有個秘密不是,反觀墨言這邊,既然老家夥不問,自己自然也樂得少費些口舌,畢竟自己壓箱底的東西誰願意輕易示人與人分享,
“拜見前輩”随阿法爾進入印度教聖殿的地底後,剛一露面,就有兩人恭迎上來,“馬哈茂德,賽義德客人們都招待好了嗎。”“回前輩三清門來的幾位客人都在裏面,我們已經用了最好的雲霧茶以及剛剛采摘的印度鮮蛇果按最高禮儀招待了。”“嗯你們做的很好,随我進來吧,墨小友走吧。”“三清門的人怎麽來的這麽快,還有他們怎麽知道我在這。”帶着一肚子的疑惑墨言随阿法爾快速移步走入了地底空間的會客大廳中,
“蕭然真人,久仰大名啊。”隔着老遠阿法爾扯着嗓子歡迎道,隻見在主位正坐着兩個人,一個樣貌頗爲年輕,一個面色稍顯蒼老,年輕的望向墨言的目光平實而清澈,充滿了感激之意,不經意讓墨言有一種極爲熟悉的感覺但是具體又說不上在哪裏見過,而老者墨言就再熟悉不過了,不是大名鼎鼎的東方第一修士蕭然真人又能是誰,就在這二人之下還坐着六七個人,其中一男一女坐在左邊一起的兩個分别是現任的錫克教的教主尼摩拉和大祭司辛格,中間三個則是陌生面孔,但是坐在右邊的兩人墨言可是辨識的非常清楚的,不是金蟬子和雲飛子還能是誰,
“阿法爾道友見外了啊,你我雖未見過面,但是神交已久,就不要這麽客套了吧,快,坐下說吧。”随後阿法爾又同金蟬子幾人稍稍客套了幾句就将目光轉向正襟危坐的雲飛子笑容頗爲耐人尋味的說道“雲道友,一别百餘年變化真大啊,說不得下次見面你我就要同輩相稱了啊”“阿法爾前輩謬贊了,雲某承蒙門派全力栽培,最近是在修煉一途小有成就,但也經不得前輩如此誇贊的。”“好好,道友還是那般謙遜,到時一旦突破化神瓶頸一定記得要邀請老夫觀禮讨杯喜酒如何。”“借前輩吉言,晚輩從今往後一定勤加修行。”
墨言可是清楚的看到就當阿法爾誇贊雲飛子謙遜的時候,一旁站立的馬哈茂德,賽義德兩人臉皮上的肉似乎抽筋一般的不斷抖動,事實也正是如此,當年雲飛子培嬰中期時就将謝赫逼成那般摸樣要不是自己二人及時趕到,恐怕謝赫長老的臉可就丢盡了,連帶謝赫印度教當代三護法之一的位置,自己兩人的臉也算丢盡了,一聯想到最後對方對于賠償之事不依不撓的情形,二人當即就是一陣冷汗連連,曆曆在目,
“墨言殿下,你父皇還好麽。”突然就在阿法爾落座坐在那名坐在主位上的陌生年輕人旁邊時,應付完阿法爾的蕭然真人突然神情轉向,盯着墨言一臉慈祥的說道,不過此種表情落入墨言眼中怎麽着都有些怪别扭的,渾身的不舒坦,當然深知内情的雲飛子幾人自然同樣對于墨言報以祥和的微笑,不過落入印度教幾人的眼中則是一臉的茫然,“回前輩,父皇身體無恙,不過最近閉關了,舍弟阿骨打已經于半年前繼承皇位了。”“奧,洪烈那個老家夥也要沖擊化神了嗎,看來我們兩個老夥計以後的路都還長啊”說完依舊是那副異常欣賞的眼神緊盯着墨言,弄的老墨同學内心好一陣唏噓不已,
“這,蕭然道友,你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在下怎麽聽不懂啊。”最終阿法爾還是疑惑的問了出來,“呵呵,呵呵”對于阿法爾的疑問,蕭然隻是笑而不答,雲飛子會意接口說道“阿法爾前輩還是晚輩來回答你吧,墨言道友不僅是我三清門的客卿長老,而且他還有另一重異常尊貴的身份”“奧,雲道友說說看。”“前輩知道萬獸谷嗎。”“你是說東方最富盛名的妖修之地。”“正是,前輩,這墨言小友正是萬獸谷萬獸之王完顔洪烈的義子”
“什麽,墨小友啊你還有這等身份,你倒是瞞的好緊啊”不由得阿法爾不是一陣後怕,妖獸較之人類更是記仇,這墨言要是真的在胡德手下出了什麽意外有個三長兩短,恐怕整個印度教都要跟着遭殃,别的妖獸聖地阿法爾不清楚,但是通過印度神牛谷的一衆盟友内部猜測透漏,這萬獸谷内絕對有趕超自己的存在,加之妖獸本就比同屆人類修士要強橫的多的多,一旦對上,自己的門派還真是要多頭疼有多頭疼,更何況墨言還是身懷皇族皇子的身份,這就更加不由得不讓阿法爾一陣頭大後怕的了,
就當阿法爾還在内心對于墨言皇族身份唏噓不已的時候,雲飛子此時又開口繼續說道“阿法爾前輩,除此之外墨小友最近又多加了一層身份”“奧,怎麽還有。”顯然阿法爾對于墨言的身世實在是太過驚異了,
“哈哈,墨小友與我派太上長老蕭然真人的獨女還有婚約在身,前輩你覺得這重身份怎麽樣。”“蕭然真人的準女婿,墨言你大爺的,這不是典型的伴豬吃老虎嗎,還有胡德你個該死的小混蛋,你惹誰不好,怎麽專挑了這麽個大刺猬去沒事找事,你還真是閑自己的小命不夠長啊。”就在雲飛子說完後,墨言也才終于釋然,想必是在自己離開之後,萬獸谷的長老會肯定已經通過了相關決定派人去三清門提親了,既然雙方大人都已經點頭同意了,恐怕也就差自己乖乖回去艹辦婚事了,怪不得怎麽感覺今天蕭然真人看自己的樣子如此這般怪怪的,果然是老丈人看女婿了,
“墨言你過來”雲飛子朝着依舊還在一旁站立的墨言招了招手道,“墨言見過諸位前輩”放眼望去,就屬自己修爲最菜了,本着禮多人不怪的原則,墨言對着在場衆人一一行禮道,“使不得啊,墨道友,先不說你現在已經結丹後期頂峰不曰就要結丹,就是師傅女婿這層關系,你我就算同輩,你與我見禮這可使不得。”見禮過後雖然金蟬子内心十分的滿意,直稱贊墨言是個有眼色的年輕人,但是也就猶如他自己所說,畢竟自己的位置太過尴尬了,這個禮數自己當不起,該有的表态還是要有的,畢竟自己的師傅還在場看着呢不是嗎,“金蟬子前輩,我們各交個的,修道界以實力爲尊,您已經凝結元嬰成功自然是在下的長輩,還請不要推辭”“這。”“好了,金蟬子,一聲稱呼而已,何必如此較真,墨言叫你你就應下就是了”“是,師尊。”就當金蟬子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蕭然開口替衆人消除了尴尬,
“墨言這二位想必已經熟悉了吧”雲飛子指着尼莫拉與辛格說道,“是的,錫克教的尼摩拉前輩和辛格前輩”墨言準确的稱呼出二人的名諱自然得到後者二人的一緻的好感當即對其報以了善意的微笑點頭示意并紛紛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丹藥遞于墨言,
“這三位道兄,一位是昆侖派的雪蓮道兄,一位是長白山白雲觀白海川道兄,還有這位是貴州思茅烈焰門的掌門貫蕭天道兄”“墨言見過三位前輩”“賢侄快快請起”帶墨言從新給三人見禮後三人都異常肉疼的一一從儲物袋中重新拿出一件珍惜異常的寶貝遞于墨言算是長輩對于晚輩的見面禮,畢竟墨言的身份擺在那,蕭然真人的準女婿,外加還有一個修爲琢磨不定的妖族皇族義父,墨言值得他們如此慎重對待交往,
“墨小友你還記得老夫嗎。”就當雲飛子爲墨言将所有在場衆人一一介紹完畢之後,坐在蕭然和阿法爾中間的那個年輕人開口對着墨言詢問道,“前輩您是。”“呵呵,畢竟老夫現在已經變成了人身小友認不出實屬正常,也罷,老夫就提醒你一句,當曰小友可曾贈與一隻五頭眼鏡王蛇一株蘭蛇草”“你,你是那隻,奧不薩哈前輩您突破成功了”墨言慌不擇言的連忙改口道,“嗯,多虧了小友當曰的贈藥,老夫已然突破困擾多年的化神瓶頸了,謝謝小友了。”“轟”薩哈此言一出無意于一枚百萬當量的原子彈在衆人腦海中瘋狂爆炸,令衆人腦海一陣空白呆滞,簡直無語了,這姓墨的小子難道是香饽饽稀有物種嗎,居然如此的受歡迎,妖皇老爸,東方第一修士蕭然真人的準女婿,現在倒好又跟這個新晉化神前輩五頭眼睛王蛇挂上了這般不清不楚聽着意思似乎還是相當深厚的關系,
顯然聽到薩哈如是一說,蕭然真人内心還真是樂開了花了,“寶貝女兒嫁給這小子不虧啊。”
“小友拿着”說完薩哈虛空一招手,一張金光燦燦的完整蛇皮被薩哈遞于墨言手中,“化形蛇皮。”顯然蛇皮一現身在場的一衆人當即就不能淡定了,‘化形蛇皮啊’,衆所周知蛇膽,妖丹,蛇皮是每一隻蛇修身上最爲珍貴的三樣東西,而每一隻蛇形妖修隻有在進階時才會發生一次蛻變,一般五級以上修爲的蛇形妖獸蛻下的蛇皮基本上都是可以入藥,是不可多得的極其珍貴的藥材,甚至其中材質堅硬一些就是煉制皮鞭類法寶也未嘗不可,就連培嬰修士若得之也無一不是視若珍寶一般好好收藏,輕易不會示與人前,況且這還是化神修爲的眼鏡王蛇蛻變脫下的皮,價值更是無法估量,如果說阿法爾和蕭然兩人自恃修爲還能保持面不改色的話,就連雲飛子此時眼中都不得不顯現一抹羨慕之色,
墨言可不傻,衆人此時的表情自然一一落入墨言的眼中,再是如何呆笨也大概猜測出了此物件的無比珍貴當即推辭道“前輩使不得,使不得,當曰之事隻是舉手之勞,當不得前輩如此大禮”“蕭然道友這也是在下的一點心意,你說呢。”畢竟墨言是晚輩,如此重禮即使心中再想也是不敢當面收下的,薩哈也知道墨言此時的難意,于是将決定權轉交給了蕭然真人,畢竟憑他們老丈人與女婿之間的關系,讓蕭然真人做決定是再合适不過了“墨言你就手下吧”“可是。”“嗯。”“是,謝薩哈前輩重禮”在蕭然的示意下墨言大禮參拜後内心一陣狂喜确不敢表露絲毫的誠惶誠恐的将這張完整的化神期眼睛王蛇蛻變蛇皮悄然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