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你怎麽看。”面對突然間變得異常強悍的巴達爾,墨言一時之間也變得素手無策,隻得通過心神相連的關系向隐匿虛空的白雪求助道,
“老大,他這幅鋼筋鐵骨,恐怕同階之内要想找到能傷到他的人不多了,而且他皮膚上的那些銘文印記也異常的古怪,似乎能夠化解一部分你的的攻擊力道,除非”“除非什麽。”“培嬰修士的全力一擊。”“這,不美,一旦聚靈掌揮出,全身真氣虧空,到時候胡德那老小子再突然搞出個什麽鬼花樣,我還真成了砧闆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了。”
思維稍做停留墨言就否決了白雪的建議,眼前這巴達爾即使身軀再是魁梧,也不過結丹修爲,培嬰戰力自然一擊即潰,普通一擊自然遠遠達不到效果,也隻有聚靈掌釋放的全力一擊,任這巴達爾軀體再如何堅固也必敗無疑,畢竟當初胡塞培嬰初期修爲都是在墨言如此一掌下敗北的,莫說此時面對的還隻是一個結丹後期的巴達爾了,但是如此行事的後果無疑對墨言來說也是不可承受的,畢竟自己現在隻是孤身一人,解決了巴達爾那麽其他人呢,甚至還有一個隐藏在暗處一直不曾現身的胡德那個老狐狸也是不得不防的,
“老大,你忘了,還有我呢。”“你。”“嗯老大,你忘了當初在中央主殿咱們是怎麽瞞着雅塔破陣的了。”“哎呀,真是病急亂投醫啊,怎麽關鍵時刻把這茬給忘了,就是,這麽多人對付哥一個,哥還跟你講個屁的公平道義,一切自然以赢爲上策,就這麽着了,白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放心吧老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嗯,你辦事我放心,比那隻笨狗要靠譜,不過你要記住留下他的小命,腦部,心髒和丹田等重要部位千萬不要傷及,明白麽。”“好的,老大”事實很明顯,如果墨言真的出手将這八人全殺了,估計自己以後也就别想再出門了,這麽多門派的追殺到時還真夠有自己受的,
“哈哈哈哈,巴達爾道友不愧是體修中的強者,單論身體比拼墨某自當甘拜下風,既然道友要與墨某公平一戰,接下來,墨某也就卻之不恭了,道友你可看好了。”說完墨言虛空一招,曼舞狂殺寶劍閃現,落入墨言手中,還是剛才那般懾人心魂的輕吟的鳴叫,徹底燃起了對面巴達爾的鬥志,畢竟剛才對戰金太恩時此劍的威力也着實震撼了自己一把,高手之間心心相惜,能尋一同級别此等高手做陪練還真是實屬不易,若非情非得已,巴達爾還真的不想與墨言對戰生死相向,而是想跟墨言做個朋友,這樣以後就經常可以相約切磋印證自己平曰所學了,這對于雙方又何嘗算不上是一件雙赢的好事呢,奈何現實如此殘酷,至多自己到時放水不殺他就是了,至于能不能從其他修士那裏逃得姓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劍芒大放四散飛舞過後,漫天的光雨迅速将兩人籠罩在内,也就是電轉火石之間,巴達爾渾身皮膚流光綻放,其上印記瞬間都像活過來一般,散發着仄仄耀眼的光芒,巴達爾動了,墨言也動了,
雙方還是依舊對轟一掌,漫天的劍芒激射到巴達爾的身上,始一接觸異象生起,隻見巴達爾皮膚上的印記圖畫之上虛光閃耀,迎着射來的劍芒就是大口吞噬而去,寒芒四射懾人心魂的劍芒在巴達爾皮膚上的印記的中和吞嗤下立時萎靡了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威勢全無,一時之間,在衆人看來墨言落盡下風,
眼見于此墨言隻是嘴角微微一笑,絲毫也不再意,“轟”雙方力大勢沉的一掌印在一塊,産生的氣爆在空中激起一陣亂流,隔得老遠在一旁觀戰的其他修士都被吹的衣衫不整,飛沙走石之間就連眼睛都看不透徹,模糊一片,不得不提氣丹田,運功抵制,這才不至于太過丢人現眼,徒惹人恥笑,
“這。”巴達爾驚異的叫道,“噓”對于巴達爾的驚呼,墨言隻是嘴型擺了一個噤聲的樣式,随後微微一笑就不再言語了,一副‘你懂得’的精明摸樣,突然就在墨言和巴達爾雙掌接觸的瞬間,一隻白蓉蓉的小手借着漫天的劍芒掩護,自虛空探出一掌印在巴達爾的後背,氣勢恢宏,遠非普通結丹修士所可比拟,雄渾真氣所産生的氣勢威壓始一出現的瞬間,就讓近身感知異常靈敏的巴達爾渾身汗毛倒立,驚魂一顫,“危險。”這是此時巴達爾唯一所能想到的僅有的兩個詞彙,
“嗯”一聲悶哼自巴達爾嗓中嗚咽扯出,兩個急速飛奔的身影在高空對掌交彙過後背對站立,一陣沉默無語,全場死一般的沉寂過後,光雨漸漸散去,一個黑色如鐵塔一般的身影迎風跌落,重重摔倒在地上,“轟”的一聲如炮彈轟鳴般的撞擊聲伴着随風飛揚的一片黃塵飄散這才将衆人從剛才的一陣呆滞中又重新拉回了現實,
“怎麽可能,他敗了。”“是啊,剛才不是明明還占盡上風的嗎,怎麽轉眼之間,就一招,就一招啊。”望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巴達爾衆人終究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各自嘴中嘟囔着,“我敗了嗎,剛才那隻白手到底是什麽。”巴達爾心中不斷的求知自問道,畢竟自己不甘啊,明明占盡上風,怎麽突然之間就這麽一掌怎麽就敗了,“這姓墨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在衆人驚恐的眼神中,隻見墨言從天空中虛步邁向兩眼猛睜,一副活見鬼樣子的巴達爾,一掌拍落,就當衆人普遍都以爲墨言即将收割敗者巴達爾生命從而戒備異常的時候,認命的巴達爾也異常配合的漸漸閉合了雙眼,他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面對死亡時眼中流露出的哪怕一絲的恐懼之意,
“咦,怎麽回事,怎麽渾身如此溫暖舒适。”就當墨言一掌印在巴達爾身軀上時,頓時一股精純的能量通過墨言的五指迅速的傳入巴達爾的體内,借由七經八脈的傳送,巴達爾頓時覺得渾身一陣舒坦,“你,你怎麽不殺我。”這是巴達爾再次睜眼唯一說的一句話,“道兄,剛才是在下的朋友關鍵時刻出手,所以你并沒有輸,之所以沒有殺你,很簡單,你我素無仇怨,墨某沒有殺你的理由,此事皆由墨某和那主持陣法的長老之間的私人恩怨而起,說起來還是再下連累道兄了,不過還請道兄放心,在此空間内,如果不是那老賊親自出手,你我衆人保命是不成問題的,道兄莫要言語,閉眼養傷即可。”見巴達爾嘴角微張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墨言連忙制止道,畢竟他此時傷的太重了,還是立即運氣丹田韻養生息的好,
“你們還楞着幹什麽,都不想活了嗎。”那個不和諧又令人無比憎惡的聲音再次自虛空中想起,從虛空中又傳出胡德一陣急促的呵斥聲,就當衆人看到墨言并沒有對奄奄一息的巴達爾下狠手,反而以怨報德的替他灌輸真氣替他療傷時,緊握兵器的雙手都紛紛松懈了,無疑這是胡德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諸位,實不相瞞,此事皆由我與胡德的私人恩怨而起,連累諸位了,再此墨某先行像諸位賠罪了,諸位,不用難爲情,你們一起出手吧,墨某保證,絕對不會對諸位下殺手,來吧與我一戰。”
“好,墨兄快人快語我兩兄弟佩服,墨道友放心,無論此事結果如何,我文萊皇室都呈墨兄弟這個人情了,文萊皇室飛劍雙雄阿穆爾,淩默,請墨道友賜教。”
兩個揮舞着散發陣陣光輝劍芒寶劍如流星一般的身影,快速一前一後,交相輝映着向墨言所站立的方位合擊夾攻而來,其他剩餘四人見此也紛紛揮舞着各自的武器,真氣最大限度的外放,緊随其後向着墨言所站立的方向轟擊而來,這也是衆人此時的無奈,一來胡德開出的條件太過誘人加之胡德不合作即死的警告,衆人不敢不從,二來,在場八人除了金太恩以及巴達爾自恃修爲和墨言一般都是結丹後期修士可以豪言放手一搏,而另外六人除了文萊皇室飛劍雙雄是結丹中期以外普遍都是結丹初期的修爲,當然還有一個此時不知躲在何處被打怕了的西多,衆人自知如若單獨對上,根本就不是結丹後期修爲的墨言一合之敵,此時再不齊齊出手放手一搏那還真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了,但即使這樣,在想起墨言剛才與金太恩以及巴達爾動手之後的畫面後還是好一陣後怕,形勢逼人之下,不得不硬着頭皮一戰,
“還是要一戰嗎,也罷待解決完這群無辜的闖入者後,胡德,出不出現也就由不得你了,今曰必定要一舉解決你我之間的恩怨,除非你一輩子都躲在印度教總壇,否則墨某說不得還真要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迎着一衆真氣肆意橫飛,各式各樣漫天狂轟而來的衆人的法寶,墨言神色凝重,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不斷有股股雄渾的真氣自丹田以及四肢百骸中噴湧而出,彙聚于雙掌之間,